个干净,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
陈冬化愣了愣,“咳、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我不是‘他’,又不是我想跑到‘他’身体来的。对于你的难过,我表示很抱歉。”
宋是镜挑眉,“陈冬化是你,小花是你,我的妻是你,爹和娘的儿媳是你,这些都是你。不是吗?”
“不是!”陈冬化急道,“除了我是陈冬化,其他一个也不是我!”皱眉,“也不是不是我,是‘他’!你说的,是‘他’!”
“你就是他!他就是你!”
“我不是他!”
“那你是谁?”
“我是陈冬化……”
“他也是陈冬化。”
“他不是我……”
“可他是陈冬化。”
“陈冬化是我,不是他……”
“对啊,他就是你。”
“……”
再绕他就要晕了。陈冬化闭嘴了,那人认定是他,他百口莫辩。
“小花,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是你。是我的妻,我一个人的妻。”宋是镜敛眸,下巴抵上陈冬化额头,轻轻摩挲着,叹息一般的道。
陈冬化僵了僵。那人语气中极致的爱恋,叫他心尖发疼。
有很熟悉的感觉。
稍动了动,宋是镜将他搂得愈紧。
闭眼,他听见那人唇中对他吐出的一句轻得几不可闻的乞求——
“小花,喜欢我吧。”
他一慌,差点应好。
作者有话要说:
初次提笔,多多见谅!
第8章 罗绮
沈求古在宋府待了好几日,他哥也没来寻他,于是他安下心,想着可以在宋府赖得久一点,也不跟宋家的人客气,完全将宋府当作自己家。
也真亏了他天生一副讨人喜的模样,否则,依着他能把宋府地皮给翻起来的本事,宋老爷也要拿着扫帚把他轰出去。
这日,他吃过晚饭,忽然想起来好像今天一天都没见到镜哥哥和那个讨厌的臭花,立马的就要去找他们,他蹦着跳着刚出了门,却看到那两人正笑吟吟的往府外走。
脚一顿,他飞快跟上去:“你们要去哪里啊?我也要去!”
陈冬化:“……”
宋是镜:“……”
深春,微风拂过,带着浓浓的泥土清香,叫人心旷神怡。
永安城有一条有名的花街,叫忘忧街。名字雅,地方也雅。傍水而建,处处阁楼。夜晚方开市,胭脂香,女儿红,灯影重重,朦胧暧昧。专供人寻欢,消遣娱乐。
华灯初上,明月高挂,水波粼粼,映着月光。每座楼门口,几个姑娘略施淡粉,微微一笑,素雅干净。盈盈福身,轻轻问一句:“公子,进去听支曲儿吧?”
“公子,上楼喝盅酒吧?”
雅到了极致,让人生不起一点邪念,仿佛真的只是累了前来听曲喝酒放松娱乐似的。
陈冬化心中震叹:原来青楼也能这样雅致,这和他传统思想观念里的认知,相差了岂止千里!
“我听人说,花满楼里的花魁今晚献舞,便带你来看看。你不是老说骨子里闲得朽了么——”
宋是镜轻咳了声,在陈冬化耳边低语道。
陈冬化呆了呆,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出声。
沈求古惊奇的睁着大眼,好奇道:“镜哥哥,这是什么地方啊?我怎么从没见过啊?”
宋是镜不搭理他,牵着陈冬化的手走进去。
楼里的情景与楼外小有差别。布置精巧,帛绢罗锦,色彩纷呈,莺歌燕舞,笑声连连。雅中掺了俗却不落俗,俗中带雅也非大雅,饮酒作乐,最好不过。
甫一进门,就有妈妈桑摇着羽扇走过来,行一个万福金安的礼,笑道:“几位公子是要听曲儿还是饮酒?楼上有雅间,需要移步吗?”
妈妈桑体态丰盈,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不卑不亢,谦谦有礼,再次刷新了陈冬化对于鸨妈的认识。
“不用了,我们是来看罗琦姑娘跳舞的。”
宋是镜颔首回道。
“几位公子今日可有眼福,罗琦还要一会儿才出来,几位不如先寻个座,喝几盏小酒先怡怡情。恕老身不奉陪了。”说完再次行礼,才转身离开。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落了座,陈冬化方道:“想不到,在这里逛青楼也成了雅事一件。”
“那是,要是全是那些胭脂俗粉,我才不带你来。”宋是镜得意道。
“原来这就是青楼啊!”沈求古惊叹,“我听人说,青楼本是人间极乐处,可是,可是,我怎么没看到哪里快乐了啊?”
陈冬化和宋是镜同时一顿,心想那极乐的地方能公然摆出来给人看么!
正喝着酒水,突然楼里灯火全灭,黑成一片。只听黑暗里有声音传出:“罗琦姑娘出来啦!”
人群骚动了小会儿,等人人都噤了声,楼里安静得一点儿音都没了的时候,楼中央那方圆形舞台上忽然燃起烛火,小小的一团,微弱的亮着,火光摇曳,虚影重重。
每个人都提起了一颗心,张目期待着。
只见那小小的一团火光,越来越黯,越来越黯,直到只剩了如柳尖细小的火星,倏地一灭,同时鼓声一震,舞台四周突然燃起莲灯。中央有一女子,罗纱青衫,身影婆娑,似幻似梦。随着鼓声,水袖轻甩,翩跹起舞。
鼓声铿锵,如处沙场。似看见千军万马踏尘而来,怒目金刚,竭力嘶吼,保我家国!死生一线,杀声震天。血溅长、枪,却仍仰头狂笑。那傲骨铮铮,铁血儿郎!
每个人心中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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