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的时间都是分开的,中间各有2天休息的空挡,比起其他考生实在是轻松的多。
简宇桓读的学校都是张建良给安排好的,高中要念的是一所国际学校,那边的要求没那么严格,只要分数够了就可以去读,简少爷在抛去汉语对他的成见之后,顺利的拿了个a。他这段时间不太忙,而且年前后他都是要来北京住一段时间,因此也特意腾出几天来专门陪着苏子安去考试。
艺考是一份比较艰苦的活儿,排队报名交费用的地方挤满了人,不少是由家长陪同的,更多的则是学生们自己独立来报名考试。考试费用不低,一些学生挤在那里看着招生简章仔细研究,小心的确定自己将来要念的学校,青涩的脸上带着勃勃朝气,毫无畏惧,莽撞的可爱。
苏子安是前一天提前报名的,手里有一张打印的考试资格证,简单写了考试时间和教室,他本来想自己来,但是简宇桓死活非要跟着一起,也就让司机给一起送来了。
简少爷不太适应京城的寒冷,一来就败给了年初的流感,他坐在汽车后排座椅上衣服领子竖起来一点,打起点精神来,还想陪着一起下去找教室,被苏子安给拦住了。
“你还是在这里等我吧,我把颜料放车上,你帮我拿一下,下午一点考试水粉,现在提进去我怕颜料干了。”苏子安随便找了个借口,要把简宇桓留下来的简直跟哄小孩一样,只要给他分配个什么任务,他才肯老实呆着。
简宇桓果然没再坚持跟着过去了,瓮声瓮气道:“好,我在外面等你,中午一起吃饭。”
苏子安答应了一声,提着东西进去考试了。
来考试的学生不少,苏子安跟着他们一起排队进了教室,坐下习惯性的拿出铅笔打磨尖了,上午考素描只要一支铅笔和一块橡皮就够了,到了下午的时候则是要考试水粉,得赶紧调颜料、打水,准备好了才能开始画,相对来说上午的时间要充裕一些。
一个教室里挤了五十多个考生,画架一排摆开,乌压压的一片也就勉强能看清前面摆放的静物。
几个老师模样的人进来,当场铺开画布,然后按照一张照片上的样子开始拜访静物,苏子安抬头看了一眼,跟他记忆里的差不多,摆放的是一个铜质的火锅,旁边放着些蔬菜,软硬对比冲突强烈。他早在画室里就给学生们摆过几次类似的,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他给学生们摆的是新鲜的蔬菜,他们每回画完就煮火锅吃了,而这个考场上为了统一,摆放的都是塑料材质的假蔬菜。
苏子安忽然觉得背后有人在盯着自己看,那股视线太过灼热,他想忽略都不行,略微侧过身看了一眼,却是一个熟人——杜骞。
杜骞就是那个之前苏子安辅导过的学生,上回被简宇桓当成了拦路抢自行车的收拾了一顿,打那以后也正好借着回学校上文化课的机会,就离开了画室,好长时间没瞧见他出现过了。
这次考试能在一所学校遇上,还真是巧了。
苏子安很少跟学生提自己的年龄,敢跑来问他的也没几个,大家都以为苏老师比他们大几岁,至少也是大学生,但是从来没料到过苏子安跟他们是同届的,甚至年纪还没他们大。杜骞这时候看的都快傻眼了,他抱着画板,脸上带着点紧张,铅笔在他指关节那卡着,手指都被他攥地有点发白。
苏子安冲他笑笑,比了个嘘声的姿势,让他安心画画就回过头来不再理会了。
杜骞脸上的那点紧张之色很快就变成了兴奋,他眼睛盯着苏子安的背影,好半天没能回神,再抬头看着前面摆放的静物的时候,咬了咬牙,提笔抖着手画了起来。
苏子安考试很顺利,两个半小时的时间对他来说足够了,他还留出了一部分时间来精雕细琢,画的是他这几年代课以来比较满意的一副作品,单摆到外面去参展技法也差不到哪里去,就是这摆的太过于应试了,光影什么的都不足够理想。
苏子安交了画出去,很快他身后就想起一阵脚步声,后面的人跑的很快,喊的也急切,一口一个的苏老师。
苏子安回头去看,果然是杜骞,他对杜骞的印象原本不错,但是这个学生太过于粘着他,实在是让他不想歪都难,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回应。
杜骞跑的有点急,赶过来的时候手上还抓着几只笔,随身的工具箱都没收拾好。他看着苏子安,脸皮又红了下,磕磕巴巴道:“苏老师你今天,今天自己来的吗?我跟你考同一个学校,我觉得,特别高兴……我们中午能不能一起吃饭,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老师,行、行吗?”
苏子安看了下手腕上的表,觉得时间还充足,也就点头答应了,道:“行,我们边走边聊吧,你水粉是弱项,下午的时候颜色一定要注意……”
杜骞跟在苏子安身边,一边听他说一边跟着点头,显然一副听话好学的好学生模样。
苏子安找到简宇桓那辆黑色轿车的时候,简少爷正蹲在路边给他的颜料盒喷水,三盒颜料打开,每一个格子都喷的湿漉漉的,简宇桓手里还拿着个搅拌颜料的小铁片,正一脸严肃的在搅弄一个粉红色的小格。
苏子安瞧见他这么帮自己,心里还是挺感动的,之前虽然在家就准备好了,但是他临时挑的几个特殊颜色因为放在暖气片上烘烤来着,是真的有点干,这么弄了水喷的润一下要好上色很多。
简宇桓也瞧见苏子安了,不过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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