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
他看着出现在身后的男人,当秋玛医生说出首领不爱女人,喜欢你这样的话时,埃德尔似乎把这句话听了进去,凝神注视着他,那眼神闪现的东西是他熟悉的,因为他也曾在自己身上看到过这样的目光。
他狼狈低下头,“埃德尔。”
秋玛医生离开后,两人独处的空间变得格外沉默。
沈玉侧过身,涂抹完药膏的胸背很凉,说出来的话也一样凉,“我要休息了,你有事就出去忙吧。”
秋玛医生留给他另一小罐子的药还没擦,这个药是抹在特殊部位的,他一个大男人没脸让女医生在那地方抹药,只能自己悄悄动手。
身后没有任何动静,沈玉回头一看,埃德尔那人走起路来没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
他松了口气,艰难弯起腰身,打开药罐,分开双腿,抠出一指头的药,艰难地抹到那里。
埃德尔搬了一沓新制成的衣服,他悄无声息站在门外,看着沈玉给那地方擦药,r_ou_眼可见的红肿,自己把他弄伤了。
沈玉在抹药的过程嘴里骂了他两句,不过他骂人的样子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凶。
埃德尔嘴角咧开一点点弧度,或许他都不知道自己在笑。三两步迈到沈玉边前,一只掌心扣在沈玉的脚腕,“以后我会替你擦药的。”
沈玉的脸色红白交加,拉开布料遮住身下,用另一条没被扣紧的腿踢埃德尔,“你进来也不出声!”
埃德尔展开衣服放到一侧,“假如你知道,就不会让我看了。”
沈玉拍走他靠近的脸,“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看。”
“你不一样。”
埃德尔顺着本能回答,蓝玛瑙一样的眼睛胶在沈玉的侧脸移不开。
第11章 第 11 章
埃德尔说出这话时眼底分明没有欲念,他明目张胆的把自己看个j-i,ng光,看不出任何关怀之意,仿佛前一秒对他的表白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埃德尔问:“真的不需要我给你擦药?”
一族之长低声下气地和人说话,若给族里其他的女人听见,眼神足以把沈玉千刀万剐。
沈玉推开男人进犯的手,恢复他冷淡的语气,“埃德尔,我自己可以,你是族里的首领,白天不用出去做事的吗?”
埃德尔朝他又近了些,蓝色的眼眸闪过疑惑,“沈玉,你在打发我走?”
他又问:“为什么?”
埃德尔真的不明白,族内所有人尊敬他 ,畏惧他,他要什么大家都会想方设法往他这里送,包括最稀缺的女人,只要他愿意,那些没开过苞最纯洁的女孩都是他的,沈玉是他从沙漠里捡回来的人,那就该是他的。
男人心里没有现代人那种相处恋爱的模式念头,指腹按在沈玉的嘴唇,明确指出,“沈玉,你是我的。”
不顾沈玉挣扎亲了亲他的嘴,唇舌柔软相贴的滋味真美妙,埃德尔松开自己被沈玉咬出血的嘴角,沈玉咬得用力,嘴角渗出的丝丝血迹被他舔干净。
他评价,“很舒服。”
塔帕族百年以来顽强的生活在沙漠中的一隅之地,没有人能走进来,更无人愿意离开,无论是科技还是文化,都落后外界千百年。
族里没有亲吻这样的缠绵方式,那天沈玉热情的缠着他,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翻搅时,埃德尔就沦陷在这种亲密的姿势里,沉沈玉熟睡,他亲过对方很多次。
男人嘴角的鲜红刺眼,沈玉裹紧毛料,自暴自弃地躺下,“你出去吧,我想睡觉。”
埃德尔走前重复了那句,“沈玉,你是我的。”
沈玉自认为他并不是谁的所有物,包括他从前卑微的喜欢那个人时,光是得到对方一点点多余的关注都分外高兴,尽管如此,他还是他自己,不属于任何人。
在室内休息了两天,这两天埃德尔没有强迫动他,这让沈玉松了口气,同时也找更多借口避开埃德尔。
埃德尔是个寡言强势的男人,两人同处一屋,埃德尔总会用他那双蓝眼睛毫不遮掩的看着他,他对自己的yù_wàng,欣赏,占有不曾掩饰,甚至更多的时候,他会用那副平静的语气轻薄他,做了流氓事,偏偏一点都没有冒犯人的意识。
一天吃完他送来的午餐,沈玉被折腾过的身体已经可以自由行动了,他跳下床穿好鞋子,头扭向别处,“埃德尔,我想出去走走。”
他转身就走,没给对方反应的机会。走到门外,手臂被男人一扯。
埃德尔侧过身抱了抱他的腰,眼底燃烧着蓝色火焰,“沈玉,你逃不掉。”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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