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发丝柔柔抚慰:“这里……嗯唔……”
“想朕进去么……”另一只手顺着细滑又沾了自己jīng_yè的大腿内侧肌肤往后,手指在被撑满的后.穴旁画着圈圈,感觉到少年不堪骚扰,不断收缩着后.穴,男人眸色又深上几分,不再见底。
陆云重又被亲密搂入怀里,背部贴合他精壮胸膛,肌肤相亲的滋味令人迷乱,他扬着头,脖颈绷出漂亮线条,竟是萧凛怀里手势生疏地自渎着,看得男人狼血沸腾。
“还有这,宝贝摸摸这……”捉了他小手反手握住他露在穴外怒张的怪物,强迫他为自己服务。
“不能……不行……”环着那被jīng_yè与透明滑液弄湿的滚烫物什,虽被情欲控制,却隐约明白那是什么坏东西,陆云重又怕又羞,又放不开,只能为巨物上下滑动。
“那换一处……让朕进去,嗯?”男人又吻上他红唇,腰胯开始悄悄挺动了,猛地撞进去在那穴心又极快退出,留着头部在里面。
陆云重急促地喘息着,抓着他手臂的左手用力地掐进他小臂里。
又被萧凛这么着的戏弄了好几遍,陆云重还是挨不住了,身体叫嚣着追逐更多快乐,只得低唤:“进、进来……唔啊——”
萧凛等的就是这刻,几乎没有迟疑,一下子撞入了少年身子最深处,一下子将他插得湿润了眼眶,连尖叫都发不出,只能抖动着身子吐出无意义的单音节。
殿中安神香愈发甜腻到浓郁,还混杂着腥重的男子麝香味,男人性感的喘息和少年似痛似愉的呻吟交织着,皆掩在床幔间,无端地甜蜜……
微薄的光亮透过厚重床幔照进来,惊醒了累极的侧躺在萧凛怀里的陆云重,鸦黑长睫颤抖着,翻卷开一派迷茫的眼神。
陆云重觉得身上简直是被马车碾过了,什么也不是自己的了,疲软地无法动弹。
他试着回想横亘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是如何出现的,脑子里却全是混乱的呻吟翻滚,和自己和男人的火热亲吻、交颈相缠,如爱人一般亲密地占有与被占有……
“嗯呃……”他试着挣开那男人的禁锢,一动酸软的下.身,却惊讶地发现……
“混、混蛋!”似是潮红从未退去,少年一张小脸又红又白的,那个混蛋竟然还没出去……又想着不知怎的就和他滚在一处,简直是对他两个月前说的话扇了个响亮的巴掌,心中又难过又羞耻。
好不容易放松了自己后.穴,反过手去握住那因晨间而兴奋起的物什根部,将那东西缓缓抽出来。虽然自己穴肉被连着抽出和空虚的体内让他压住牙才能忍住呻吟,但也很快将东西抽得只剩头部。
正要再行动,背后似传来一声笑,横在腰间的手臂用力一搂,那兴奋的物什又一下子撞进去,背后男人舒服地喟叹:“还这么早,皇后要去哪?”
外间服侍的宫人们已准备了梳洗用具,早膳也摆置正好。报时的太监正要提醒早朝时间到了,福九和红玉忙拦了。开玩笑,扰了皇帝的好事,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过了一炷香时间,内间隐隐传来一声拔高的呻吟声,床榻的摇晃声也停了,两人对视一眼,福九才喊:“皇上起身了。”
床幔里,刚纾解了男人晨间yù_wàng的萧凛将性器轻轻拔了出来,摸摸又累得睡过去的少年渗出汗的小脸,不知为何勾了一丝笑,起了床。福九伺候着皇帝起身梳洗穿衣,红玉则立在一旁垂头侍立。
“帮他沐浴一下,再让他好好睡会儿,朕今晚来看他。”萧凛显然心情很好,连语气也带上一点轻快,全然不顾那头等了许久的大臣们,慢条斯理地在坤宁宫中用了早餐,再施施然去了早朝。
坤宁宫的宫人们都觉得,自己扬眉吐气的日子到来了。
陆云重睡得迷迷瞪瞪的,昨夜和今早的性事令他精疲力竭,后面也胀痛不已,好不容易那人放开了自己,又被人折腾得去沐浴清洗,还被细心地上了药,才能好好陷入睡梦。
可是连梦里也逃不过那男人的禁锢,那些羞以入目的纠缠亲吻如影随形般附上来,那些亲吻的力度像真正的亲密爱人,让他有种被珍视的错觉。
这让他莫名的伤心,身上的酸痛也缓不去心头哀恸,这种错觉让他难受,却让他沉沦。
红玉接了口谕,领着一群宫人在宫门口候着圣驾到来。当夕阳滑落到宫殿飞檐上铺就的薄雪上时,萧凛穿着一身黑底滚金边龙纹的袍子迈进了坤宁宫的院子。
“内务府的人可将东西送来了?”萧凛一天心情都不错,早朝时还安抚了两派之间的争吵,给太后请安时还少有的喝了口茶,今天批的折子比往常也多了……甚至还有点心思牵挂他的小皇后。
红玉忙谢恩:“多谢皇上赏赐!”又听皇帝问起少年,暗想难不成皇帝还真存了几分心思?但也不敢多想,一一答了。
萧凛“嗯”了一声,进了正宫,扯下披在身上的玄青大氅交给红玉,便进了十八展屏风内。
床幔整整齐齐地遮着,反而添了几分旖旎。年轻的帝王轻轻排开床幔,娇颜缓现,竟是闭着眼流下泪来。
帝王心中莫名一紧,指尖贴合着蜿蜒泪痕拭去,落在少年眸角漂亮的薄红上。为什么哭呢?这样被对待……原本心中一点喜意被磨得干净,只有不断下沉的一颗心。
陆云重睡得不安稳,总感觉有人在轻抚过他脸颊,不堪其扰的少年只得挣开酸胀的流过泪的眼,却不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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