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默咧嘴抱了个拳,一溜烟儿就跑了。我把我手里的半截烟递到葛优嘴边:“抽不抽?我就这个了。”
他没接,偏头就着我的手吸了一口,喷出来的时候没忍住,笑了,四周的烟都随着他这一笑晃了晃:“你教的?”
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哪有啊,你听那小子栽赃陷害我。我要是有教人那魄力,把你办了多好啊?”
他就尴尬的愣住了,讷讷的转移话题:“那什么,你和张默在外边说什么了?”
我说:“他问我,我和你是不是一对儿。你说我说什么?难道要说‘不是,不是一对儿,是你文叔犯贱’?”
于是他又没话说了,好半天才张口,说咱就别提这事儿了。我说:“葛大爷,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就宁可这么过着,也不肯要我?”
他说:“你有周韵了。”
我说:“陈道明也有杜宪。”
这是他死穴,是他一辈子都没法挺直了腰杆去正视的事儿。我话一出口就知道说错了,可是吐出去的唾沫也不能再舔回来,只能放任着我俩之间的情绪一点点沉默下去。他不自在,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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