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锅他不能让白一寒背。
“一寒?你对他叫得倒是亲热?!”普莱米斯听到温迪对白一寒的称呼,眸光一暗,低低嗤笑出了声:“怎么?你对他还存有感情吗?”
他知道对于每个o而言——
第一个标记他的对他的意义都是不同的,但普莱米斯却仍是为此感到不快,尤其在他的想象中那个白一寒还是如此虐待折磨过温迪。
温迪至今仍愿意为白一寒说话。
在普莱米斯看来简直就像是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
“我和他仍是朋友,关系不算差。而且,我的病也的确不是他造成的,而是我自己造成的……那是我生小杨和昊昊的时候留下的后遗症。”温迪叹了口气,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跟普莱米斯解释这桩旧事。
普莱米斯眯起眼看他:“生白杨和白昊留下的后遗症?”
对他这番说辞倒不怎么相信——
只当他是在给白一寒开脱,才给出的说辞。
但也怨不得他不信,毕竟要怎么生孩子才能生出长达十年以上的陈旧性重复创伤呢?就是去人工受孕,都不会有这么惨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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