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范楚的样子,一下子喷笑在易子寒的怀里不停的扭动。
这下扭,把易子寒好不容易分心的yù_wàng,一下子一把火给烧了起来。
他紧搂住季桀娇小的身躯,气息不稳地在他的耳旁低声地警告著,「别扭了!你再动下去,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喔!」
背部感受到易子寒突然升高的体温,季桀一张小脸立刻又胀得通红,小声地抗议,「就说你是色大叔,你还不承认!人家,人家才不过动一下而已,你就……你就………不说了啦!」
易芷萱正专心地要将程云悠从季桀的身旁拉出来,准备给他一顿好打,听到季桀小声抗议的话语後,马上转换脸色,一副讨好地提供良计,「弟弟乖,二楼有清静优雅又宽敞的房间可以借给你喔~~~,重点是有一张又大又舒服的床喔~~在上面滚床单最合适了~~~来,这是钥匙,请好好的慢慢地享用喔~~~」
说罢从牛仔裤口袋中迅速地变出一只闪闪发亮的钥匙在季桀的眼前晃啊晃的。
易子寒和易芷萱认识快一辈子了,哪会不清楚那小妮子脑子里在打什麽鬼主意,伸长手臂给了易芷萱一个爆栗,痛得她毫无气质地哇哇大叫,「你去死啦!很痛呐,不要以为你是我哥哥我就不敢揍你喔!」
「我也不想跟天下第一腐女成为兄妹呀!真是家门不幸,有你这个妹妹,我的脸都不知道要往哪搁,你还敢抱怨!」易子寒反唇相讥。
在这个时候,季桀才知道原来易芷萱和易子寒是兄妹,他有些傻眼的望了望背後的易子寒再回头看了看易芷萱。
不像啊~~~不管是五官还是身形,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怎麽可能呢?
像是心有灵犀似的,易子寒回答了季桀脑袋中的疑问,「我们都姓易,但没有任何的血源关系,我们是跟著师母姓的。」
「那………你也是孤儿?」
「也是?难不成你也是?」
易子寒心里暗忖著,难怪在医院急诊室看著护士用食盐水帮他冲伤口时,他一声痛也不喊。
当孤儿的就是这样!
因为没有人呵护,没有人保护,没有人会对自己嘘寒问温,在生活中所遭遇的一切都只能自己承受,所以相对的也就学会了自己对自己负责,料理自己所有的一切起居。
「算是,也不算是吧?」季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不算得上是个孤儿,他只知道从小爸爸和妈妈就带著他四处搬家,而且搬的地方越搬越偏僻,最後的落脚地是在中南部的某山上,每次要到山下去买东西都要花上半天的车程,唯一的玩伴就是那只为了救自己而丧失牲命的大黄狗。
突然而至的心痛,让季桀苍白了脸色,呼吸急促了起来,眼前一片黑暗拢至,让季桀脱口喊出,「不要,不要杀狗狗,不要!」随後便昏倒在易子寒的怀中。
将季桀安放在柔软舒适的床上,为他捺紧被角後,易子寒心疼地看著仍然有些苍白的小脸。
虽然呼吸已经平缓下来,但手却紧紧地抓著自己不放,易子寒默默地叹了口气。心想,这小家伙到底发生过什麽事?怎麽会一提到过往就马上呼吸急促的昏了过去呢?
易芷萱和程云悠也担心不已地看著床上昏睡的季桀,过了一会儿,易芷萱才轻启朱唇开口问道,「子寒,你到底是在哪认识季桀的?」
易子寒坐在床沿缓缓地用食指沿著季桀小巧精致的脸蛋轻轻地描绘著,「是在一个晚上,那小家伙不小心撞到了我车子的尾巴,他很可爱喔………」
忆起初识的那一幕,易子寒的唇角露出了几不可见的一抹微笑,「我问你们,如果你撞到了人家的车子,第一句话会说什麽?」
易芷萱觉得自己的哥哥脑袋是不是被打坏了,一脸狐疑地,「你最近有去撞到头是不是?!怎麽会问这麽奇怪的问题?」
程云悠不亏是易子寒多年的好友兼战友,他耸耸肩笑笑地说,「对不起吧?不然还能说什麽?毕竟是自己先去撞到人家的车,难不成还恶人先告状吼对方没长眼车乱停?!」
「你们知道小家伙的第一句话是什麽吗?」
「是什麽?」易芷萱和程云悠同时开口。
「我要赔你多少钱!」易子寒眼中有著柔情。
倒抽了一口气,易芷萱和程云悠想笑却笑不太出来,鼻头反而有些酸酸的。
是什麽样的遭遇会让一个孩子只要一出事,就认定了是自己的错?
不过才十七岁的孩子不是吗?
然後,易子寒把季桀告诉过他的那些事故全部都说了出来,听得易芷萱和程云悠头皮发麻,一身冷汗全都吓了出来。
「我的妈呀!这小鬼真是灾星转世,怎麽什麽倒楣事全都让他一个人给遇上了?他能活到现在肯定是老天爷有特别在保佑他,不然几条小命都不够用!」易芷萱双手抹了抹双臂上的鸡皮疙瘩。
但程云悠却沈默了起来,过了良久,他才用著正经八百严肃到一个不行的语气问,「子寒,你还记得皇龙会这个组织吗?」
易子寒一听到这个名字,眼中一片血雾升腾,咬著牙回道,「怎会不记得!杀了师父全家的不就是他们!」
「那你还记不记得皇龙会这些年来一直在找他们流落在外的“皇太子”,听说派了许多人找遍了台湾各地,却一直没找著,听说还曾经派了人到香港去找,但还是没找著…………」
「不是传说曾找到过,但孩子被人给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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