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寺庙几乎都是他们的主顾,生意异常红火。
店主人是一对老年夫妇,有两个儿子,好几名管理生意的人以及打杂的少年,还有几名负责他们的衣食的下人。
夜乌银次虽是一个下人,但却被怀疑是不是盗贼的“牵线人”。
在认真地听了关于丸屋的报告后,心腹的横内代替中乡做了决定。
“我们先去。即使有其他盗贼来袭也不要紧,但是绝对不可放走一人。在这梅雨时期如果不好好赚一笔的话,到了夏天可就难做了。”
夏天的黄昏比较长,夜也更短,而且因为炎热人们也睡不安稳。
对于夜盗来说是不便于行动的季节。
“人数都凑齐了吗?”
这是中乡的声音。
“是,已经找到了三个人,虽说杀了可惜但不杀也不行啊。”
夜乌银次又回答道。
银次也曾将情报卖给犬神一党,那时先代的早太郎还很精神,月弥也就只有八九岁大。
一个夏天的闷热夜晚,睡在蚊帐中的月弥被从隔壁传来的男人的说话声和酒味吵醒了。
银次的声音很独特。还是孩子的月弥曾经想过是不是就因为这嗓音才管他叫乌鸦,但实际上是因为这人对金子的味道很敏感,而乌鸦又有收集亮闪闪的东西的习惯,所以才被取了这个绰号。
结果先代的早太郎也没有买银次送来的情报,所以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遇到过,但月弥却记住了这只听过一次的声音。
“可是,丸屋里差不多都是男人。如果可以的话应该再多加两三个人手吧。而且咱们还杀了开锁的源老头,这下还得找个能开锁的人才行...”
担当召集人手工作的夜乌说话吞吞吐吐的。这是因为他想说这件事不可轻举妄动,而且他也想增加自己能分到的提成。
“你不是说了已经拿到了丸屋的锁的钥匙了吗?”
“横内大人,那您想得可太简单了。哪有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相同的锁啊。我拿到的是跟丸屋的金库钥匙差不多的钥匙。能用这个仅凭手上的细微感觉试着打开锁的才算是开锁的能人啊。”
听了银次这么明白的解释,中乡和横内似乎都感到不快,一时间屋内沉默了起来。
坐在客厅内的除了中乡和横内、夜乌银次还有一个人,但那人始终没有说话,所以在外面偷听的月弥也没法判断那人是谁。
该不会是吉村欣也吧......就在月弥这么想的同时,拉门刷地被左右拉开,屋内的光亮照亮了黑暗的走廊。
一下子男人们的实现都集中在了月弥的身上。
虽然一直小心翼翼但在考虑吉村的事情时似乎因为走神而被发现了。
坐在那里的就是月弥想到的那几个人。
中乡、横内、夜乌银次和吉村欣也。
“是月弥吗,你在那里做什么!”
跟往常一样首先怒喝出口的是横内。
被横内的气势所吓倒,月弥缓缓地瘫坐在走廊上,但是在他再次开口之前,月弥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
“这、这个...刚...刚......”
迅速地看了一眼之后,横内很不高兴地咋了下舌头,把信递给了中乡。
中乡的嘴角渐渐显出了嘲笑的形状。
信的大意是“你赶紧给我回来,你敢不回来的话,我无论如何也会把你抢回来的。折了你的手脚也绝不会让你再跑掉了。”
“这是谁送过来的?”
看这字体确实像是牙神的,于是中乡问月弥这信是怎么到了他的手上的。
“是。我正在后门摘花时,...那个,卖狒狒胡子的小贩又来了,我出去一看——...”
想看看狒狒胡子而走出去后,从那个浪人似的小贩旁边跑过来一个人,貌似已经等了月弥几天的样子,就是那人把这封信塞给了月弥。
像是怕挨骂,月弥战战兢兢地说出了这些事情。
后门在酉时就被关闭,也没有了看门的。卖狒狒胡子的人大概是不知道,所以才来兜售的吧。
本应该没人的地方,恰巧月弥在那附近,因为对可以用作强壮剂的胡子产生了兴趣所以打开了门。
而牙神派来的男人就趁机接近了月弥。
这一切都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中乡似乎认可了这个说法,没继续问什么,而横内却还没完没了。
“崛井这家伙!准是因为他买了那个。那不就是骗人的嘛,狒狒能长胡子吗!那人要是再来一定得把他抓住严惩。”
横内知道,以前后门的看门人崛井曾经买过狒狒胡子。刚刚说的话中带了后悔那时放过他的口气。
“可是,月弥你刚刚冒着雨在摘花吗?”
紧接着,中乡表现出了对于月弥明明知道不能走出屋外,还到后门附近去摘花这件事的疑问。
“花...就快谢了...”
月弥发出了不知所措的声音。
可以用来染指甲的杜鹃花已经快要凋谢了。为了摘到剩下的花朵,月弥没有遵守约定。而现在又因为惧怕这封恐吓信,跑到了正在进行密谈的客厅来...。
色若众本来就是只能看到眼前的小事,缺乏考虑而又内心柔弱的东西。
可横内却摆出了一副仁王像般怒发冲冠的脸孔。
“为了那样的小事你就破坏了跟大人的约定吗!”
中乡却拦下了声色俱厉的横内。
“横内,你就不要再吓月弥了。”
“啊...啊——”
被说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月弥才怕成这样,横内虽然闭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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