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兜儿里轻微鼓动着,似乎在摸什么东西,片刻后他的手拿了出来,手中却多了一样东西!
因为距离关系,几经努力后我还是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只见他手腕不娇作的用力一抖,我靠!真想操他娘的海绵mī_mī,在他手中的居然把闪着寒光的甩刀。他朝我扬了扬手中的刀,用眼神指了一下夕若,然后悠哉的将刀甩动起来,这刀的灵敏度是我见过最好的,完全可以达到不露痕迹的致人于死地。
我顿时倒吸一口冷气,额头青痉直暴,下意示的向自己的校裤口袋摸去,妈的,兜儿里连根牙签都没有,该死!这小子到底起的什么心,难到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夕若行凶么?杜城这衰人什么时候也学会培养敢死队了?正莫明奇妙的想着,夕若一句:“下面请高一年级学生代表为新生致词。”那人便开始了行动。
他一步步的从旁幕走出来,把刀藏在袖口处只露出锋利的刀尖。见他越来越逼近夕若,原来努力抑制的心终于忍不住狂乱起来,脑子里的东西可以说乱七八糟什么都有,也可以说是一片空白。怎么办?我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正在我手足无错之际,突然一个大胆而狂妄的念头在眼前一闪即逝。
要不…咱赌那个人一把?赌他没那个种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夕若怎么样。赌他不会傻到拿自己的前程来做陪葬。那赌注又是什么?是夕若的安全还是夕若的命?开玩笑,不行,我绝对不能冒这个险。
我一遍复一遍的告诫自己像现在这种情况,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能乱了方寸,对,我很冷静,我要保护夕若,我非常冷静,我必须要保护夕若,保护他,保护他,别让他受伤……一时间仿佛脑内所有迷惘与纠措的音符都幻化成了一支清新明了的旋律,不断的重复着简单的节奏。
当我终于平稳下心态,恢复自我时,却发现不知从何时起,我就已经盯着那刀的方向,走出旁幕置身到了台子上,并且双腿还在不自禁的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挪动着。台下也开始纷纷骚动,坐在第一排的校长主任们脸更是煞白得跟个吊死鬼样,正要退场的夕若和小月看见我,那眼神可叫一个惊天动地,所有的情况都变得失控起来,可谓是前所未有的糟糕。我自是也傻了眼,正纳闷着怎么我平时百鸣不惊人的,嘿,今儿个却一不小心的就成了一个“惊典”?真他娘的是覆水难收啊覆水难收…
“…哥…?”夕若一道干涩的嗓音响起把我的万千思绪拉回了现实。
我彷徨失措的巴巴眨了下眼睛,有点难堪的张口:“…我…”语音未落,我突然看见夕若背后映现出那张阴恶万分的脸,那小子对我又是一笑,正慢慢抬起拿着甩刀的右手。
不好!我见一惊,脚比脑快的已经倾身走过去欲意阻止,没想到那小子还挂着笑容的脸一闪而过,我迎面突然一重物来袭,狠狠朝我身上压来,力道极大,我根本没有机会看清是倒底什么东西,就在这雷霆万均之际,我猛的踉跄退回后几步,脚底一空,全身蔓延开了恐怖的坠落感了,在触地的刹那身体传来刺骨的裂痛感,头部好像也碰到了什么东西的棱角,眼前忽暗忽亮。四米多啊,我从将近两个姚明高的地方掉下来啊,同志们,你说我现在是个什么感觉?
“哥---- ----!”耳畔模糊的流入夕若的惊呼,我努力的眯起有点肿胀的眼睛,隐约的看见他奋不故身从台上跃跳下来,整个场子更是一阵狂乱的喧嚣,就像一锅煮沸的开水,不断的翻滚。下一刻,就感觉有什么把我的背部轻轻托起。
“哥!哥!你醒醒啊!哥!”
“帮主!帮主!”
“暮宇!你醒醒啊!别吓我!”我感觉有人在拍打我的脸,迷糊的眼珠到处打转…看见夕若正抱着我,还有骷髅,鸡头,黑熊还有大帮兄弟都神色恐慌的围在我身旁。
“哥!我是夕若,你看得清我吗?!”我看着夕若吓得惨白的脸,微微点了下头,他似乎由然的松了气,但手上的力度却把我搂得更紧。
随后夕若脸色一变的恶狠狠朝台上瞪去,咬牙切齿的说:“你这死女人!为什么要推我哥!”
女人?我莫名的向夕若的视线望去,站在台上的小月嘴唇发紫,脸色铁青的正战战兢兢的往后退缩着,一个劲的摇头抖动着唇,涩涩的发出猫叫一般的声音:“不…不…不是我…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眼泪顿时如断线的珍珠,大颗的滴落下来。
夕若有些气急了,准备放下我朝小月冲去,我用仅有的力气拉住了他的衣袖,虚弱的吐出几个字:“夕若…不要…”接着一股浓郁的恶心感哽咽在喉头,后脑又传来了灭顶的眩晕,我再也支持不住的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也听不见了,只感觉身体仍被人猛烈的摇晃着,然后这种感觉也随之逐渐变得微弱。
眼底却拉疯的浮现出了当年陪夕若荡秋千的画面,我把他荡得好高好高,是啊,那时候,就像鸡头说的那样,小若真的很粘我呢…
第 30 章
当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并不很难的就意示到自己是躺在保健室里。根本不像所有肥皂剧描写的那样,晕倒后醒来二话不说就先是傻逼的喷出一句:“我这是在哪儿?”或者直接更强旱飙句:“我是谁?”靠,真当这脑袋瓜子是豆腐渣做的不成?
我静静的聆听了两秒,周围十分安静,好像整个屋子都只有我一人,我动了动手掌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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