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从来不顾撕破喉咙的危险,到底想要怎样的安抚却始终不能说出,这样的心痛叫做无奈,这样的心痛真的是言不由衷。
似乎隔了良久,还是银首先打破了沉默。“裘暮宇,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的每一个问题,你最好都老老实实的回答,不然,我真的没有办法来帮你。我想有很多事,你也想弄个明白,而我也一样。我们……必须配合。”银的脸虽然冷傲,但我看得出他很诚恳,几乎是在请求我的配合。
“嗯。”我点点头。
“那好,我先问第一个。你现在除了伤口疼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什么不一样的感觉?你不用急着回答我,先好好的感受一下。”
银的问题让我觉得很莫名其妙 ,不过还是听话的开始细细的感受回想,那个时候夕若把刀插进我的腹部,身体突然感觉很冷,要窒息一般冰冷,还有就是霎那有一种激励冲破神经的……“空虚……”对,就是这个,比死亡还恐怖的空虚感,“我现在就是觉得特别寂寞和空虚,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一样,而且那个东西还是致命的。”我边回想边说着。
“你……果然是……”银摇头的叹了一口气,眼睛里透着好像全盘皆输的幽暗。
“我果然是什么?”我疑惑的发问,他那样的表情让我感到极其的不安。
银从双手托住的前额里抬头,犹豫的动了动微微有些发白的双唇,最终还是闭上双眼开口:“我早就应该告诉你的,你是乱魆。”
“嘎? 乱……什么?我是什么?”我颤抖着嗓音问道,这样的糟糕的感觉似乎在预兆着不祥。
“所谓的乱魆,指的就是戌年戌月戌日戌时出生的人,这种人几乎三千年才会出现一个。只要普通僵尸吃了乱魆体内的魆就能永远不受炼狱界和我们术人的追铺与干扰隐藏在现世之中,但是如果被最高级僵尸得到魆的话……呵……”银僵硬的扯出一抹苦笑,“轻则世界末日,重则宇宙瘫废。开个玩笑,这么没意义的事他才不会做,到底会用来干什么,谁知道呢。裘暮宇,真的,只能怪你命不好,三千年出现一个都会被你撞上,当时我看见你身上异常强烈的蝓我就开始怀疑了,结果一接近你的气息没有想到你真的是乱魆,可就算如此,我还是没能改变什么,你的魆……已经不在了。”
银的语调中透着淡淡的内疚。人到了该后悔的都后悔了,该唾骂的都唾骂了,该无奈的都无奈了的时候,最终就只能怪是命不好了。
谁叫命运才是老大呢,我们做小弟的真的没有狗胆反抗。前者应当算是天災,而后者却是人禍,所谓天命不可逆,自作孽不可活。
黑色幽默
“我……我的魆……不在了?这,是什么意思?”我小心翼翼的询问,生怕有什么东西被漏掉。
银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转开视线,无以言对。仿佛答案很清楚了,再说什么也是多此一举了。
“我的伤……难道……我的伤就是……为了魆……?”颤抖的尾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游荡周旋,那样的虚弱,那样的恐惧。原来如此啊,被狠狠伤害的人是我,但却不是为了我,就连残忍都不属于我,何况那些温柔呢。真是好笑,我从小到大就被这个聪明的弟弟玩弄于骨掌之间,太可笑了。“没有了魆,我会怎样?”
“放心,你自身的本质不会发生什么变化。只不过有些力量没有了,做回常人而已。”银的语气带着点点的怜悯。
“有些力量没有了?什么力量?”长到二十多年,真没想到我还会有什么特异功能。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人生无常,说不定哪天你睡了一觉起来,发现你不是你自己了,而是突然变成了一个内裤外穿的super ,你不会太郁闷才怪。
“嗯,某些你还没有被挖掘出来的潜力,比如什么穿越时空,妙手回春等等,到底会是什么就很难断定了。要不你认为干嘛那些僵尸会费尽心思的想得到魆,没搞头的事谁会愿意做。”银又恢复了不屑的神情,让我不禁拉下黑线,真的怀疑我们此刻到底是不是在讨论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好了,现在说正题吧。裘暮宇,你身边的那个僵尸到底是谁?我想应该是你很熟悉的人。”银突然沉静下面容,认真地看着我的双目问道。
“我……”我犹豫着开不开口,我如果现在说出来,会不会就害了夕若?难道银真的打算杀了他?我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就连脚趾都好像冷的快断掉一般。才反映过来,一个人的犯贱程度和他的懦弱程度是成正比的,而同他的被害程度却成反比,最可耻的是我居然就是这样一个铁的事实。
“你在犹豫?你真的是白痴么?那个僵尸利用了你,你居然还在……”
“没有!他没有利用我!我不相信!”我高吼着打断银的后话,虽然明白一切都是如他所说的那样,但还是无法相信,就是不愿承认。那些温柔,那些泪水,那些心痛,那些感动,那些爱,那些吻,明明就是对我的啊,那是属于我的东西,就算再痛一次,我也不要丢掉。也许我是变态吧,这样一种几乎癫狂的占有欲,我却至始至终说不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到底为什么不愿意说出来?我说得应该很清楚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的魆。难道就因为你们……发生了关系?”银眯着眼睛试探的问道。
我立马睁大了眼睛惊愕的盯着他,脑内不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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