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城复杂的表情通通落入严冰语眼里,他的反应早在预料之中,严冰语挤出个微笑,“算了,提这些也许多余,你该走时自然会走,只要别让我不好过就行了。”
舒城一把拉住严冰语,“我会办妥的,那些家伙早就是我手下败将,我若事事都让他们监视着,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是啊,我想多了,哎呀,厨房里还泡着东西,我去做晚饭了。”
严冰语转身进了厨房,弄出乒乒乓乓的响声,暂时让自己静下心来。
20 艳遇
第二天的面试超乎想象的顺利,简历他已经事先发了过去,上头似乎对他青眼有加,没说上几分钟,便告知录取,让他这一段时间立即接受培训熟悉业务。严冰语自然是求之不得,礼貌告退,便去人事部报到。
负责自己的销售主管是个快50岁的男人,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说起话来油光水滑,初次见面,便拍着自己的肩膀叫自己好好努力,严冰语谦虚笑笑,那人越发见得开心,眼睛都快看不到了。
接下来便是一连串忙碌的培训和工作,真正上了轨道时,已经是1月多了,眼看春节即将来临。
呵,自己挑工作还真是时候,这个春节,估摸不会那么闲暇了。必休的节假日,新人总是前辈的替补垫背,随叫随到是必备的素质,还有加班,你准备好把加班当成便饭吧。
和舒城的关系便维持着似情人非情人的状态,两个大男人了,哪里像小女生那样需要这般那般。只是工作的关系,在一起的时间又明显少了下来,甚至比先前当司机时还要不如。
最近舒城也在忙着准备期末考试,他虽然聪明,但考试前的临门一脚还是必不可少的。严冰语再没提起过他搬走的事情,舒城也没提,可是见他进来花钱的数量,应该是已经被解禁了。
这日,严冰语回来得早了些,准备开门时,听见屋里的人在讲电话。
他犹豫了下,放下钥匙,静静立在门口。
这栋房子是老房子了,隔音效果并不好,可以听见那人的声音。
“哦,我知道了,我今天不是有考试所以没去机场接爸吗,他也不见得会有多么生气吧。”
“什么?你要来看我,我的新房子租的挺远的,你不方便。”
“哎呀,不用啦,离家里是远了点可是离学校还算好,可别说什么派车给我,让爸听见了又得以为是我的主意。”
然后是较长时间的沉默,突然听到舒城提高的声音。
“生日派对?拜托,我何时干过这种事情啊!我才20岁,这么早就选定结婚对象不是一种摧残么!现在是什么时代了,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怎么着也得自由身到30岁再提婚姻问题呀。妈,你放心,你儿子这么英俊迷人,哪家姑娘不想投怀送抱,您就甭操闲心了。”
“我知道,可是我们家的生意做了这么多年,哪还用得着那所谓的联姻,妈,这事你可得帮我,我才不要做政治婚姻的牺牲品。爸他可以把事业当成全部,我可做不来……哎呀,妈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和爸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还尽想些有的没的干什么呀!”
“好,好,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别,你还要来啊!爸也要来!那好,你总得等我把屋子收拾得像模像样再来吧,嗯,就这么说定了,这周末,是的是的,到时候我回家去接你们!”
突然沉寂下来,严冰语猛地退后一步,定定站着,眼睛盯着门发呆。
外头漆黑一片,只有昏暗的路灯打进来,照着又旧又乱的过道。
他失神地笑了笑,走下楼梯,找了个角落坐在地上摸出烟来抽。
谁家的孩子哭了,哇哇哇地吵闹声从门缝里传了出来。然后是年轻母亲安哄的声音,以及家里男人不耐烦的叹气声。
严冰语弯下腰,用烟头在地上随意划着,估摸时间差不多了,终于站起来,抖了抖发麻的腿脚,朝家门走去。
进了屋,少年亲热地扑过来一个熊抱。严冰语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待到站稳了,温柔地责备道:“你看你是个什么样,越来越像个孩子了。”
少年笑意明媚,凑过来在自己唇上啄了一下,然后是密不透风的一个深吻。
这个家伙似乎很爱接吻,技巧也不错,经常吻着吻着便到了床上。严冰语一直都很配合,纵容着他的索取。
今天的吻结束得很快,双方好像都有话要说。
“大叔,今天星期几?”
严冰语讶异于他的问题,他以为他一开始便会说,我想搬出去。
“周三。怎么了?”
“周五是我20岁生日。”少年喜气洋洋地说。
严冰语顿了顿,回答道:“哦。”
“怎么就这种反应啊?我还指望着你的礼物呢!”舒城撅起嘴,很失望的样子。
严冰语笑,“我还能怎样,有什么是你大少爷想要的,我一定双手奉上。”
“周五我们出去玩,就我们两个。”
原来如此,先狂欢,再说离别。
“周五不行,周五我有工作。”严冰语低头说。
“请假吧,大叔!”舒城撒娇般地扭摆着,大有不答应不罢休的味道。
请假当然可以,只是准不准假又是一回事了。
“好吧,但我可不保证一定请得到。”严冰语无奈地耸耸肩,“你要什么?只准说靠谱的,不准提些乱七八糟的。”
“嗯!”少年似乎很满足了,“等我想好了再和你要。”
第二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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