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高尔夫都要带一个篮球队球童的好朋友来了没有?”
俱乐部经理乔默了一下,随後说:“你说的是克里斯蒂先生吗?”
“是的。”萨尔笑了,“这次他带了多少人来了?”
“没有很多,”经理温和地笑了一下,“先生,就五六个而已……”
萨尔也笑了,转身向一旁在选滑雪护腕的大卫说:“亲爱的,就五六个而已……”
“是吗?”大卫淡淡在回了一句,看似不怎麽在意。
等大卫跟工作人员确定好用具,服务生一走,大卫饱含宠溺地看向了萨尔。
在那样的眼神下萨尔只坚持到了三秒,就坦白从宽了,“他昨晚给我发邮件了,哦,就是你去帮我热牛奶的时候,他说他会把你从我这里夺走,大卫,他可真好玩。”
大卫帮他戴紧帽子,微笑著在他唇上吻了几下。
萨尔耸耸肩,倒没被克里斯蒂的宣言给吓倒,也不觉得这种挑战有什麽可怕的,他只是觉得,那个小号香肠竟然打他家大卫的主意……上帝啊,难道克里斯蒂家族家中的镜子全都是魔镜了吗?除了天天撒谎告诉他长得不是那麽丑陋之外就没哪天说过一句真话吗?
“大卫,相信我……我以前看见他连捅他一次的想法也没有,就那小号香肠,那真是败坏胃口。”萨尔总结了一下,马虎地吻了下大卫的脸,打开休息室的门打算去嘲笑香肠男。
克里斯蒂家族是法国南部的传统酒商……家族历史也有了二百多年,算得上是已经有了点地位的有钱人。
约翰逊克里斯蒂是这一代的长子,他有个要命的毛病,就是长得挺一般,但最爱好跟萨尔攀比愿意跟他上床的人的多少。
当然,在他们是高中同学的那个时候,约翰逊惨败,跟萨尔上床的人只要萨尔愿意就可以,而约翰逊到了最後必须得出外用礼物寻找女友,或者,男友?
以至於从那以後,约翰逊克里斯蒂很乐於找萨尔的麻烦,他甚至是萨尔与大卫离婚的赌盘里下注最多的那位。
萨尔向来慷慨大方,对於情人如此,对於仇人更如此,他从来不计较谁讨厌他,谁恨他,他的时间玩乐都还来不及,哪有时间跟人仇来恨去?
於是,这样可怜的约翰逊更恨他了……以至於雪一停,得知到他要下山来俱乐部,竟然发了邮件到萨尔的工作邮箱里,还扬言要抢他的丈夫。
想到这,萨尔不由得为约翰逊叹了一口气,一个人一股脑的挑畔一个没搭理过他的人十几年,这到底是种什麽样的精神啊?
不过……该给他点教训了,我可不想滑个雪都被人打我丈夫的主意,尤其那个人还不是个美人。萨尔想著,进了公共聚会厅。
华丽又高雅,温暖的聚会厅此时也有了不少人在拿著酒杯在攀谈,萨尔还没来得及看清有多少人,就有个人大声地在叫:“萨尔?”
萨尔看著朝他走来的穿著白色西装,头发褐色满脸被酒意渲染成了红色的男人,啊,这简直就是个把毛发染白了的猩猩,为什麽?这样的人竟然敢跟他打赌一千万说一星期内能把大卫弄上床?可怜的上帝,想必也为这个胆大的小丑吓得不轻吧?
“约翰逊?”萨尔挑眉,“是你吗?你把你的眉毛也染白了?”
约翰逊在他前面几步顿住,嘴边露出fēng_liú倜傥的微笑,“亲爱的萨尔,我们才一段时间没见,你的眼睛就已经被白色液体堵住了视线吗?”
萨尔一听,笑了,他暧昧朝一干看向他的美女和几个估计不是很直的男人们转了一圈眼睛,随即漫不经地说:“哦,也许……你知道的,床上运动过多总是有点後遗症的。”
他转身,发现大卫已经跟了上来,顺势把大卫的手拉到手里放到嘴边亲吻,“亲爱的,我可爱的高中同学一眼就看出你好好的满足了我,看样子我实在没什麽好对你埋怨的了。”
大卫在他头上亲吻了一记,修长的手指帮他的头发捋顺了一些,亲昵地把他挂在前项的墨镜拿下放到手里,这才平静地对著约翰逊说:“谢谢。”
约翰逊看到他,先前有些灰败的眼睛徒地一亮,伸出了手,“基尔先生吗?你比照片里看起来英俊多了……”
婚後生活18
克里斯蒂家的孩子可能从小偷喝储藏室的红酒把脑袋喝坏了,当著萨尔的面就给大卫抛媚眼……
萨尔好笑,这人好歹是名流,随时随地摆出幅马上可以干的态度其实也挺不容易的,至少,约翰逊还是体面地站在这里,而不是跪下去就把人的jj含进嘴里。
上帝啊,萨尔觉得真不是自己刻薄,但他觉得如果约翰逊饥渴成这样的话,哪天要是跟某小报上的农场主一样,当庄园里只剩他跟马厩里的老马时,他都可以上去干上一炮的……他敢发誓,亲爱的约翰逊会很乐意这麽干的,百分百的乐意!
“先生,已经准备好了,我是带你去看雪道的。”大卫没有握那只手,只是礼貌地朝克里斯蒂微笑了一下,转头对著萨尔说。
“您要滑雪吗?”约翰逊眼睛还是那麽的闪著光,那勾引的意味就算远离十英里的人们都已经闻到了。
萨尔笑,大卫的手此时挽上了他的腰,对著他像是略微纵容地看了一眼,随後对约翰逊说:“是的,克里斯蒂先生,我先走一步,请代我向您父亲问好。”
约翰逊痴呆,对著大卫对萨尔的纵容表情花痴,脑袋无意识地连连点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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