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股份拿出来给乐优么?他是绝对不会拿出来的,因为他早就看穿了你。你什么时候过来?这种时候,乐优很需要你的关爱。”
“温维士,你搞清楚,我才是你的老婆?你为什么总是这样看待我呢?!出了这种事,你第一个怀疑的不应该是甄沛伦或是其他甄氏的亲戚么?毓华受伤,我也很焦急很害怕很心疼啊……我当然会来照顾毓华,这根本不用你来教。”
甄雅安挂断电话时,不禁怔然失笑。
温维士满口‘乐优乐优’的称呼,显得那样的亲昵,在他心里,她已经变得一文不值了。
甄雅安在空旷的客厅里独座着。
上海姑母妈父一家人因为丧子之痛到国外休养散心去了。
这房子原本打理的很温馨很有家的感觉,可现在看来,反倒透着一种萧瑟的悲凉。
甄雅安想着一些事,幽幽出神。
她的手指不停的转动着手腕上的翡翠玉镯,脸上神色有些凝重。
继而她站起身,做
着华尔滋的动作,将手搭在前面虚空之处,想象着温维士正搂着自己的腰身,两人正在舞池里尽情的跳着。
只是身上这窄裙已经旋不出最初那华丽的弧度了。
第一次见到温维士时,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是自己一直想要寻找的心目中的那个人。
因为自小所受到的教育,已经形成固有的模式。
她并不喜欢那种很时髦的人,或是跳脱,个性张扬的人。
温维士的温文尔雅,再加上表现出来的谦和内敛,完全符合她心目中一贯标准。
他们第一次跳舞的时候,一朵玫瑰花,一句王尔德的诗,显得那样的浪漫。
温维士的目光一直停驻在她的身上,带着深深的温柔。
曾几何时,这目光已经离开了。
或是看向她的时候,都带着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还有伤人的漠然。
倏忽之间,她才如梦初醒。
她和温维士之间,除了小公主之外,其他的似乎什么也不剩了,形同陌路……
脑里蓦然想起,姑母曾经对她说过的那番话。
“出身地位是一回事,任你身家背景再丰厚,可是你想坐稳位置,还是要生儿子。你不要以为姑妈是危言耸听,这种事是见多了……现在你跟维士的关系这么僵,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啊……”
也许,姑妈说的是对的……是对的……
她要想方设法拉回温维士的心,用尽一切方法。
不过眼前最要紧的还是消除温维士对她的怀疑。
“堂哥,你现在在哪里?”甄雅安第一个要打电话的人,便是甄沛伦。
“有什么事么,雅安?”
“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
“说来听听看。”甄沛伦的声音听起来依旧象是在敷衍。
甄雅安轻笑了一声,扔出了炸弹。
“毓华中枪了,现在正在生死关头。堂哥,你想想看,你有没有把毓华的身份透露出其他人知道?”
“什么?!”甄沛伦的声音陡然拨高,有些急切道:“你说毓华中枪了?他还好么?这是怎么一回事?”
甄沛伦的焦急显得那样的真诚。
“堂哥,我和维士都担心死了。毓华是被狙击手射伤的,我想不出有什么人要害他。你也知道毓华这个人,性子那么随和,他什么都无所谓,也不会轻易得罪人的。在香港,除了我们几个,也没人知道他的存在啊……”
“他现在在哪里?”甄沛伦沉吟问道。
“g市啊,维士已经赶过去了,我现在正准备去。”
“……我也去。”
“啊?!”
甄雅安松了一口气,她知道甄沛伦一定会去的。
如果不能打消温维士心中的怀疑,那就转移他的视线。
等温维士回到病房,就看到冷昀就坐在病床边,原本他坐的那个位置,正目不转睛的盯着陷入沉睡的李乐优。
温维士心里顿时涌上极度的不悦,脸上阴沉的可怕。
他就这样站在门边,极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最后,他才一脸的淡然,慢慢踅到病床边上。
冷昀用眼尾的余光轻瞟了他一眼,脸上神情很是坚决,似乎在说,他绝不让位。
温维士微哂,轻声道:“既然你如此想要报恩,那就小心照顾罢……这里就交给你了,也许确实是我消息有误,那狙击手现在还没死心,你最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还有……不要动歪念头,否则,我会让你吃不完兜者走。”
说罢,不待冷昀有任何反应,便已经转身离去了。
冷昀瞪着温维士的背影,原本平和的心境,已经是波澜汹涌了。
他嘴角微微朝上勾起,露出一个桀骜不驯的笑容。
他在道上闯荡多年,可从来不是被吓大的。
温维士大概从来不知道自己注视着李乐优时的眼神罢。
专注而又温柔……这会是姐夫看着小舅子该有的眼神么?
尽管这种眼神只是瞬间流露,但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
冷昀在心里嗤笑。
尽管温维士装出一派的淡漠、处之泰然的神情,那只是欲盖弥彰。
报恩,是一方面。
从另一方面来说,只要紧跟着李乐优,他便不会有事。
因为,温维士不会让李乐优再次陷入危险境地,那么以保护者姿态出现的自己,也不会有危险。
冷昀轻叹了一口气。
目光再次紧盯着缓缓滴下的药液,一滴一滴……有什么东西是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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