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他们分道扬镳,决不允许。
见他面色越来越沉重,韩睿以为他后悔了,一个横腿扫过去,拉门就跑了。
盛行远站在原地,面上晦涩难当。
按老牛的说法,一班的“首席班对”彻底吹了。
你说也是,原来天天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好兄弟,这下子谁也不理谁,面对面走过来都能把对方当空气,不是分手了还是啥呢?
“我说你啊,当大哥的有啥不能忍的,你看你跟韩睿这别扭闹的!”训练间隙,老牛跑过来当和事佬。
盛行远看着和朱勇等人笑闹的韩睿,眼里闪过丝犹豫。亲嘴事件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两个人之间完全是僵住了,韩睿恼羞成怒死都不理他,自己也是有些事情没想明白,也没心情去哄他。
“你们吵架啦?”
盛行远摇头。
“韩睿得罪你了?”
继续摇头,其他的事情他真的都不在意,但是这件事关系重大,他不能不慎重。就算看着韩睿强颜欢笑,和别人要好,他也都忍了。
“那到底为什么啊?”老牛无奈了,“盛小子我看你也是个懂事的,这战友之间有什么不能说开的?现在是和平时期你们闹个矛盾还没啥?可你别忘了真要上了战场你们就是生死相依的兄弟!把后背留给对方的兄弟!”
盛行远点点头,道:“牛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确实需要点时间。”
“你们……嗨!”老牛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盛行远眯着眼看着不远处夸张大笑的韩睿,心里有些酸涩。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专注,韩睿似有所觉的转过头来,两个人目光交缠,盛行远想要咧嘴笑笑,却被韩睿冷冽地目光给冻了回去。
果然,还是让他伤心了啊。盛行远呆坐在原地,看着韩睿对着别人哈哈大笑,看得心里都开始疼了。
局面就这么僵着,盛行远的心里就像团乱麻,越想把它理清就越理不清。
韩睿是彻底不跟他说话了,日常行动什么的不是跟着高建国就是和班里其他成员一起,甚至有一次盛行远还看到他和连志国一起出去了。
明明最亲密的人是自己,可是就因为一个吻而把事情给搞砸了。可是真要对他表白吗?自己真的做好了爱上了一个男人的准备?盛行远一边迟疑着,一边嫉妒着,一班的气氛被两人搅得越来越诡异。
“我说你啊!”又一次夜间训练,陆礼文一边让他注意前方,一边无奈道:“你和韩睿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们没闹。”
“没闹都老死不相往来了,这要真闹上了是不是打算天上人间永不相见了啊?”陆礼文嗤笑。
“班副,别随便开玩笑啊!什么天上人间的。”
“本来我是懒得管你们这破事的,可是最近连里要选拔尖子到师里去参加侦察兵比武大赛,你们的矛盾不快点解决,是要影响全班成绩的。”
“比武大赛?”盛行远疑惑道。
“是,每年都有,本来是不考虑新兵的,但是这一届新兵的身体条件技战术水平都可以和老兵相媲美,所以连长给你们个机会,大家公平竞争,分数最高者代表连里去比赛。”
“这样啊……”盛行远低喃。
“我说这可是给连里争光的大好机会,你怎么就没点精气神呢?”陆礼文踹他。
“有班副和班长去比赛就成了,我们还太嫩了点。”
“少拍马屁!给我打起精神来!顾飞那家伙都夸下海口了,你要是能把他给干下来,一个月的袜子我给你包了!”
“班副,上星期您的袜子都是我洗的。”盛行远苦着脸道:“每次打靶都输给您,我还竞争个屁啊!”
“少来这套!当兵就得拿第一,要是赢不了三班那帮小子你就别说是我带出来的兵!”陆礼文铿锵有力地砸下一句。
盛行远无力地瞅着他,登时有种被逼上梁山的感觉。
为了准备比武的事,三连再次热火朝天的训练起来。
三连的训练本就比一般的连队要苦,听完了最新的训练计划,盛行远真有一种想奔去撞墙的冲动。
去年陆礼文代表三零二团拿到了全军射击项目的第二名,只与他相差二环的顾飞饮恨败北,为了这,顾飞又开始了没日没夜的操练,发誓要把荣誉给挣回来!
身处这个环境中,想不拼命都不行,一班众人每天累得像条死狗,趴床上三秒钟就能呼噜着。
这样也好,没时间去想东想西了。
但是,每天闭眼前看到上铺的床板,心里还是有点小失落。
总想着不能失去兄弟,可是眼看着都半个月不说话了,人就在眼前,却看着他和别人亲热笑闹,这不叫失去叫什么呢?
又一个半夜,盛行远被尿意憋醒。还没等他行动,就听床铺晃了一下,韩睿从上铺跳了下来。
大热天,韩睿也只穿了条裤衩,白晃晃的大腿在他眼前晃了下,晃得盛行远的心又开始荡漾起来。
等韩睿出了门他才悄声跟了上去。已经放了水的韩睿看到他进来,冷着脸晃过他就想走。
“站住!”盛行远一把抓住他。
“放开!”韩睿挣扎了下,并没有用力。
盛行远就这么一手拽着他,一手拉下裤衩放水。
韩睿看着他的家伙,脸红地转开了眼。
盛行远被他的反应逗笑了,道:“怎么,不敢看?”
“放你妈的屁!”韩睿低声骂道:“你有的我也有,有什么不敢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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