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之凄然地指著自己残缺不堪的下体对苏长卿说道,“怎麽把眼闭上了?当初可是你令人把我割了的……这麽多年来,我任劳任怨在你身边,像条狗一样让你使唤,可你还是从来不肯好好地看我一眼。你是在逼我对不起你。”
苏长卿不回答他的话,只在嘴角若有若无地牵起了一抹略带冷嘲的笑容。
“好了,好了。知道你心里还是不乐意的,不过你现在也没办法了。来吧,好好给我舔舔,我就算做不成一个真的男人,也算是过一次瘾。长卿,你该知道当年我有多爱你的。”
说著话,魏明之动手将苏长卿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对方已经无力再多做挣扎,当即便被魏明之扔到了床上。
魏明之跪坐到床上,冷眼看著虚弱的苏长卿,等著他乖乖地爬过来伺候自己。
手足都因为长时间的捆绑而变得软弱无力,苏长卿缓缓撑起身子,抬头看了眼冷冷盯著自己的魏明之,低头苦笑了一声,这才慢慢地爬了过去。
他又看了眼魏明之下体那残缺可怕之处,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後,决然地闭上了眼。
就如魏明之所说的,他已经没有办法了,至少在这个时候他没有办法。
他好不容易等到了苏重墨回来,但是林安和魏明之却竭力破坏挑拨他们父子之间本就变得脆弱的感情。
如果自己要是再不顺从,苏长卿不敢想象会他与苏重墨之间的关系还会恶化到何种程度,毕竟,他的对手可不都是是善与之辈。
魏明之带著几分残忍的兴奋看著苏长卿闭上眼,伸出舌头缓缓地舔了过来,对方那根滚烫的舌头舔到自己残缺破损的男根末梢之後,又开始舔自己干瘪的囊袋。
对方这顺从卑微的动作,真像一条狗。
突然之间,多年来压抑在魏明之心中的痛苦与疯狂在这一刻完全爆发了出来。
早就缺失了做男人乐趣的他厉声大笑,下体那不轻不重的刺激实际上并没给他的身体带来太多的爽快,倒是他的内心中充满了难以言表的纠结之情。
时光如水,一转眼已是十多年过去。
曾经风华正茂,威武昂扬的四皇子如今卑微地趴在自己胯间,像一条狗那样舔著自己残缺的性器。
魏明之已经辨不出这是快意还是痛苦,他的内心中渐渐只剩下茫然,这茫然又在他看清眼前人所作的一切後,渐变酸楚。
苏长卿全似没有感觉似的认真地舔弄著魏明之的下体,将他在兰字间所学到一切唇舌之法都用了上来,只要没有人叫停,他就会一直舔下去。
往昔魏明之所爱的是那个倜傥率性,潇洒不羁的四皇子,更爱对方骨子里那让人仰视的皇者气概。
而如今这个浑身赤裸,浑身伤痕,趴在他胯间不知廉耻的男人又是个什麽东西?!
魏明之的双目一红,忽然抬手便将苏长卿从床上丢了下去。
苏长卿猝不及防,只能忍著摔痛的身体看著突然间爆发出怒气的魏明之。
魏明之快步冲下床来,起脚就向苏长卿赤裸的身体踹去,他狠狠踢打著对方,仍是不解恨,最後干脆又将对方拉起来,一连抽了对方十几记耳光。
苏长卿被他打得头晕目眩,浑身疼痛,他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只是不屑地瞪著对方。
“是你,都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
魏明之声嘶力竭地嘶吼著,一拳揍在苏长卿腹上,打得对方当即呕出一口血水。
这时,苏长卿那张冷硬的脸上终於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痛苦的神色,他轻轻地拉扯住魏明之的衣袖,虚弱地说道,“别打了,你会打死我的……”
魏明之听了,果然神色一怔,缓缓地攥紧了拳。
他看著蜷著身体,满面痛苦的苏长卿,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或是做的过火了。
就这麽将对方打死了的话便是一点意义也没了。
“你也会怕死啊,苏长卿?!”
苏长卿擦了擦嘴角的血,冷笑著点了点头,他斜睨著这个已经陷入疯狂的男人,心道对方是绝对不会知晓死意味著什麽。
死对苏长卿来说并不可怕,可死却要将他与所爱之人分离,那种不曾厮守便要分开的痛苦才最令他害怕。
“现在我要杀你太简单了,我不杀你。”
魏明之渐渐冷静下来,他扯住苏长卿散乱的发丝,将他拖到了自己身边。
“帝奴,这个名字真适合你,你说过自此之後世间再无天启帝,只有我们的帝奴。但是现在你还不是完整的帝奴,我期待著看到你彻底成为帝奴的那一天。”
魏明之的手伸到了苏长卿的胸口,他狠狠掐著对方那两颗早就被调教得无比敏感肿大的乳粒。
果不其然,持续的调教让苏长卿的身体发生了剧变,对方几乎是连这样的逗弄也忍不住,很快脸上就露出了一副无法忍耐的表情。
“唔……”苏长卿拧著眉,因为rǔ_tóu被魏明之不断搓弄而忍不住发出几丝诱人的呻吟。
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地能坚持到最後,他只期望,这一世不要再後悔,不要再伤害他心爱的儿子。
(13鲜币)五十一 父子重逢
自苏重墨回来後,在没有试探出他将怎样处置“发疯”的苏长卿之前,魏明之并没有再让苏长卿去地宫之中继续接受调教,而是亲自将对方看管软禁在重华宫中。
为了减少苏长卿身上被捆绑出来的伤痕,往日用来捆他的麻绳或是铁镣都换成了轻柔但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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