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看着他,你真是太有才了!“你爸从小没给你吃饱饭,还是林家缺你的学费生活费了——要你天天想着钱?你有钱,大伯没钱,所以你拿钱来跟我做交易?”
林奕这话说完就后悔了,大伯是亿万富翁,会看上自己那点钱?当即“扑通”跪下,伸手拍在自己嘴上,急道:“奕儿说错话了,我自己掌嘴,我不务正业,大伯要责罚我也应该。”
林老爷子沉着脸进了书房,林奕不敢说什么,起身跟进去把家训和戒尺放在案上,自己便关上房门退了裤子,看大伯在椅子上坐下,自己过去跪下,双手把戒尺呈了上去。
林老爷子接过戒尺,看着他道:“当初你说要学武,说吃什么苦都不怕;后来说要考台大,学计算机,答应一定考前十名;上学期因为学电脑分心成绩不好,现在又因为私下跑生意耽误功课——如今挣了点钱,也就不打算再好好读书了。奕儿,你能言善道,怎么都能说出道理来。可是你想没想过,男人大丈夫,答应下来的事做不到,是一定要付出代价的!”
林奕也知道自己那番话不过是狡辩,给大伯一言点破,低下头道:“是,奕儿该罚——差十三名当责130戒尺,奕儿领责。”说完红着脸把内裤褪到膝弯,便跪伏在大伯座前;老爷子道:“自己数着,五下一报。”戒尺便抽了下去。
林奕忍着疼一五一十地报着数,心说130戒尺打下来,肯定是皮开肉绽——潘瑜说下星期考试,自然是考完了才回来——今天挨完了这顿打,怕是一星期都好不了了。
四十戒尺之后他屁股连两侧都打了个遍,老爷子开始打大腿,那里皮薄肉嫩,挨打简直疼得钻心;林奕冷汗交流,怕自己疼不过往前窜,额头顶在手背上,后面挨一下便撞一下自己的手背——想想这才四十多下就快疼疯了,还有八十多下不知道怎么才能挨过去,虽然知道这是自己该付的代价,当不得实在痛楚难耐,眼泪还是滚了下来。
两边大腿外侧一边五下之后就是大腿内侧,林奕疼得浑身哆嗦,虽然不敢大喊,打一下便是一声呻吟,后来实在挺不住了,哭道:“大伯,奕儿不敢逃避责罚,可要是打破了,感染发炎难免影响上学——您给我记下一半,等下礼拜再打行不行?”
老爷子手一顿,自己活动了一下手腕,点头道:“那就先打七十。”林奕忙道:“谢谢大伯。”老爷子戒尺交到左手,因为是最后十来下,全是纵着落在臀腿直立的部分——打肿的地方碰都碰不得,何况再挨上狠抽?林奕惨叫一声,下一戒尺就打得更狠,只能把手堵在嘴里死命咬住,才算不至于惨呼出来。
好在数到七十下老爷子就住了手,林奕疼得浑身都软了,一下子瘫倒在地。老爷子怒道:“谁许你躺下的?”林奕不敢迟疑,挣扎着起来跪直了身子,忍痛道:“林奕知错了,谢大伯教训。”
老爷子道:“既然分开两次打,下次还是七十下。”林奕心说这还带收利息的?可也不敢反驳,只能低头称是。老爷子道:“把家训背一遍。”
林奕疼得满脑子只剩火烧火燎的屁股,没想到老爷子突然又查考家训——这阵子周末不过每天写一张,三周才写完一遍,好在他来之前就通篇背了一遍防止查考,当下一边抽着冷气一边慢慢背下来。老爷子又拣出几处问他什么意思,看他解释得不错,这才放了他出来。
林奕穿上裤子一步步捱出来,正想着潘瑜不在自己怎么做冷敷,拉开门却见潘瑜就站在楼道里。林奕揉揉眼睛,叫道:“潘瑜,你怎么回来了?”
潘瑜回来要坐火车到台中市再倒汽车才能到山下镇里,一般会提前两三天就给他打招呼,然后提前买好周六早上六点多的票——他把机车放在镇里住的同学家,十一点到了镇上骑机车回来,周日下午走的时候再骑车送到同学家——有时候车比较顺,他骑到半路就能遇上往回走的林奕——可是他早说下周考试,这周不回来的啊。
潘瑜看他冷汗淋淋的惨状,过来扶住他道:“你上午发短信说期中只考了23名,怕是回来不好过,我就跑去火车站买票往回赶——周末出行的人特别多,现买票都买不上,我也是刚到家。”
林奕道:“你不是下周要期中考试,还不好好复习?辛苦赶回来干吗?”潘瑜眼圈一红:“你打成这样,我不回来谁照顾你?”
林奕知道他对自己好,倚着他笑道:“有失必有得,光挣钱不学习,回来就得皮肉受苦——好在你出国的学费挣出来了,挨几顿打也值了。”
说着话他手机又响起来,潘瑜把他手机递过来——林奕今晚去大伯房里没带手机,就这半个多钟头就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和信息。
林奕接着电话应付那过生日的大小姐,潘瑜默默扶着他回去。冲了澡换了衣服,潘瑜给他喷着药做冷敷;林奕又拣重要的两个未接电话回过去——其中一个约他明天安装可视电话,另一个是姑母林鹂,约他中午吃饭再介绍个朋友给他。
林奕周日已经约好了两个客户,再加上这两个约会一天排得满满当当!潘瑜道:“打成这样还不歇一天?”林奕笑道:“这不是你回来了吗?”
潘瑜自从暑假自驾游一番回来也考了驾照,看林奕周末实在业务繁忙就跟着他一起去拜访客户——路上人不多时林奕就让他练习开车;现在林奕挨了打坐不下,明天自然还是要他开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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