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都出不去,还说赔俺。”她小声嘟囔起来。“柴房外几个人守着……”
“我说出的去就出的去,出不去你再生吃了我。”赵时贤懒得跟她再讲下去。
赵时贤弯腰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手指灵活地翻转着匕首,手腕上的绳子就轻易切断了。
后半夜的时候,隐隐看见天空泛着鱼肚白。
柴门被轻轻打开,赵时贤一跃而起。
只见筍礼用匕首架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这个男人赵时贤是没有任何印象的,赵时贤却十分厌恶他,一个连自己o出头的胆小鬼。
随后他们从院子潜了出去,意外很顺利,当然得归功于秦琴肚子里孩子他父亲的功劳。赵时贤不过小小的利用了一下他。
山路崎岖不好走,张家兄弟把赵时贤的父母背在背上,钱柱也背起了他的母亲,一行人不敢片刻停留。不怕有文化的就怕愚昧无知的,他们可是真敢乱棍打死自己这群人的。
至于那个奸夫,赵时贤把他绑在村里的大树上随便塞了一团抹布进他嘴里,是在柴房里找到的。
赵时贤并不知道奸夫是哪一个,他原本只是猜想能够和村长家里圈养的o发生什么,必定是他信任且关系密切的人。那个人怕死,绝对会因为心虚来找他,也许是求自己不要说出去,也许是想要杀了自己。不管哪一种他都要利用自己的一点威信引开看守的人,这就给了躲在暗处的筍礼机会。赵时贤是利用了这一点才故意在那么多人面前说自己知道谁是奸夫的。
那个男人实在不值得秦琴为他去死,他配不上她。哪怕秦琴只是一个弱小的o。
冬季里天亮得格外晚,因为天冷村民也不愿一大早从被窝里钻出来,可怜的那个奸夫,站着眼皮越来越重,瑟瑟寒风把他冻得僵硬。
浩浩荡荡地人往山下跑倒是没有遇上豺狼野兽,大概它们也晓得柿子找软的捏。
一群老弱病残,赵时贤倒是不怕村里人会追上他们,恐怕那群村民忙着拷问那个绑在树上的奸夫没有空来抓这群外人,村长应该没那么笨吧。更何况那个奸夫这么特殊,能够自由进入村长家还能调走所有看守的人,和村长关系不一般。赵时贤真该夸自己机智,现在的众矢之的是那个人,没人有空管这些“逃犯”。村长似乎应该气愤到懒得管他们的地步。
家丑不可外扬,抓他们得不偿失。
这一步棋下得有些危险。可是没关系他还有没有用的第二方案那就是硬拼下去。说实话这是他最不想用的,他们手里有枪有手榴弹也有其他的武器。人虽然不多但是个个几乎都是训练有素。这样人数的劣势也能有弥补,最怕的是无辜又愚昧的村名白白挨上子弹,最好是能用武器震慑他们又不动手。
山下比山上气温要高,今天天气还不错,自从从山上跑下来,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了,赵时贤把钱柱一家安顿好,又让筍礼给他找了个仓库管理员的活,简单又清闲,赚得不多却足够他们两花了。更何况其他的住宿之类的问题赵时贤早就帮他安排好了。不过赵时贤仍旧不待见钱柱,原因无他,这家伙还是当赵时贤是他追求的对象。一副想要巴结讨好又不得其法的样子实在倒人胃口。
如果赵时贤真的是一个从小到大手无缚鸡之力的oe也许他真会选择这个朴实认真的钱柱吧,毕竟没有什么比安心过一辈子要来得实在。不过很可惜他是一个半道子的o。
“时贤,钱柱说晚上来我们家看望我们。”赵母叩响赵时贤的房门,打开房门对他说道。
赵时贤睡觉喜欢把脑袋包进棉被里,活像一只大蚕蛹。
“时贤,你在部队里练得生物钟是跑到哪里去了?”赵母接着说,又摇了摇头,呵!这孩子不当武警后又变得和小时候一样懒散了。
“妈!你说什么?”赵时贤把脑袋钻出蚕蛹。
“我说你在部队里练得生物钟跑到哪里去了?”赵母耐心重复了一遍。
“不是这句,上一句。”赵时贤把脑袋努力向上挺着,试图把嘴巴从棉被里露出来。
“哦。”赵母耐心是极好的,“钱柱下午要过来。”
赵时贤砰地一声把脑袋砸向枕头,真是阴魂不散!阴魂不散!
“让他别过来!”赵时贤咆哮出声。
“这孩子,人家有心来看我们,怎么辜负人家一片心意。”赵母摇摇头准备着出门的东西,她准备去买菜好好款待一下那个老实的孩子,虽然他妈不怎么样。“有人愿意要你,我都要烧高香了。本来是个,倒是不担心你找不到o,我就要担心死了。你看看你哪里有别人家的o甜美可爱。就算不甜美可爱吧,也不能这样粗鲁野蛮,至少要温文尔雅吧。哎!最好是筍礼愿意娶你,可是筍礼这么好的孩子将来也是要找一个,最好是找一个女性o的。我可不敢放你去祸害人家。我这个干儿子这么优秀长得又好,不能让你毁了他,不过,最好你们自己能相爱,我看还是算了吧……”赵母声音越来越远,赵时贤的脸色才越来越好。特么的什么鬼事!现在他是愁嫁了吗?
赵时贤蹭蹭蹭爬起来,抓起手机:“小礼子,我有事要你帮忙……”
赵时贤现在住的房子是市郊的一栋房子,是筍礼以前在市郊住的时候盖得。说实在的离钱二柱住的市中心边缘和筍礼住的市中心那可是隔了不少路,筍礼的路虎都要开上四个多小时。真不知道钱柱那个夯货怎么会想要过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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