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所有财产。这次的爆炸事件就是他精心策划的。
李寰对这个叔叔其实没有什么感情,只是小时候见过几次,这也不奇怪,李寰和自己的父亲都没有什么感情何况一个叔叔。
让自己来处置李洪吗?
“让他的人把李洪带回去。我对惩罚他不感兴趣。”李寰有着一张文质彬彬的脸,此时的声音却寡淡的厉害,他不感兴趣的东西,连看也是浪费气力。
门外传来脚步远去的声音,李寰复尔抬眼凝望着远处的一点嫩绿,君子如斯,温文尔雅。
天南地北,同一时间这天气却大不相同,赵时贤穿着厚厚的棉袄,上面还印着富贵花开的图案。这种衣服赵时贤以前是打死也不会穿的,但是现在不知道是不是这穷乡僻壤格外冻人。赵时贤不得已披上了这件大花棉袄,滑稽,太滑稽了。要是让小礼子看到不得笑死自己。
也不知道筍礼那小子怎么样了?自从失踪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他,要是他知道自己没死肯定会高兴地蹦起来。
忒闷了吧!在这个鬼地方,赵时贤嘴里叼着农家自制纯手工卷烟,一双眼睛看着满天雪白。
钱柱家搬来了一家城里人,这可好了,就像是突然来了什么珍稀物种似的,总有一群刁民借口着各种理由来看赵时贤一家。赵时贤已经不堪其扰了。
赵时贤朝着那几个堪比麻雀的妇女懒懒地敷衍地笑了笑,牙齿咬着烟屁股,然后又面无表情地看风看雪看太阳。简直了!又不是什么猴子,看屁看。看了能长知识?
那几个妇女长得黑红黑红的,本来叽叽喳喳地拿眼睛偷瞄赵时贤,看见他朝这边笑了笑,便更炸开了锅似的在吵闹。
“果然是城里来的o呀!他长得忒俊!”
“朝这边笑了!比俺们这里最强壮的ba都要男人,一点不像o!”
叽叽喳喳像一群鸭子开会的声音钻进耳朵里,为什么每句话都要加个o?赵时贤一张俊脸彻底黑成了锅底。
其实这群人不单单是来观看赵时贤的,还包括赵时贤的父亲,那个强。这小地方百年难遇a倒是买进来过,可是谁敢倒卖呢?所以,最珍稀的不是赵时贤,而是他老子。
为了这件事,母亲不知道和父亲开了多少玩笑。
上次和那个愣小子说的要去打猎,也不知道放没放进心上,赵时贤呸地一声吐掉嘴里的烟,转身走进房里。
赵时贤每天这么闲着都快要长出毛来了,没事就出了门逛逛,逗逗小孩子玩什么的,他倒是做得很好,不出几天就成了全村孩子的长官大人了。
还在玩泥巴的年纪,这小孩全身黑不溜秋的,鼻子上还拖着一条绿晶晶的鼻涕。此刻在赵时贤面前却出奇的乖。可是谁都知道这孩子野得很,他家七八十岁的爷爷和强壮剽悍的父亲都管不住他。可偏偏在赵时贤手里就跟个面团似的,随他揉捏。
村子里有人看见了都夸赵时贤是带孩子的好手,将来就是生了个军队也能管得好好的。当然这句赞美赵时贤是没有听见的。
“报告长官,今天我们要去做啥?”小虎子拖着鼻涕仰着一张小脸就问。
小虎子说我们也是赵时贤□□的结果,赵时贤实在是受不了俺们,俺们的说。在南方城市住久了,听到这么不标准的普通话就想死。
做什么?
做什么都很无聊啊!
“上次你说什么?烤红薯很好吃,好了就决定了今天烤红薯。”赵时贤施施然说道。
红薯嘛!钱柱家很多的。
肯定不要在灶笼里烤,那多无聊啊!在外面找些干燥的石头堆起来,再弄些柴火多好。
“喂!知道哪里有大块点干净点的石头吗?”赵时贤抬脚踹了下小虎子的肉屁股。
小虎子回头摸摸屁股,因为赵时贤没用啥力气他也感觉不到痛,只是平白被踢了一下,就算是小孩子也是有自尊心的。
“为什么踢我,裤子脏了又要被母亲打了。”小虎子一边摸着自己的裤子,一边小声的抗议着。
赵时贤瞅了眼他浑身脏兮兮的衣服,知道什么衣服脏了只是借口,实则是不满他随意踢自己,当下又抬起脚再踢了一次,这次踢得小虎子这小子踉跄了一下:“怎么?踢你还屁话那么多。 ”
小虎子不高兴地撅着嘴,小眼睛一瞬间充满了水雾。眼看就要哭了出来。
赵时贤最讨厌小孩子哭了:“啧!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你要是敢哭出来!以后就当不成兵了。”
小虎子一听要是哭了就当不成兵了,连忙把眼睛里的雾气给逼回去。又屁颠屁颠地领着赵时贤去冰冻起来的河边找石头。
这是村里唯一一条河,吃喝都要靠着这条河。冬天河结了厚厚的冰到了秋天也不见消融的迹象,这样子赵时贤总觉得春天是不会来了。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里的水土也就能养出小虎子这种活蹦乱跳的人了!
“长官!我母亲不让我接近这条河了!”小虎子站在河边不愿意跟着赵时贤走近那条河。
赵时贤回头看着他:“为啥?”
“我母亲说过几天要把村长家的o浸猪笼呢!”小虎子犹犹豫豫地不肯迈腿,“我母亲说我火焰低,容易惹脏东西,要是那个o死了,然后我又来过这里,说不定会惹上她。那条河大人去就可以了,不然晦气。”
浸猪笼?
这是什么时代了还有这样的?
“为啥要把她浸猪笼?”赵时贤努努嘴,示意他继续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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