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求必应,在发现寒诚一边工作一边还挖坟的时候,才知道他这个儿子已经开始对寒家的的东西上心了。
寒诚看着寒芜霜:“那又怎么样?父辈的恩怨对我而言没什么意义,我只想拿到属于我的东西!”
寒芜霜将叶子辉踩在脚下:“那是我寒家的东西!你算什么东西。”
叶子辉满脸是血的哆嗦道:“寒芜霜你究竟想干什么?”叶子辉这时已经明白,他有什么可得意的,人家都是陪着他玩的,他是个残废,如今连吃饭的家伙都没了。
“乾弟说不能随便杀人,”寒芜霜话一出口,叶子辉父子心里就舒了一口气,谁知道寒芜霜又补充道,“寒诚你这些年做的事情都已经记录在案,放心吧,会有人收拾你们。”
“你什么意思?”寒诚一听不妙,不过转念一想,他做的事情至今都没有人查出来,那是因为他从来没有留下证据,他就不信寒芜霜这个对社会不了解的土包子能查出什么好东西来。
可忽然间,一道不详的黑光从脑中划过……寒芜霜是土包子,那个承继呢?
“你……你们……”寒诚额上冷汗就冒了出来。
寒芜霜冷酷的转身,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走过来,朝着这对无良父子狠狠挥动拳头,过程有点限制级。
王蒙的特殊小分队已经待命,看到寒芜霜出来后冲他点点头,一帮年轻的小伙子就冲了进去。
赵殊乾坐在石墩上吃粥,他的指甲也缩回去了,眼圈下面一片青黑色,跟熬夜的瘾君子似的,看的寒芜霜一阵心疼。
江昱也在承继的帮助下恢复了多半神智,只是多半,他搬了个小凳子坐在赵殊乾身边,挨得特别近,手里端着跟赵殊乾一样的粥吸溜吸溜的喝着,一边喝一边瞧瞧打量身边的赵殊乾,脸上一片满足。
寒芜霜:……
承继走上前来按按他的肩膀:“江昱药还没醒,脑子不好使,你别刺激他,否则对脑子有损伤,等他完全散了药就好了,忍忍,殊乾是你的,都跟你滚过了还怀疑什么?”
寒芜霜:……
承继心里嘿嘿:芜霜啊,你要认清现实,殊乾可是很抢手的,还有他的师父也是很厉害的,没错,我就是骗你玩的!
堃单瞪了承继一眼:你别欺负我家少爷单纯,
承继挑了挑眉:木头,我这是给你加少爷增加生活情趣。
堃单忽然睁大双眼,随后又捂住脸指着前面:“少爷……”
承继转回身一看,算了,寒芜霜也搬了个小凳子坐下来,在赵殊乾和江昱之间,还在赵殊乾脸上亲了亲,“乾弟,你好点没有?”
赵殊乾点点头,浑身没劲,“芜霜,我刚才的样子是不是很丑?”他想要醒过来,可是一直都被寒凌拉着不放,他知道了很多事情,可却难以抽身,他看着寒芜霜被叶子辉拿刀戳,赵殊乾鼻子一酸,眼圈就红了。
“胡说什么,你不丑,还很帅呢,要不是你,我们就危险了!”
“你跟师父背地里设计了什么我不管,可你……”赵殊乾红着眼将手里的粥一扔,二话不说捧住了寒芜霜的脸。
众目睽睽之下,俩个人无比亲昵的姿势让所有人都撇开了眼,江昱也不吃粥了,一脸不高兴的移动位置坐到了两人对面很近的地方,一双桃花眼灼灼盯着两人,也不知回避,看了片刻后他指了指赵殊乾:“我的!”
寒芜霜的脸绿了。
“你跟他好过?”寒芜霜黑着脸问赵殊乾,“什么时候的事?”
赵殊乾:“你说江昱?”他之前是哈过他啊,因为那张脸好看,可赵殊乾那时候对任何颜值高的人都哈,其实就跟大街上过来个美人大家都会多看两眼一样的心里。
“我跟江昱很清白,你看他还是个孩子,说不定还是个处呢。”赵殊乾嘟着嘴,“芜霜哥哥,我浑身疼。”
江昱忽然郁闷的将碗一摔,承继连忙将人领走了:别闹,再闹就不好玩啦!
王蒙带着看不出原型的叶子辉两人走出来,原本想要感谢赵殊乾的出手相助,承继的那些资料非常及时的将寒诚的罪行坐实了。
赵武山已经离开,赵斌江也不见了,院子里横七竖八躺了一堆人,承继跟王蒙交代完事情,带着浑身是伤的孩子们回家了。
王蒙无语:居然就这么走了?
赵殊乾身体不稳定,寒芜霜也受了伤,他如今武力值暴增,一回家就跟承继在地下室过了招,承继对他很满意,“芜霜,今天就放过殊乾吧,他身体吃不消。”
寒芜霜:“……我会注意。”
承继摇摇头,殊乾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晚上自求多福,你的芜霜哥哥说会注意,不知道是要来几发?
寒芜霜冷着脸去洗澡,出来后只裹了白色的浴巾,某处的位置已经有了苏醒的迹象,可赵殊乾还烂泥似的倒在床上睡得吐泡泡。
寒芜霜坐在床边,轻车熟路……撕开了他的衬衫,解扣子太麻烦,映入眼帘的便是他背上一道深红色的伤疤,表面上已经结痂,寒芜霜慢慢伸出手,摸着摸着,就往下面去了。
承继回到屋里就看堃单已经完成了日常的锻炼任务,黑色的工字背心黑色的紧身裤,他眼热的错开视线,装作镇定道:“木头,你少爷成了尸祖你不高兴?”
堃单擦擦汗,双眼却在承继的腰间徘徊许久,慢慢开口:“少爷和乾哥变强了我自然开心,可你们都背着我商量事情,你当我是你什么?”
承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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