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颐的臭讲究害了他,牛仔裤包得太紧,圆鼓鼓的屁股翘在手里,一捏就是饱满的肉感,宋昊然摩挲着,竟捏出了门道,包饺子褶一样,留下一道又一道红彤彤的痕迹。
程颐本是尴尬,慢慢却觉得有蒲公英绒毛拂过鼻端,痒得令人想哭,又有些上不得台面的荡漾。
他是被老板玩得熟透了的,近来公事繁忙,忽而被人这么一弄,卡在宋昊然手里的脖颈便渐渐垂了下去,腰也不住地拱着,把自己朝人家手里送。
宋昊然很讶异,程颐拉过他接了个吻:“你说得很对。”
做都做过了,还装什么纯。程颐提了几个条件:“你技术如果还那么差,就换我上你。就当单纯地互相解决,做不做得到?”
宋昊然立刻不高兴,脸拉得牛长。程颐却有些馋了,摸了摸他光滑而肌理分明的胸膛,心想露出痴态,浪一点,贱一点,是不是能绝了宋大少的非非之想?
宋昊然久久不动,程颐却觉得自己脆弱的小兄弟正在见色“起”意。他笑着低头,叼住宋昊然一侧rǔ_tóu温柔地啃啮:“看来换个姿势,也不是不可以。”
自从揍了老板一次,程颐忽而气焰高涨,看见谁都敢顶一顶,大约是觉得新鲜。况且,宋昊然的技术实在不值得恭维。
“……你喜欢这样?”宋二少任他动作,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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