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颐觉得自己像一个充气娃娃,宋昊然的太蛮横,就算姿势传统,也一样散发着不可一世的自我主义。平日里衣冠楚楚或可掩饰,此刻他做爱的习惯却暴露无遗。就算他高兴时会低头吻一吻程颐的侧脸,胡乱揉搓一下对方的下身,但他不过是横冲直撞而已,毕竟从来只有旁人讨好他,他尚不懂得水乳交融的意味。
对付这样的人,只有柔顺自觉地张开腿,掰开后穴,咬牙等他满意为止。
程颐同情他未来的伴侣,却没有心思在被干得腿都合不拢时探讨人生哲理。更何况,宋昊然不会听他潜意识里蔑视的人的话。
程颐只做终于受不住他的攻势,放弃似地张开了唇齿,迎接年轻人滚烫的吻,连呼吸的余裕都不被允许。他感到体内酸麻而痛楚,按照经验应当是肿了,
感受到他的配合,宋昊然将他翻成面对面的体位,程颐茫然攀上他的腰,双手交叠在他颈后,无力地随他的颠簸起伏。
宋大少把床摇得像地震,程颐内心一片自暴自弃,索性也高高低低呻吟起来。
唯一的好处是宋昊然竟然还记得戴套,想必是对他极不放心,程颐很满意,这样省下多少事后功夫。他可不认为宋大少会懂得清理。
他神情涣散,迷离却不投入,宋昊然顿生不满,他仍未看到程颐真正不加掩饰脆弱快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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