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程颐也不禁呓语:“我没有家。”
一直到进门两人都尴尬,庄明诚注重私隐,侍者早早退下,他开了酒自斟,程颐却看到酒都发晕:“早知睁眼是你,我一定永远不醒。”
“你真是醉了。”庄明诚小气地收走本准备好的另一只杯子,他是打算共程颐对饮,这些年程颐酒量见长,再来几杯也不致失态。
“你知道吗?测血液便可得知一个人的酒量,天注定的。”程颐软在沙发里,燥热地解开了领口。
落地窗映照极幽微月光,庄明诚托住手中酒,片刻疑心自己饮下的是活生生血肉。
他走向程颐,拢住对方安放在自己身旁:“你仍是练就金身。从前做不到的现在做得到,从前忍不下的现在忍得住,你倒是说说看,这不是进步?”
“是啊,你说什么都对。”程颐断断续续地笑,也是苦心维持,才能练就好酒品,无论何时不可以失态,醉后呕吐、癫狂,没有人耐心替他打点。
“但,如果一开始就什么都有,没人愿意选择这样的成长。”
难得见程颐心平气和说醉话,庄明诚也收敛了尖刻,安抚性地轻抚他脸颊:“你这样很好。”
他指尖在颤抖,纵在酒中浸千百日,程颐也分辨得出庄明诚隐忍的热情。
——哗,这几乎是一句告白了。
第七年,金主终于有了几分消遣似的认真,他也学会安分,更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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