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刺耳的讽刺比他残忍的粗暴还要伤人心!我羞愧的捂住脸,眼泪都流出来了。
“又哭了?”
不知道是不是射过一次後变得特别软弱,我好像听到他语气变得温柔。
“更刺激的还在後面呢!”
吓?我惊恐的瞪大眼睛,我就说这个变态的猪,怎麽可能对我温柔!
手指强悍的进入我的体内,不停的搅动,仿佛要将我的肠壁弄烂般野蛮,好像在搜索什麽似的,过了好久才慢慢的拖出去。
我正想喘一口的时候,又一下子进入,这次不是手指……而是手掌!整个……整个手掌都快没进去了!
“不……我不要……不要啊……”我不要拳交,不要啊!
我一直在哭,越哭越大声,越哭越不能自己……
後面的手愣了一下,又慢慢的缩回去。又过了一会儿,好像把什麽东西塞进我的後庭里,硬硬的,冷冰冰的,还在滴答滴答的响。
“什麽东西……?”
“炸弹。”
吓?
我觉得我的脑袋快裂开了!
“不!不要杀我!不要!”我哭著求他,拽著他的裤脚,死死得缠住他。我不要用这种方式结束我的生命,被老头子知道我玩玩到炸死,他一定会鞭我的尸的!
他扶著有些变软的他的分身在我眼前晃了几下,我立刻就懂得了他的意思,我抢著含进嘴里,认真的吞吐著。
他的分身在口腔里变得巨大,那不符合他身体结构的size简直快把我的嘴巴撑破了,可我依然坚持著,哪怕是热爱著,对待他的分身如圣物一样。
“你这个笨蛋,收回牙齿,弄疼我了!”
“对不起,别生气……”我轻轻舔著他前端的肉团,像舔冰淇淋一样舔著,脑中搜索著以往别人为我kǒu_jiāo时那煽情的动作,允吸著,口手并用的刺激著他。
他低吼了一声,压著我的头,胯部开始使力捅进我的口腔,一下比一下用力。
我一定快要死了,否则怎麽会感到空气稀薄得如此厉害,都快不能正常呼吸了,却还要含著那粗大的性器。
低沈的笑声传来,手指还在擦拭著我脸上的泪水,
“很好,嘴巴再张大点。”
我又听话的张开了。
“乖。”他摸著我的头发,像对待可爱的小狗一样。
嘴巴里的东西越来越肆虐,最後更加是暴力的捅进抽出,在我即将倒下的瞬间,低喝一声,满满的热液射进我的喉咙里,不用吞,已经咽了下去。
我狼狈的回到家,完全来不急整理自己可怜的模样。宋沁宁一见我回来,急忙站起来,
“怎麽去了这麽久,担心死我了!”
“沁宁我……”那张写满担心的脸比我任何时候看见的都要美丽!
“究竟发生什麽事情了?”
“我……我被……别人抢劫了。”
“啊!有受伤麽?”关心的手抚摸著我的脸,一时间,真的好像在他怀里崩溃的哭。
我站直了身体,尝试用平稳的声调说,“没什麽大事,和他打了一架,什麽都没丢。”
宋沁宁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
我爬了爬头发继续说:“不过今晚很累,不能陪你了,你自己先回去吧。”
“好。”他依然乖巧温顺的点头,临走前还把我扶上床,掖好被角才关门离去。
感受到那暖香的气息,以及那散发著甜甜牛奶味的呼吸,我恨死了那个变态的死猪!
“想要把炸弹取出来的话明天晚上七点整到紫光大酒店701号房找我,过期炸弹自动引爆。”他就这麽施施然的抛下话,拉好拉链就离开了。
我咬著被子,用力的捶著床面,直到把席梦思的床垫敲出个大坑才疲倦到睡著。
温柔的我 6
我便秘了!
蹲在马桶上,无论再使力,炸弹就是无法拉出来。也许捅得太深了,又不敢用工具掏出来,只怕一不小心惊动了,把屁股炸得开花。
终於熬到第二天傍晚,天空已经一片火烧云,将办公室渲染成淡红的橘海。收拾好文件,拨了一个内线,
“阿明,把资料拿上来。”
自动过滤了一些无关要紧的人士後,我的视线停留在两个熟悉的名字上。
宋沁宁,应该不关他的事。我口头打听过,他那天上龙氏是为了递交面试表格。更何况他那麽纤瘦,怎麽会有力气去强暴一个比他强壮这麽多的男人。
郑翰生…………
如果我没记错的,我高中时代曾经上过他。
那时我是学校的学生会会长,风头一时无俩。崇拜我的人更是不记其数。郑翰生是体育协会的会长,长得高大,人也英俊不凡。
不过,那时我喜欢的是瘦弱的男生,娇滴滴可捏出水的男生,没有主见,可任我叫东便走东,叫西便走西的可爱小狗。
某次学生会讨论经费问题,因体育协会人数过多决定精减人数,我和郑翰生一言不和打了起来。
都是五大三粗的男生,近身的肉搏,喘著粗气,相互的气息打在皮肤上。我接触到的是属於体育男生均衡的肌肉,充满力量感,二头肌结实连绵,接触处传来阵阵火热的诱惑。那一刻,在郑翰生的眼里,我看见了迷惑。借助体位的掩护,我伸出舌头在他耳垂上快速划过。他的身体明显大颤,抖个不停。那一刻,我很想要这个男人!
可惜,他有男朋友。
那个带著眼镜的读书男,两耳不闻窗外事,成天抱著书本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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