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初生,象征著希望。
突然,紧急的号角从四面八方吼了起来。我困在一片空地的中央,巨大的照明灯从四个角落射在我身上,我忍不住用手挡住刺眼的光线。
“你被捕了。”男人从暗处走出来。越发高挑的身影很有压迫感。特别是曝光在照明灯下,我只觉得鬼影重重。
“什、什麽?”我往後退了几步。
他举起枪对著我的屁股就是一枪,bb弹的感觉真不舒服!
“不肯面对现实的人是懦夫!”
“放屁,老子是不是懦夫待会儿你就知道!”我到处张望,神仙,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怎麽,你不知道只会大声说话来增添自己的勇气的人就像一只把头壳埋在沙地里的鸵鸟麽?”
一语中的,我满脸通红。
“去你妈!”
“知道七擒七纵的典故麽?”
诸葛亮将南方彝族首领的酋长孟获捉住七次,放了七次,使他真正心悦诚服。他说这干啥?
他笑声莫测高深。
“难道说刚才救我的人是你?”
“孺子可教也。”
“老子我操你全家!”说完最後一句,我像脱缰的野马不断向前冲。他一愣,飞快的追上来。
这算什麽鸟事!既然捉住了我还放我干嘛,这不是玩弄我吗!
“不准再向前走,听见没有!”
“呸,你爸我什麽都没听见!”我朝後吐他口水。
“你给我站住!”怎麽了,他万年不变的机械声居然带了点惊恐?
“听话的人是小狗!”靠,叫老子停就停,你当老子是你家养的狗!
我跑得气喘吁吁,他也喘。撑著膝盖,我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沈重。
“还跑不跑?”
“跑到天涯海角也要跑!”说著我又开始跑。
“站住!”
“你不过来我就不跑!”累啊,累死了!
“好,我不过来,你别在往後跑!”
“我不跑……才怪!”我一直转身,看见他朝我扑过来,吓得我脚一软……不是,是踩著的土地软了,像棉花一样软绵绵的塌了下去。
遭了,昨天才下过一场暴雨,我不会遇上泥石流了吧。
倾倒的时候被谁捉住了胳膊。绝提的泥流冲得我满身满脸都是。
“跑,你给我跑啊,你他妈使劲给我往前跑!”我被捏著耳朵,踹进一个小房子里,那里摆放著各色的道具枪和子弹,看来是玩野外游击的人经常聚集的地方。
“刚才不是很勇猛的吗,现在怎麽一声不敢出!”
再大的胆子都吓没了。我呆呆坐在地上,半声不出,魂魄都飞出了半天外。
“怎麽不出声,顶嘴啊!”他甩了一大巴掌过来,我倒在地上,仍旧满身泥土。
“我让你跑,让你跑!”他骑在我身上不断得朝我身上揍。那不是0号撒娇发脾气时那种没力气的哀怨。那是男人筋骨结实的拳头,打在鼻梁上,拳拳带著呼啸而来的风声,要命得痛!
“唔呜…………痛……”我终於忍不住捂住脸缩成一团。
他把我提起来,揍在我小腹上。一阵胃酸上涌,想呕还没来得及呕出来的时候他又拽著我的头发往墙上撞去。噗通好大一声,震得墙上挂著的枪全部掉了下来。
“别打了……再打我就死了……”
“求求你别再打了,好痛!真的好痛!”我揉著肚皮在地上滚来滚去。整个身体没有一处没被他揍过的。
“你就这麽怕我,嗯?”他抓著我的头发,逼得我仰著脸面对他。
我抖著脸点头。
这下他更怒火了,“怕我怕得想死?”
我又点点头。
他猛得把我一个过肩摔,这下肋骨肯定也断了。
“我让你怕!”他拾起一把短柄的道具枪,塞进我的後庭里,探索著方向,然後在我惊恐不及的叫唤声中,对著我的前列腺勾动了扳机。
“噢……嗯……噢噢……”内庭被猛烈的w子弹射击得yín_shuǐ直流。子弹里含有液体的明胶颗粒也混合著流出来的水沾湿了股隙。
他一连打了几十发,打到我shè_jīng为止,又在我引以为傲的脸上狠狠揍了几拳。
我不知道现在是地狱还是在天堂,又痛又爽的感觉煎熬得难以形容。
他被我架在一块钢架上,举起我的腿就猛烈的贯穿。我的腿折成了90度,在全身疼痛的情况下还要被他蛮横地占有,委屈到极点的後庭因过大的袭击缩到紧紧的,自动的排斥著他的进入。
“放松,想夹断我吗?”他的声音也僵了起来,有种迫切的期待。
我边哭边扭著身体逃避他的进入。要再这样被他侵犯下去,我日後在上面的位置就成虚幻的泡影了!
“不放松是吗?”他冷著声音问。
我夹紧著,一丝力气也不松。
“你知道女人顺产时生不出小孩会怎样吗?”
他晃著明亮的泛著白光的刀子在我股隙下一割,我顿时泄了一身力气,下身也血流如注。
好多的血沿著屁股的位置往下流,他得意的笑,趁我痛到全身没力气的时候一捅而入。继而停也没停,一直捣进最深的地方,不给我喘气的机会。
“轻点……求求你轻点……”噗嗤噗嗤的chōu_chā声,已经掩盖了我所有痛不欲生的声音。
“贱人!你就是天生欠操,一日不操你还不爽!”
“啊……好爽,爽翻了……想不到你这个贱货居然有个好屁股……”他昂起头,优美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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