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我惊讶得哑口无言,他又来找我了!又来了……………
一反应过来我就下车狼狈而逃。
收好路障开车巡视过来的警察看著我在公路上对他张惶的招手居然没有停车,从车窗里无奈的看了我一眼,又迅速的疾驰而过。
这时,一个头颅从後面粘上来,在我耳边幽幽的说,“糟了,人民保姆都遗弃你了。”
每当这个人靠近,我都会想起自己是如何在他身下卑躬屈膝的承欢,极尽丢脸的摆著yín_dàng的姿势,我已经尽力去遗忘,每日武装自己强大起来,却总也挥不去这个变态的梦魇。
曾经有一只小狗,被困在空荡荡的小房子里,大门敞开著,每次它想走出去的时候,大门就会砰的关上。每日都是如此,连续多次之後小狗明白自己可能永远也逃不离这间房子。於是当大门真正为它敞开的时候他已经失去走出门口的信心。
通常科学家解释这种现象为心理惯性。
我现在只要听到那机械般冷硬的声音就全身发软,跑也跑不动,力也使不出。甩进车内,双手被被他往後交叠绑著,黑色皮带绕过前胸位置前後各绕两圈,胸部往前挺立,rǔ_jiān硬硬的挤压著,连乳沟都挤了出来。全身被剥的光溜溜,私处的黑草丛被他一直端详,鸡皮疙瘩起了满身。
蓦的,他抽出一把尖刀,阴森森的面具表情,似笑非笑。
“你…想干什麽?”刀剑无情,这可不是闹著玩的啊!
“帮你剃毛。”
“不!!!”我像待宰的牲畜一样发出尖叫。
他堵著耳朵摇摇头,“你真吵!”随後往我嘴里塞了一块黑布,我一看,原来是我身上的黑色丁字裤。
羞愧难当,若是剃了毛,我还能和宋沁宁肉帛相见吗!
润肤乳挤了一大坨充分软化了毛囊,他举著刀对我说,“你可以动,但我不保证会不会割错地方。”
不…………我在心里哀嚎!眼看他把我的密草剃得干干净净。月光下,我的分身安静的潜伏著,犹如被欺负的小动物,软软的缩成一团,看起来楚楚可怜。
温柔的我 (美强) 11
他得意的笑笑,用手搀扶著我的分身,还使劲晃了晃,“喏,这样不是可爱多了。”
可爱个屁,我把你的毛剃光看看!我发射仇恨电波,无奈他鸟都不鸟我,低头在大包包里寻找著什麽。
我全身鼓噪难安,就是不知道待会儿他要怎麽折磨我。好一会儿,他阴阴嘴笑,拿出一个大喇叭往我後庭一捅,然後拍拍我屁股说,“下车!”
我姿势怪异的夹著大喇叭,“你说什麽?”我这样子,你叫我下车?
“对,下车。现在开始我是你的教官,你给我绕著车子跑三十圈。”
顷刻他已经投入角色变身成严厉的魔鬼教官,见我死赖在车里,皮鞭猛烈的抽打我的分身,清脆的击打在我稚嫩的分身上。没几下,可怜的ròu_bàng已经被鞭打得伤痕累累,红肿不堪。
我咬著牙,捂著光溜溜的下半身走出车厢。大马路上,空旷的地段,随时有车前行一点都不奇怪。我夹著大喇叭,别扭的慢跑起来。
“一、二、一!”
“一、二、一!”
你他妈的还给我念口号!
“喇叭要是掉出来了,你就从这里给我裸跑回市区。”他高傲的半躺在驾驶座上,车顶棚被他打开了,以方便他随时监视我。
我一放慢速度他就抽出鞭子鞭打我的屁股,热辣辣的疼痛,全身被抽得一条条红鞭,像极了细小的蛇在身上爬。
“吹首曲来听听。”他闭著眼睛,懒洋洋的开腔。
“你究竟想我怎麽样?”我颠簸著跑,喘著粗气担忧至极。我这样裸著身体在马路上跑已经是极限了,若是被人发现是犯了风化罪的!你现在还要我撅著屁股吹曲儿给你听!
“对,就吹小燕子吧。”
我极无奈的瞅了瞅周围,幸好无人无车。抽搐著後庭括约肌,边跑边吹小曲。
“噗噗噗…………”声音就跟放屁一样难听。
“你是在故意折磨我的耳朵吗?”他恼怒的再次鞭打我。
“换一首,这次吹义勇军进行曲。”
“这首很难吹,能换一首吗?”我屁股就快给我弄得抽筋了!
他不悦地仰起脸看我,视线却穿过我的身体,瞟向後头。
“这下有趣了,你的同伴来了。”
啥?我扭过头,看见两个穿著白色衣物的疯子在马路中间狂跑,一边跑,嘴里一边念念有词,
“神啊,请赐给我们圣水洗掉我们可耻的罪恶吧……”云云。
这下糟了,“快开门让我上去!”
那可恶的人却锁了车门,甚至将硬顶收了回来,抛下我自己一个人在外。
“噢不,求你快开门!”我急得火烧脚。
当那两个疯子闻声靠近我的时候我僵得一动不敢动。他们手上拿著刀子,像舞狮子一样在我身边转来转去。
“爱卿汝看,这是什麽物体?”一个疯子指著我对另一个说。
“禀皇上!这乃是外星人!外星人屁股後面都长著大喇叭!”
两个又傻又疯的家夥围著我看,那个说我是外星人的神经病啵的一声取下我後庭的喇叭,放在口里吹得震天响,我一听,居然就是那小燕子。
“有趣,真有趣……”他吹了一会儿不吹,把喇叭又捅进我後庭,
“哦……”长长的柄端全部!进去了。
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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