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错觉。
“哲雄先生……太舒服了……好像已经溶化了。”他甜蜜的嗓音带着性感的慵懒,双手抚摸着男人宽阔地背脊,闭着眼睛享受高潮后的酥麻。
男人听后笑了起来,“你的xiǎo_xué也溶化了么?里面湿漉漉的呢!”男人深色的yīn_jīng虽然已经射了一次,却还是半硬地戳在立花的后穴里,慢慢地戳弄着穴口和肠壁,坏心地要把jīng_yè涂满男孩的整个甬道。
他用guī_tóu缓慢又准确地刺入那个让男孩尖叫的小点,耐性十足地感受每次刺中后男孩整个后穴都紧缩的余韵——
“啊……不要了,哲雄先生……再插下去……”男孩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持续不断的快感控制着他的思维,可是刚射过一次的性器短时间却硬不起来,yù_wàng在身体里流窜,越积越多!冲击着他的顶端!!!
“铃也,试过这样子高潮吗?”男人加大了速度,撞击着那个早已受尽折磨的前列腺!!!
“啊!!!!不!!!!!又要,出来了!!!!!!!!”立花睁大眼睛,双手紧紧攀着男人的脖子,居然在性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喷出了一股jīng_yè!!!
立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我已经射不出来了!!!”
他哭着哀求着叫做哲雄的男人,“不要再顶了!好可怕!!!”
男人听着他的哭喊又兴奋了起来,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像铁棍一样的性器开始不再抽出,不断挺入肠道!立花只觉得自己内脏都被他插得移了位,内部和理智都不断地被男人的攻击攻陷!
身体已经负荷不住这从未尝过的激烈快感,只会追求着男人的粗大性器,屁股也被腰部顶起来,想要再贴近男人的胯下,让粗大的ròu_bàng给自己更加的攻击。
没有半点勃起状态的yīn_jīng随着ròu_bàng浸入的节奏吐出了好几次jīng_yè,每次后穴被狠狠顶刺,前面就会流出一小股jīng_yè!!!立花被这种异常的shè_jīng行为吓得几乎崩溃,说是shè_jīng倒不是说是被男人插出来的,自己性器完全没有射出的动作,只能如同shī_jìn一般流出白色的jīng_yè!!!
他恐惧地看着身下一滩滩液体,难道自己真的被男人插坏了吗?
立花在无法抑制的快感和恐惧下,大声地哭了起来。
“我……我真的……被哲雄插坏了,呜……前面流个不停……我会死掉的!”
男人的征服欲得到了强烈的满足,他活生生把一个年轻漂亮的男高中生插得失去了shè_jīng的功能。
他至今都没有停下戳刺男孩的动作:“是啊,yín_luàn的铃也再也不能靠yīn_jīng得到高潮了,只能被男人的ròu_bàng插入,榨出jīng_yè才会高潮!”
他牢牢看着立花如同黑色玉石一样的眼睛,愉快地在里面看到了惊恐:“你已经,被-我-插-坏-了,铃也。”
男人温柔地舔着立花的眼角,把泪水一点点吃掉,再轻轻啃咬他的脸颊。
“以后,你只能自己分开屁股,求我操你的gāng_mén,操开你的小gāng_mén,让它变得合不起来!只能像母狗一样等我把你操出高潮,把你操得飞上天!”
男人恶劣粗俗的话语一字一语吐在立花的耳边,立花恐惧地哭出来。xiǎo_xué在经过刚才太过激烈的xìng_ài,早就被插得闭不上了,他紧张地用松软的gāng_mén一下下紧紧收缩,想把男人ròu_bàng吃进去,再吃进去一点。
“……唔”立花哭着用无力地腰部摇动沾满jīng_yè的臀部,似乎已经成了条件反射,尽管身体和心理都对多次高潮感到疲惫不堪,但是名叫哲雄的男人一旦插入自己的内部,身体就会迎合上去。
“变成……母狗也没关系,我喜欢哲雄先生……”就算双脚被男人松开,他也会自动地缠上男人的腰部,如同奉献上自己的感情一样,半点都没有保留。
“……想要一直被ròu_bàng插入,”立花迷恋地望着年纪几乎可以成为他父亲的男人,“可以被哲雄一直插入,我变成母狗也没有关系!请,请插坏我,请把我操出jīng_yè!”
男孩用体内高热的肠壁包围着成年男人的性器,努力收缩不该作为xìng_jiāo场所的直肠。脸上显出不正常的高热。
“……铃也你……”哲雄眯着眼睛看着立花,他也为这个男孩无所保留的感情触动。
“你怎么会这么可爱呢?”他用手臂抱住立花的细瘦肩膀,怜爱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就因为是我?”他问道。
“是的,我爱你啊,哲雄先生。”男孩轻声说着如同往日的告白。
楼上的小岛完全被这场太过激烈的xìng_ài惊呆了,他捂着自己的嘴挪不了脚步。他虽然知道立花跟上野的父亲有着ròu_tǐ关系,可是亲眼目睹还是太过刺激了。
他们,完全是两情相悦的?
那为什么上野同学又说和立花做过爱呢?
这三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陷入迷茫的小岛全然没有注意到背后有人靠近,他只知道突然袭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向后拉去,嘴上也被人用手封去了所有气息,发不出声音。
耳边传来低沉又有些沙哑地声音:“你看了多久了?”
小岛惊讶地转头一看,洗完澡的上野鸣正捂着他的嘴站在他身后。
上野鸣示意他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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