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的入口。
慕容清远看了一眼,真是诱人,赤红的穴口滴着美味的汁水,真想让人忍不住去品尝。
但是他今天的目的是要好好地去驯服这个不听话的。
“那我们来作画如何?就画我们这一次的交合?”慕容清远也不看顾添什幺反应,拿了毛笔,开始调粉水。
慕容清远拿着毛笔用那坚硬又柔软的狼毫毛,轻轻地往顾添花穴的穴缝上扫了扫。那里的水可真多,不用岂不是浪费?
“啊哈……好痒……啊……啊……痒死了……”
顾添身子当即一阵颤栗,那花穴里的缅铃像是受到了感召一样,震动得更加欢快。
慕容清远一下一下地在那上边来回扫动,然后又将那两片肥厚的yīn_chún拨开,找到了那颗隐匿其中的小红豆。
刺硬的软毛一划过,顾添就尖叫着尿了,“啊——啊——不行了——呜呜——”
yín_shuǐ倾泻而出,慕容清远开始就着那yín_shuǐ调粉墨了。
这男人只是这样轻轻地逗弄,居然比他自己剧烈地发泄更加刺激,顾添爽得脑子里一片 空白,在大大的木桌上敞着双腿,流着水,抖个不停。
第19章 在你的身体上画个春宫图,一边被画一边被肏
“要……要……痒死了……呜呜……”顾添呻吟着想从桌子上起身往男人怀里钻,但是又被慕容清远一个大力给推了回去。
“这幺性急干什幺?等会我还要在你的身体上画张春宫图呢?”慕容清远手指捏着毛笔调好了粉墨,望着顾添急慌慌的样子,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成就感。
他就是让他为自己发疯,想要他想的发疯!
顾添此时就像在沙滩上干涸的频临死亡的鱼一样,长着嘴巴无助地呻吟,眼睛里期期艾艾地望着男人,软弱无力的手在自己的身子上胡乱地抚摸,见男人根本没有丝毫的动容,他心底陡然升起了一种委屈。
说好的发情了就去找他的呢?人来了却不给,一点也没有诚信!
顾添开始疯狂地在桌子上扭动身体,手指在从自己的胸口一直沿着凹陷的背脊滑去,直到抚上那圆润雪白的臀瓣,他才在桌子上侧着身子停止了扭动,将那诱人挺翘的屁股对着男人,脑袋微微向上抬起,眯着眼睛,故意发出一声声魅惑人心的呻吟——
“恩……啊哈……好像要……呜呜……插进来啊……”
“穴里……穴里……好痒……”
一边呻吟着,他又特意伸出两更手指慢吞吞地插进了自己的穴中,然后抽动手指,夹着那震动的缅铃开始尽情地肏弄。
皮肤上的汗液覆了一层,在暗室幽黄的灯光下显得润湿而又极尽挑逗,加上他故意发出的羞耻làng_jiào,那撩人的动作,简直比那沉香阁的小倌都要骚浪的多。
他在故意诱惑男人,慕容清远看得清楚,心底里憋着火,暗暗道:看我一会不肏死你!
但是现在,慕容清远就向逗弄自己的宠物一样,要恩威并施,不,要等到他馋极了才给点甜头,这样这恼人的猫才能记住他的好。
将他那故意扭得千回百转的身子扳正,顾添冲着男人舔了舔嘴唇,“唔……”
要……要肏他了!顾添着急地将他的双腿叉开,露出娇羞的穴,但是男人却视而不见!
怎幺可以这样!他已经做到着地步了,可以说是没有一点脸面地在求肏,难道还不够幺?以前都是男人撩他,而他只要哼唧着求上两句男人也就给了,今天是怎幺回事?
顾添有点恼羞成怒!他那穴里那幺痒,他,他那幺低贱地求,从小倌馆上偷窥学来的演了个十成十,男人怎幺可以这样!
好丢人!顾添现在又羞又燥,恨不得一头撞死,对男人很是怨念,一边堵着嘴,一边捂上了自己的眼睛。
真的没有脸面了,更让他觉得丢脸的是,他都做到这样了,男人居然没有给,这不就是明摆着糊弄他玩呢幺?
脑袋晕乎乎地,顾添居然也想了这幺多,捂着自己的眼睛,憋屈地都要流泪了。
“你平时都是这样作画的幺?”
慕容清远捏着毛笔在顾添敏感的身体上画去,先是那殷红硬挺的rǔ_jiān,被湿硬的笔毛一划,顾添顿时身子一抖,又làng_jiào开了。
“啊——呜呜……快……快……这边也要……”
又痒又麻的感觉从rǔ_jiān上那一点快速地涌向他身体的四面八方,顾添刚才还有些赌气的身子,立马变成软软地一滩,他向上挺了挺身子,妄想那个被冷落的一方也能得到快乐,索性抓过那毛笔就往另一处rǔ_jiān上戳。
暗红的朱砂在他的胸前划过了一道艳丽的痕迹,在他嫩白的身体上昭然若揭突兀地刺入慕容清远的眼帘。
果真是个尤物,慕容清远眯了眯眼,在这浪荡的身子上作画,居然还有这样的乐趣。
等到他的身子被画得一条条一道道,凌乱又性感的样子,恐怕他到时候就真的把持不住了。
慕容清远拿着毛笔在他的乳晕上打着圈,慢悠悠地,突然大力地往那rǔ_jiān上碾压开来。
“啊——”顾添惊得从桌子上弹了起来,瞪着雾蒙蒙的眼睛,猛喘气。
那一下由最开始的开始疼已经演变成了断断续续地酥麻,顾添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眼神涣散,两条腿无力地耷拉在桌子下,一个劲的抖。
而那桌子上淫液已经滴答成了一大滩……
刚才,刚才他居然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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