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兽类,唐振东下意识地挣扎,但双腿被牢牢地掌控在身上的男人手里,挣扎时带起的扭动令身体里的硬挺再次充血、勃发、硬生生的又胀大一圈,强行将本就没有缝隙的穴口塞得饱满,他喘息着抓住上官锦的胳膊,「不……恩……」
「感受到我在你的身体了吗?」上官锦凝视着他,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在他的胸口,俊美的面庞笼罩着雄性的侵略力,定定黏在身上的视线十分的贪婪。
唐振东不由地撇过头,感觉到接纳他yù_wàng的部位蠕动着缠紧他,清晰的感受到那里传来的每一次脉动,像有把火在里面燃烧,这种微妙的感觉令他双腿都在发抖。
「不说话,我可会欺负你。」上官锦强硬地扳过他的脸。
唐振东被迫地看着他,就着昏暗的光线缠住他的腰肢,见他依旧不为所动地盯着自己,便很小声地说,「感受到了……」
「是什麽感觉?」
「下次……你试试……」
「以你这样的身体。」上官锦箍住他的腰,用力地一顶。
「唔……你……」唐振东闷哼了一声,下一秒,粗重的力度就顶得他不能成言,攀住上官锦肩膀的手软得滑到他的胸膛,又在凶狠的chōu_chā里抓住他,手指深深地陷入磅礴的肌肉里,猛地感到胸口处的肌肤凹凸不平,像被尖锐的利器刺穿般留下的伤痕,不禁向那片莹白的肌肤摸去,一双火热的大手箍住他的手腕。「你再这麽又抓又摸,明早可直不起腰了。」
唐振东顿时不敢再放肆,只是瞬也不瞬地看着他的胸膛,但昏暗的光线里只看到那片胸膛结实宽阔,而平日里尽管会跟他有亲密行为,可每次都被他撩拨得面红耳赤、意识模糊,就没发现他身上有伤口,林清说过他曾受过剑伤,那会是什麽人造成的,对他的身体还有影响吗?一时间唐振东心思杂乱,而发现他心不在焉的上官锦,对他的需索越发粗暴,仿佛一头饿了很久的野兽,恣意的将他摆出羞耻的姿势,展开一次次的侵犯。
☆、(9鲜币)与君欢好(美强qíng_sè)73
第二天醒来,唐振东四肢酸胀,浑身无力,像被千斤重的巨石压过一遍身体,昨晚发生的事跑马灯般晃过去,脸颊顿时发热,回头看向上官锦,意外的没看到他的身影,猜想他可能出去办事了。随意披上外衣,下床,脚刚落地,一股尖锐的钝痛就从下身涌起,逼得他重新躺回床上,当身体里的酸楚不再那麽强烈,起身换衣服,紧闭的门突然被推开。
唐振东心里一慌,以为是後院里的人,忙躺回床上,抬头见是上官锦,他身姿高贵俊致,白色的袍子在金黄色的阳光里宛如冰雪之上绽放的孤冷莲花,有着不容亲近的疏冷,外面的光线很亮,无法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觉他一步步地走来,当他走到自己面前时,身上的寒气像被巨大的火山融化般消失殆尽。「怎麽醒得那麽早?」
唐振东扬起头看他,「睡醒了,当然要起来。」
上官锦将手里的食盒放到桌上,又在他的床边坐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神色是前所有的认真,「你搬去我那吧,留在後院里,我始终不放心。」
「我们都在府里,跟住在一起有何分别?」唐振东笑了笑。
「怎麽会没分别,现在见你一面多不容易。」上官锦凑近他,见他下意识地後退,一把搂住他的腰,亲昵地说,「去我那里住吧,反正迟早他们都会知道。」
唐振东问,「你真的不在乎?」
上官锦抬起他的下巴,温柔地凝视他,「我不在乎世俗的目光,对我来说,你比任何人都重要,如果你觉得不自在,我们就往外面跑生意。」
唐振东目光湿润起来,「你不怕我留在你身边,会给你带来麻烦?」
「有也甘之如饴。」
「你这人真奇怪……」
「有我这样的人陪着你,不开心吗?」
「……」唐振东没有响应,只是紧紧地抱住他。
上官锦一愣,慢慢地环过他的肩膀将他拥入宽阔的胸膛里,呼吸到他身上的清爽气息,嘴边浮起一抹温暖的笑意,知晓他的付出并不是没有一点回报。
唐振东听着他结实有力的心跳声,问:「你这两天要出府吗?」
上官锦下巴抵在他的头顶,告诉他近日的安排,「有批茶叶生意要去见货商,玉器坊开业不久,帐目需要核对一遍,到时陪我去吧。」
「恩。」唐振东轻轻地颔首,上官锦的眼底涌起晶莹的亮色,似乎为他同意去而高兴,他的心登时也怦怦直跳,推了他一下说,「我要起来了,你别坐在那。」
「再躺一会儿吧,我看你脸色不好。」上官锦打量了他一圈,昨晚那般无所顾忌的抱他,全身心的得到满足,但也苦了唐振东,他在激烈的性事里昏过去,连双腿都合不拢,可怜兮兮又诱人至极,全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青紫咬痕,湿红的唇不时微张着发出低沈的喘息,看得他险些又兽性大发地扑上去。
唐振东坐起身,说:「我睡不着,躺着也不舒服。」
「睡不着?要我陪你睡吗?」上官锦目光暧昧地在他的身躯上游弋。
「瞎说!」唐振东不由地翻了一个白眼,勾直了胳膊去拿床边的衣物,发现衣物被上官锦压在身下,好笑地又推了他一下,「快起来!你压住我的衣服了。」
上官锦说:「我帮你穿吧。」
唐振东一口拒绝,「我自己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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