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插入,强势而有力地律动起来,一次又一次的顶往深处,撞得唐振东的呼吸乱成一片,软榻也受不了两个男子的激烈动作,开始嘎吱嘎吱地作响……
两人结合的部位在唐振东的双腿大敞里清晰可见,被摩擦得泛着蔷薇色的穴口吞吐着粗热的凶器,视觉上的冲击令上官锦眼里的光芒越发幽暗,变本加厉的侵犯着这具古铜色的身体,白皙的手也探入他的下身,挑逗性十足的撸动着他的yù_wàng……
船上的温度持续升温,软榻响起的嘎吱声不绝於耳,上官锦抱起唐振东,将他压在船边的护栏处,唐振东双腿发软地缠住他的腰,紧密结合的部位又湿又红,上官锦用力地压住他,以站立的姿势插入他的身体。
「唔……」唐振东惊愕地瞪大眼,下意识地抵抗,却被一双大手强势的箍住腰肢,难以抵抗的承受永无止境的入侵,盈满身体的灼液随着抽动挤压里沁出,又沿着赤裸的大腿内侧滑下去。明白那一股液体是什麽时,羞耻的红晕爬满唐振东的脸颊,不由地抓住锦上官锦的肩,泛白的指尖随着猛烈的撞击,而深深地陷入他贲张的肌肉里,「停……停下来……」
「你缠得那麽紧,我的身体都要被融化了。」低沈的嗓音里蕴含着情欲的沙哑,还带着一股贪得无厌的享受、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吞噬到肚子里。
唐振东脊背发毛地抬起头,唇瓣就被上官锦牢牢地堵住,湿热的舌尖缠在一起,又软又腻的触感令他闭上了眼,唇舌吸吮的声音在甲板上显得极为清晰。
唐振东像无处可逃的野兽般被抵在护栏处,承受他激烈的进犯,他的双脚几乎离了地,整个身体挂在上官锦身上,随着凶猛的侵占而淫靡的摆动,一阵阵鲜明的刺激夹杂着胃里翻起的酸楚令他面色苍白,越发无力支撑住身体,他伸手环住上官锦的脖子,紧紧地贴着他,彼此的身体顿时黏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带起一股奇妙的吸附力。
上官锦眼底的色泽变得危险起来,优美的唇啃咬着他胸前的红色突起,恣意揉捏着他汗湿的矫健身躯,听到他喉咙里发出的细碎呻吟,登时暴风雨般抽动起来……
凉凉的海风拂过身体,行驶中的船急速的前进,唐振东抓住上官锦胳膊的手猛地收紧,身体内部涌入一阵滚烫的液体,唐振东放松下来,任由海风吹拂着情欲褪去的身体,慢慢的,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感袭向他,伴随而来的是难以压抑的反胃,一时间脸色也变得煞白。
上官锦注意到他的脸色,不由得抱紧他,「你不舒服吗?」
「没有。」唐振东不想扫他的兴,没告诉他晕船,免得让他觉得自己是累赘,再不带他坐船谈生意,为此胃部翻江倒海,也要忍着。
上官锦看着他冷汗密布的脸颊,赶忙打横抱起他,放到榻上,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热……是晕船吗?我让他们煮一碗姜茶。」话落,就要扬声唤人。
☆、(7鲜币)与君欢好(美强qíng_sè)49
唐振东拽住他的胳膊,漆黑如夜的瞳眸看向上官锦,说:「没事,一会儿就好。」甲板上已让很多人看到他们举止亲密,再有人进来伺候还得了。
「你休息会儿,我给你倒一杯茶。」
「好。」唐振东苍白着俊脸应了一声。
上官锦起身离开,找到一位小厮後让他吩咐孟祥将船速减慢,而後又给他倒了一杯茶,看他喝下之後,张开手臂抱住他,将他整个人拥入宽厚的胸膛里,知道他不能适应过长的坐船时间,又用手捂住他的耳朵,让他不能听到楼船行驶时发出的一阵闷响,「好些了吗?」
唐振东抬起头,看着他担忧的温润目光,额头抵触上他的,「舒服很多,你的手暖暖的。」
下船之後,唐振东立在岸边等上官锦,见上官锦正跟孟祥交谈,暂时不会注意他,他整个人的防御能力瞬间溃散,当下走到不远处的巷子里,环顾左右,见无人注意,蹲在那里哗啦啦地吐起来。眼角余光里看到上官锦走过来,登时一慌,就怕被他看到狼狈的样子,用力推着他,「你走开……」
上官锦轻轻地拍着他的背,温言软语。唐振东停止了呕吐,脸色苍白地蹲在那,上官锦递了一块手帕给他擦嘴,「好些了吗?」
「恩。」唐振东擦了擦嘴,感觉力气重新回到身体,赶忙拉着他离开巷子,「不是让你别来。」他不想被上官锦看到吐的样子,觉得那太丢脸,做船都会晕。
「转过身没看到你,我很担心,以为你不声不响地跑了。」上官锦紧紧地握住他的手,锋利的眉毛不着痕迹地蹙起,为冰冷的面容增添了一抹情绪。
唐振东定定地看着他,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说过不会离开你。」
上官锦沈默不语,目光闪动,就在刚才真的担心他会走,毕竟他跟九爷是父子关系,而九爷曾经那般对他,又恐再次相遇会历史重演,因而找机会就要跑。
唐振东问,「你说要去瑞丽,我们现在要往哪边走?」
上官锦拉着他往城里走,「今天先去玉器坊,明天早上再去看毛料。」原本是想今天去看毛料,看完之後去玉器坊,但他看起来不舒服,也就不急着过去。
唐振东沈默地看着他,想了想,没再多说,一路跟着他。走了没多久,来到街上,瑞丽是东洲边的一座古城,隐约可见远处高耸入云的山,相传山上有宝,後人经过开采,挖出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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