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麽样的急事需要到把我们‘绑架’到这里来呢?”
“诶?”混迹人界却完全不知道低调如今还在外国风山水起的中国九尾狐先生──胡绥显得相当诧异,完全摸不着头脑地看向他的保镖,“绑架?”
保镖先生无比淡定:“我收到的指令是:‘带他们来,无论用什麽方法。’”
“……”
“……”
胡绥咳嗽地醒了醒声:“那个,吉布森……你知道我的英文说的不是很好,字面上的意思是没错,不过,下次还是尽量礼貌一些吧?”
“是。下次我会记得说‘请’。”
“……”
“……”
“咳咳,真不好意思,是我表达得不好。”胡绥看向医生,带着歉意,然後正色道,“言归正传,这次请医生来,也确实是有件让我非常着急的事情。”他叹气地转头看向完全不鸟他的荷兰垂耳兔,“派对快开始了,我想把兔兔打扮得美美的,可是兔兔怎麽都不肯把这个绸带绑上,怎麽办啊医生?”
“……”
你妹!!比起请客人要用绑架的保镖,提出无论任何手段把兽医带过来给小兔兔绑蝴蝶结的九尾狐更不靠谱吧?!
骆赛真想放出一群羊驼把脑袋里只有兔子蹦蹦跳的狐狸给踩成扁平的皮状!
不过作为有专业操守的兽医,骆医生并没有露出不悦的神色,只是扶了扶眼镜,过去蹲下身来,轻轻摸了摸垂耳兔的头。
垂耳兔敏感地往後缩,感觉到这只小兔子显然正处於紧张的状态,於是没有强制它再做些什麽,回过头来跟胡绥说:“我想它并不是太喜欢参加宴会和派对。对於常年处於弱肉强食的食物链底层的兔子来说,在天敌极多而自身逃避和防御力不强的严酷生存环境下,它们的胆子是非常小的,容易受到惊吓,特别是在人或者动物多的嘈杂环境里,会让它们倍感压力。”
被批评到的九尾狐先生顿时恍然大悟,扑过去抱住小兔兔:“对不起哦,兔兔我不知道你不喜欢……要知道,今天是我和兔兔相遇相知的一周年纪念日呢!”
正啃得欢的时候被打扰,垂耳兔愤怒了,鼻翼发出喷气的声响。
“那种派对如果兔兔不想参加就算了!”九尾狐先生一脸愧疚地抱起垂耳兔,完全对别墅前面的派对不感兴趣了:“那我和兔兔到别墅後面的小树林玩捉迷藏吧!”
骆赛真不想提醒这位,一只狐狸跟一只兔子玩捉迷藏,那不是游戏,那是追猎吧?!
眼看着他丢下前院那一大票客人,抱着垂耳兔满心欢喜地拉开落地大玻璃的後门就要往别墅後面的树林子跑,身形彪悍像堵墙的保镖先生立即像堵墙一样迅速地堵住了他的去路。
“请稍等。您的客人们在前面已经等了很久。”
“我要跟兔兔出去玩!”
凡人算什麽?就算是皇帝也要匍匐在他们族人倾国倾城的无边魅力下!九尾狐先生可不管这些,比起那些拜倒在狐妖魅力下的人类,他更想跟兔兔到树林里玩唧唧尖叫逃跑的游戏嘿!
可是保镖先生并没有让开,一再重复刚才的话:“客人在等您。”
见他不肯放过自己,胡绥眼中忽然狡光一闪,左手抱着毛茸茸的垂耳兔,右手轻轻地拨过鬓边长垂而下的银丝,斜飞的凤眼甩出一记媚眼如丝,那张魅惑众生又雌雄莫辩的精致脸蛋,简直散发出来一种让人恨不得扑倒在他身下跪顶膜拜的魔力。
微微靠前的修长躯体,几乎要贴在保镖先生彪悍阳刚的身上,可并没有贴近,却是那种若即若离反而更引诱对方长臂一伸将他强横地搂入怀中,只要是他提出的请求,就算是把二十亿欧元买到的船票拱手让出都不会拒绝。
唇启,吐气如兰:“吉吉,让我出去,好不好?”
旁边的骆赛有种鼻粘膜干燥到无比脆弱的感觉……
九尾狐大人魅力全开太可怕了,注意点影响好不好!!旁边的路人甲及其带出来遛的狗狗很无辜!
可让人意外的是好,保镖先生竟然毫不领情,墨镜下的表情根本半点变化都没有,而黑黝黝的镜片更是冷硬到了让人怀疑他是不是钢铁战士的地步。
“前院。”他略略顿了下。“请。”
说完探手过去,宽大的手掌夹在垂耳兔的腋下,大麽指向前,其余四根手指在後,另一只手则手心向上,从後面牢固地托起了垂耳兔的小屁屁,他的手非常大,撑死不过1.5公斤左右的娇小垂耳兔几乎就被他完全包在两只手掌中。
虽然他看上去强壮粗鲁,可动作却熟练温柔,那只经常犯神经紧张的荷兰垂耳兔居然一反之前激烈反抗的模样,乖巧地任由保镖先生抓了过去,甚至在保镖先生带着厚茧却非常温暖的掌心里挪了挪胖乎乎的小屁屁,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最後满意地舔了舔他的手指。
比起刚才在胡绥手里拼死挣扎誓死反抗的蹦躂真是差太远了!!
顿时媚眼变成了怨目:“兔兔……你不喜欢我了吗?”
旁边的骆赛忍不住叹了口气:“胡先生,兔子并不是布娃娃或者玩具。很多主人抱兔子的动作虽然看起来温柔,但事实上非常像猎食者捕捉猎物时的动作,所以使兔子本能地挣扎逃跑,只要把它放回到稳固的地面,让它感觉到生命仍然能够自己把握而不是拿捏在猎人的手里,就能够解除这种的不安。”
九尾狐先生憔悴了:“可是、可是感觉不到兔兔软绵绵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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