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下这桩勾当,他也就得躲着江道平些。可惜天不从人愿。
出发上路,简明异骑马随行在秦疆决轿旁。下身还是隐隐酸痛,正难受时猛听得一道冰冷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撒成糖了。”
简明异立刻怒斥:“胡说!我一岁半就分得清糖和盐!”
说完才觉不好,浑身一耸,江道平已经打马悠悠凑近他身侧。身旁随从都认得衣食父母江堂主,识趣地退开,只留下简明异一人面对盐吃多了的债主。
简明异黑着脸,想离他远点,马却不听话,热情似火地伸出舌头和江道平胯下的大黑马打招呼。冷峻的黑马突然遭舔,也不甘示弱,呼哧呼哧便蹭了回去。
二马相见恨晚,恩爱非常,一时之间无论简明异怎么扯缰绳都无济于事。他长叹一声,只有放弃棒打鸳鸯的企图。
江道平不动如山,看着他折腾:“这两匹马早就看对眼了。”
简明异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江堂主还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只不过又朝他靠近些许:“我特地选的。”
身旁随从有的憋不住,悄声暗笑起来。
简明异撑不住,尴尬地咳了几声,“是我小心眼,不该那么整你。”
江道平依旧面色无波,“我喂给城主的狗了。”
简明异十分愤怒:“你怎么能这么欺负它,它要是出点事——”
江道平侧身吻他,堵住了下面即将出口的话:“这还是骗你的。我都吃了,虽然咸得要命,但肯定是你做的。”
简明异觉得黄河定是决堤了,此刻天打雷轰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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