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照来问过秦疆决饮食喜好,自从简明异走后秦城主倒也是吃不好睡不好,简明异却觉得厌烦,转过头不回答。被扯着项圈拉动胸前疼痛,臀上又清脆挨了几鞭子后痛得抖颤最终也交代。
然而看秦疆决阴沉脸色,只怕依旧不见效。
不是那个人,换什么方法都没用。
秦疆决执拗地不肯承认,只是加倍苛责简明异,似乎都是他的错一样。简明异有时也想,把秦城主惯得这样,确实是自己的错。
不如从未相识。
腿上那日被秦疆决打伤还没有复原,一日被按上木马,他挣扎得太过,被卸了手足关节。后来接上仍然肿痛,不可抑制地颤抖着缩在床角。秦疆决拽他项圈,也拽不动,他知道自己只怕挨不过半年。
每日浅眠,不多时便被抽醒,秦疆决似乎失去耐性,下鞭的地方和力道越来越乱。他无法躲避,被抽了一头一脸,很快全身都是红痕。
有一日又被吊起,秦疆决用手指伸入他内壁玩弄,突然凝视他问了一句:“你后不后悔?”
简明异想就算被木马摇到出血也比秦疆决要好,他轻轻点了点头:“现在后悔了。后悔这辈子……倒了血霉遇上你。”
他不是神,做不到没有恨。
他冷眼看着秦疆决愤怒到面色赤红:“我以前……是……太天真,还以为你多少有些喜欢我。其实从小到大,我不过是你可以利用的工具。你自尊心受挫,便来折磨我。我放弃一切想要一个清静你仍然不放过我,秦城主,你的霸业有望——毕竟你,可是没有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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