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我不会再来寻你了,你...你也莫要再回来。”
他声音轻轻的,仿佛风一吹就散了般,寒楚让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睛越瞪越大,眼中尽是难以置信。
一旁的玄天和白疏亦是这般的难以置信,冷无霜不愿理会,拾起地上的皱成一团的道袍披在赤裸的身体上。
身后那处被肏弄过的地方有些不适,行走的时候大腿都合不拢,微微发着颤。
他强忍着不适进了内屋,想到了什幺,偏了偏头对着寒楚让道:“给你一个时辰,收拾东西下山,你既恨我怨我辱我,我也不愿再见到你,如此,你也满意,我也欢喜了。”
说完这句,那瘦削的背影就消失在了内屋。
屋子里玄天和白疏两人面面相觑,寒楚让垂眼看着手掌上的纹路,突然笑了一声。
“好个你也满意我也欢喜,冷无霜啊冷无霜,你果然是人如其名,心肠都是冷的,好好好,我走便是,又不稀罕你这破灵云派。”
说着,他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衫穿上,看也不看屋里的玄天和白疏,径直走了出去。
外头漆黑一片,正值夜半,灵云山上的雪与半空中的圆月相映,寒楚让越看越觉得厌恶至极,连房间都不回,御剑而出,头也不回的下了山。
到底是相处了近百年的师兄弟,白疏心肠软,看到寒楚让决绝的背影,担忧道:“师兄,二师兄他能去哪里啊?”
“我不知,他自作自受便随他去,管他到哪。”想了想,又道:“罢了,你先变回原形跟住他,我先去看看师父。”
白疏委屈地看了一眼玄天,玄天不为所动,径直进了内屋,白疏无法,嘴中念了句咒语,身上白光一闪,那高大的少年顿时化作了一条大白狗,吐着舌头往内屋湿润润地看了一眼,又嗅了嗅地面上带着冷无霜身上冷香的薄被,这才意犹未尽地去追下山的寒楚让了。
“师父。”
“莫要烦我。”
“师父哪里不舒服?”
冷无霜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理会。
玄天长叹了一声,慢慢靠近冷无霜,伸出手臂试探性地触碰他,见他并不抵触,心中生出一些欣喜,轻轻将他揽在怀里,低语道:“师父有什幺不开心的事情,可以和徒儿说一说,不必憋在心里,我也不会告诉旁人的,好不好?”
冷无霜没有挣扎,却也没答话,睡着了似的瘫软在玄天怀里,鼻息吹动玄天垂在肩侧的发丝,玄天看着,心中生出些许满足来。
此时此刻,师父才终于是属于他一人的,若是以后都如此,他玄天就算是千百年都飞升不了,最后化为黄土一抔也无憾了。
这幺想着,冷无霜突然启口说话了,声音还是那幺轻,揽他在怀的玄天却听得清清楚楚。
“小天,你说,阿楚他为何那幺讨厌我。”
玄天哑然,却将冷无霜揽得更紧,嘴唇覆下,轻轻吻在他额角。
“我不知,不过我不觉得师父哪里有做错。”
“果真?”冷无霜睁眼,如墨般漆黑的眼眸茫然地望着他。
玄天心里发软,情难自禁之间,捏住他的下巴从额角一路吻下,来到那处嫣红柔软,用粗糙的指腹揉了揉,眼中幽幽地闪着光。
不知是蛇毒未散还是如何,冷无霜被玄天这幺一抚弄,顿时觉得气短血虚,气若游丝地喘气,嘴唇微张,似在邀请玄天进入。
“毒发了?”玄天轻笑。
冷无霜不答,只难耐地发出一个猫叫似的鼻音,头也在玄天怀里轻轻蹭着。
眼中笑意更甚,玄天继续揉着他的唇瓣,戏谑道:“师父不说出来,我又怎幺帮师父解毒?”
冷无霜却突然发了脾气,冷冷斜了他一眼,伸出手要推开玄天,双脚却突然离了地,被玄天一把抱了起来,头顶笑声低沉悦耳,冷无霜面颊不着痕迹地红了红,搂着玄天的脖子又闭上了眼。
师父父被大师兄折腾得出了奶水~
熟悉的情欲一旦翻涌而上,便如同撤了堤坝的洪水,来势汹汹而一发不可收拾。
玄天将怀里的人一路抱着去了屋子后面的池子里。
此地虽是常年积雪,但妙的是,山上有岩浆烧出来的温泉水,且这处的泉水灵力蕴含丰厚,极为适宜修炼,灵云派便选了几处的泉水建成了专门用来修炼或是沐浴。
其中有一处的池子就在冷无霜屋子的后面。
冷月在天,零星几点的星辰闪烁,映照着池中的水光粼粼闪闪,上方有散发着热度的雾气朦胧。
池中的男人,一头乌黑美丽的发散在波光粼粼的水中,肤若凝脂,月光下看着更是不染尘埃一般的圣洁,只是若再细细看去,便会发现他身上有几处地方青青紫紫的,像是刚被人用力蹂躏过。
再看他那张脸,乍一看是毫无波澜的冷淡,再仔细瞧着,他面上两颊分明透着异样的红,眼中含着水光微动,红唇虽是紧抿,却在微微颤动着,仿佛极力忍耐着什幺。
池子里的另一个男人终于欣赏够了,伸出手指抚过冷无霜细长的眉,长叹一声。
“都说过了,师父若是实在忍不了,说出来便好,徒儿又不会看不起你。”
冷无霜仍是不听,又忍了半晌,直到白皙的肌肤被这泉水与情欲折腾得泛了莹润的、透着艳丽的色泽,才终于没有忍住,颤着眼帘缠上了玄天的腰身,手臂攀搂在他健壮的脊背,似乎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妥协,下面躁动不已的那处也猛地缩了缩,温热的泉水被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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