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行,我听老师打电话说你上次还给他送了一棵很不错的野人参,这次也打算在果树林里种上吗?”莫天点点头,问道。
“嗯,我是想林下种植一批,还有其它的药材也会种。”
“行,既然你是想种来做药膳开药膳馆,那我先给你列个单子看看。”莫天道。
“好。”白融点头。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太阳已经有点晒人了,莫天说想一个人在山上待一会儿,白融知道他有心事,吩咐他有事打电话让楚渊来接他,就一个人下了山,莫天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白融回来的时候被中午的太阳晒得全身懒懒的,楚渊就拉着他到楼上叫他躺一会儿,让他记好盖着毯子开着窗户吹一点小风,这样会非常的舒服又不会感冒。
楚渊今天也还没有去羊舍帮忙,自己上了二楼坐在白融身边,低头看着白融熟睡的脸。
白融的皮肤比较白,五官俊美,特别是那双黑长的直眉,让他整个人多了一丝俊雅出尘的气质。楚渊心中默默的想,如果他的阿融生在古代,一定是那种眉目如画、谪仙般的人物,他这样想着,缓缓地将定在他一张俊脸上的视线下移,掠过白融修长的脖颈,宽窄适中的肩膀,有点单薄的胸膛,最后是随意搭放在腰上的手臂,和修长白皙的手指。
楚渊看着白融的手指目光便动不了了,发了一会儿呆后将他的手指轻轻抬了起来,放到嘴唇边亲吻,半敛的双眼里藏着浓浓的眷恋和深情。这个人,他真的很喜欢,似乎永远都停不下来的那种喜欢,深爱着,没有理由。
白融睡了一觉醒来后,夕阳已经渐渐偏西,阳光照射进了屋子里,在地板上投下了许多的影子。他动了动头,就看到楚渊坐在他身边的沙发上侧头看着窗外,五官轮廓分明而英俊,严肃中又带着一点点令人安心的温和,不由多看了几眼。
“你醒了?”楚渊低头,见他正仰头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弯了弯嘴角对他露出很温和的笑容。
“你什么时候上来的?”白融问他。
“你睡着的时候。”楚渊伸手给他顺了顺有点乱的头发,把人扶起来,顺手给了他倒了一杯温水,一连串动作仍然做得很流畅自然。
“有事?”白融接过水喝了一口,问道。
楚渊犹豫了一会儿,微微皱眉问道:“你打算让莫先生住在哪里?”
白融有些惊讶地看他,说道:“楼上还有空房,让他住楼上就是了。”
“让他住在楼下,可以吗?”楚渊突然说道。
“嗯?楼下哪里还有空房间可以住。”白融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楚渊抬眼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儿,“让他住我那间吧。”
“那你呢?”白融反问。
“我……我住楼上吧。”楚渊有点紧张,怕白融拒绝自己的要求,但是双眼却又很坚持地看着他,希望他能答应自己的要求。
白融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直到把人看得都有些神色不安了,才突然笑了起来,说道:“楚渊,你是我见过的最‘傻’的男人。”
楚渊愣了愣,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我真的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傻的男人,就算是刘海川爷爷那样老实的人,也会在在外面干活的时候,偷偷弄一点好吃的自己藏起来吃独食,尽管有时候他能藏的只有一个橘子,也会因为私心而藏起来自己一个人偷偷吃掉,或者分一些给两个小孙子,但是我从来没在你身上看到过为自己着想的那怕一丝‘精明’,你说,”白融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双目紧紧地锁着他的眼睛,问道,“你说,你这样让人觉得很不真实的‘傻’到底是装出来的,还是因为‘真实’的我们都只是普通的凡人,而不‘真实’的你在普通人中太过稀少,只是‘异类’?”
大多数人,都只是惯性地生活着,他们心里想的是,别人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就好了。一直被全世界的普通人同化着,心里时刻记着一句话,不要标心立异,不要太傻,要记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要记得凡事首先要为自己的利益和好处考虑一番再去考虑别人,因为有一句俗话说得非常好,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所以,当他们遇到了像楚渊这种傻男人的时候,就会觉得他这样的人太不真实了,要么是真的太傻,要么就是在装,都什么时代了,谁会为了一情、一次意外去负什么责,简直就是在开玩笑,装吧肯定是装的。他们“用力”地去否认楚渊这样的人的存在,同时拒绝着去相信他们的行为是否出自真实的本性,可其实在他们的心底最深处,那么“用心”地去否认这一切都只是因为一个原因——他们做不到。仅仅只靠着责任支撑、没有爱情的婚姻不是他们想要的,他们不会为了责任而去用心地爱一个人,爱情多有趣,责任多枯燥?为了责任去爱一个人,那不就是在给自己的身上加上枷锁,完全没有一点乐趣可言了吗?那种爱情也不是纯粹的爱情了呀。
所以,楚渊所做的事,就好像是在断掉他们的乐趣一样,在讽刺他们的行为一样,令人厌恶,令人看不惯。
楚渊皱眉看了白融一会儿,最后满脸疑惑地问道:“阿融,你在说什么,什么傻,什么精明?刘海川爷爷藏了什么东西了吗?”而且,楚渊可从来不觉得自己傻,他读书的时候成绩也很好啊,当兵的时候,还能当上班长勒,傻的人能当上?傻的人能想到日久生情的办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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