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都冒了出来,一时间竟然说不上来。
“柳董……”
“好,我换个话题。”柳温玉话锋一转道,“你知道晨儿杀的第一个人是在什么时候吗?”
秦洛砂愕然,知道他混黑以后各种狠各种肆意,却没想过这个问题,柳温玉缓缓道:“那个人你应该也认识,他叫闻夜。”
秦洛砂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柳温玉的话还在继续,“其实晨儿当时并没想亲自杀他,他那么做是因为你。”
“我……”
“这三年晨儿的枪再也没放下,连睡觉都在枕边,这也是因为你。”
“晨……”
“你每夜在他枕边,他睡得好吗?”
“扑通。”
秦洛砂跪下了,涩声道:“柳董……”
柳温玉停止了逼问,眼睛里的光冷得如同刀光,这才和柳晨有了些神似,淡淡道:“我不是怪你,这是我和晨曦结下的孽缘。我只愿你别再负他。”
“柳董……”秦洛砂膝行一步,诚恳道,“我对晨是发自真心,过去是我对不起他,我,我愿意用终身赎我的罪过。”
“你的话,可信度不高。”柳温玉缓缓道。
秦洛砂无措地握紧拳,是的,也不怪柳晨到现在一点自由都不肯给他,因为他已经没有信誉了,背叛过柳程,背叛过许晨曦,这种事有一就有二。
他又道:“柳董,程董是我的亲生父亲,我不会做出对柳程再有不利的事了。”
“正是因为如此,怎么证明你这三年的补偿是因为晨儿还是因为……你生父?”
姜还是老的辣,秦洛砂被问的哑口无言,只能垂头道,“您这么说我真的想不出什么理由来证明。”
“好,那我就等着你想出答案来再祝福你们。”
“谢柳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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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砂回屋后整个人都是垂头丧气的,见到柳晨刚洗完澡马上殷勤地递毛巾,递衣服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柳晨看他的反应有些莫名,不过猜到大概是柳温玉对他说了什么,也就没在意,反正他也乐得接受秦洛砂的热情。
秦洛砂伺候好他休息后,摸了摸枕头下硬邦邦的手枪,心又沉下,他也知道的,柳晨从此枪不离身,开始是为了夺回他,后来是为了保护他。
“怎么了?”柳晨还是决定给他顺一下毛。
秦洛砂趴在枕头上闷声道:“我连累你走上一条不归路。”
柳晨顿了一下,好像明白了他是怎么了,看他难过的样子,轻抚了一下他道:“我现在势如日中天,你要说也要在我落魄的时候说啊。”
“呸,不要乱说话。”秦洛砂紧张地压住他,神色担忧。
柳晨顺势把他按住跨坐在自己身上,道:“那次分离是我实力不够,如今我手里的枪守你生死,谁也别想再从我手中抢走你,就算是我爸和程叔叔也不行。”
他说的没错,如今柳晨的势力已经连柳温玉和程叶卓都不敢轻易惹他了,商场上与程溪舟联手,真正的日中天。
秦洛砂幽幽地叹道:“今天柳董问我怎么证明我对你是真心的,我竟然没法回答。”
“不需要证明啊。”柳晨答得理所当然,“你是我的,只能在我手里。”
秦洛砂看着他,一瞬间,眼睛里全是恋慕的神采。
……
自从秦洛砂和柳晨回了柳家以后,家里就热闹非凡,现在又加上一个柳叶扬,就更不用说了。
柳晨把事情都处理完毕,便正大光明地将办公室搬进望书和秦洛砂同层,当然了,秦洛砂每次都会跑到他那边去。
秦洛砂看楚俏有些才能又把她调到银天去帮苏卿索处理外交,就楚俏那个扯淡的能力,能把人活活扯晕了。
柳叶扬被送回原来的学校继续上学,虽然他本身是不想去的,最后秦洛砂不得不答应他要是高考考上本科就给他各种买买买他才肯好好听课。
秦洛砂只想表示:当时真是虐的轻了!
柳晨却有了些麻烦,他混黑后无非就是走私,倒卖军火,洗钱,还有以银天为主的娱乐场所。最近莫名地出现一股新势力跟他作对。
柳晨三年前开始混黑后,他想怎样就怎样,无法无天的个性让大家充分地见识了他的狠手,从此再没人敢跟他作对,本省的活动都在他控制中。这次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人竟然敢跟他过不去,柳晨仔细想想也觉得来者相当不善。
他这事也没跟秦洛砂说,依旧每天偶尔在办公室里欺负一下秦洛砂,但傅久跟他说秦洛砂扶起望书的过程也受到了很大阻力,像是……真的有什么人跟他们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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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从没想过你会这么狼狈。”
闻堕星脸上的表情是惋惜,借着月色看着躺在白色病床上的那个人,似乎伤的极重,手背上挂着点滴,还在滴滴答答地打着,他的肌肉已经有些萎缩,看起来躺了已经很久了。
闻堕星看了他很久,脸上全是温柔,“你知道你最蠢的地方是什么吗?”
病床上的人当然没法回答他,事实上他身上还绑着绷带。
闻堕星却自己一个人说着:“你坚持着正义,却想去对付一个不择手段的人,你想报仇,却不肯杀人。”
“我该说你什么好呢,我的蠢哥哥……”
闻堕星慢慢走到病床前跪下来,握着他早已萎缩到有些松弛的手亲昵地蹭着,眼里泛着泪光。
过了许久才缓缓地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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