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做的烟花,不仅有造型颜色也好看多了。”
几人又说了几句后,就听前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抬眼向天空一看,竟是由一组橙黄的烟火排列而成的一个大大的笑脸。
戴鸣一看就转头向司旭夸道:“还真不错。”
吕超也两眼惊奇,让谢小燮好不得意。
笑脸还没淡去,紧接着又是一排红色的烟火“咻咻咻”尖啸着冲上了天,这次摆出的更叫人称奇,竟然是“新年快乐”几个字。
之后爱心,一箭穿心,和平鸽,流星雨……众多烟火造型在天空纷纷绽开,看的下面的人仰着头目不暇接。
间隙中,戴鸣看了眼旁边的司旭也是看的目不转睛。
但是,烟花的美丽总是稍纵即逝的,二十分钟以后一场烟花盛宴就走到了尽头。
看着黑色的天空中那排渐渐变暗的“”,谢小燮有些遗憾:“这么快就完了。”
旁边吕超一下搂住了她。“没事,大不了我们明年再来一起看。”
闻言,谢小燮脸上的伤感瞬间一扫而光,她兴奋地望着戴鸣和司旭道:“好,我们明年再来看。”
哪知司旭却泼她冷水。“又不是每年有。”
谢小燮刚怒冲冲准备要说什么,戴鸣开口了。他拍了下司旭的头,笑着对谢小燮道:“明年这里不放我们就自己放吧。”
谢小燮一下就笑开了。“嗯!”
回去时,戴鸣先把吕超和谢小燮送回家后,才开车和司旭一起超家驶去。
路上,司旭侧头看了戴鸣好几眼,第四次时戴鸣开口问:“怎么了,小司?”
司旭抿了抿嘴巴转头看向了窗外。“没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啊~~刚出炉的就赶着发了上来~~今天写了好多。。。。
☆、36
之后几天,司旭和戴鸣过的都和往常的每一个周末没什么差别:司旭在书房里看书学习,戴鸣在外面做做家务、看看书、折腾折腾他的那些宝贝花。
另外这段时间戴鸣还喜欢上了茶艺,不仅在家里买了一堆茶叶有关的书研究,初四那天还兴致勃勃的拉着司旭在附近的茶市场转悠了半天后抱了套茶具回家。
对于这司旭倒是没什么感觉,戴鸣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呗。两天后来取车的戴妮却看的满脸愁云惨雾。她有种眼睁睁看着自己哥哥滑入深渊的感觉。
戴鸣很是汗颜。“喜欢研究茶艺的也不一定都是老头子吧。”
又过了两天,戴鸣终于接到了他等待已久的电话。
“新年好,小戴哥。”
“……苏杨。”
有人说岁月是把杀猪刀,因为经过了岁月的蹉跎很多东西都会变的面目全非。
注视着坐在对面的胡苏杨,戴鸣却觉得岁月是一个雕刻师。由于它的打磨让一个曾经懵懵懂懂单纯脆弱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坚韧的女人。
“我变了很多吗?”胡苏杨拨开搭在眼前的头发,笑着问戴鸣。
戴鸣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笑没变。”笑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腼腆,只是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沧桑。
“这几年都去了哪里?”
拿起茶杯喝口茶润了润嗓子,胡苏杨才缓缓开口:“去了很多地方。先到北京看了长城,然后去了山西和陕西,后来一路向西南去看了玉门关、青海湖、布达拉宫。每个地方都住了一段时间后,就跟着志愿者团队去了非洲。”
戴鸣听了点点头:“出去走走也好。”
闻言胡苏杨一笑。“是啊,出去走了几年看了些事情后,发现自己真的变了不少。以前的我,真的太幼稚了,让你们都担心了。”
戴鸣抬头看了她一眼。“苏杨,我并不觉得你以前幼稚。”
胡苏杨笑笑,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才问戴鸣:“小戴哥还没结婚吧。”
戴鸣回道:“嗯,我现在还不想考虑这些。”转而又问胡苏杨:“你今后是准备留在国内还是继续去非洲?”
胡苏杨道:“我要是再去非洲我爸妈和我哥肯定都要哭死。”
想到前两天非昂打电话来说胡苏醒被胡家二老骂的过年都不敢回家,戴鸣心里也一阵好笑。“那以后准备在国内做什么?”
胡苏杨道:“我准备在国内志愿者协会里帮忙。反正我以前是学计算机的,偶尔接点小活维持生活是没问题。现在国内志愿者这方面的发展还很弱,可以做的还很多。”说完后突然又调皮一笑。“再说,要是真的不行,大不了学小戴哥去当老师啰。”
这一句话把戴鸣也说笑了。“行啊。不过凭你本事去大学里教书都够了,学我待在一个小高中里倒是浪费了。”
谁料胡苏杨眼神却忽然暗了下来。“我哪里算浪费。小戴哥你才是浪费。”
“……苏杨。”看着胡苏杨神情变得暗淡,戴鸣也有些叹息。
“苏杨,我其实没什么。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有多大理想的人,能种种花看看书就满足了。当年要不是你们拉着我建立‘戴斯’,大概我从一开始就会选择做老师。”一直以来,都是他们最先让他领略到了这么多的精彩。
胡苏杨苦笑着摇摇头。“小戴哥你不要安慰我了。”
当年的戴鸣是一起建立“戴斯”那群人心底永不磨灭的一道光亮。好比说戴明是有着一呼百应人格魅力的领袖,非昂是足智多谋运筹帷幄的军师,那么戴鸣就是无往不胜能够一举定乾坤的大将。“戴斯”能够十年间从一个小小的工作室跻身成为市乃至国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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