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拼了命也给王爷办好。”
我忍不住弹他一下:“少给我来这套。话说得好听,哪次也不见你真拼命了。”
小冬子一脸忠心的道:“奴才知道您为了王妃的事情烦心。北堂王不早日回来,王妃便放不下这边的事情,放不下这边的事情王妃就无法安心养胎,不安心养胎您就没借口接王妃回去。您心里急小冬子我比您还急,不过咱这不是没机会表现不是?小冬子这条命都是您的,您就是让奴才上刀山下火海,奴才也绝不眨眼!”
“好了好了,竹若过来了,你去办该办的事吧,别耍嘴皮子了。”我再给他个大爆栗,小冬子揉着额头飞快的跑掉了。
傍晚回到寒清阁,曜月刚刚睡醒,正靠在床上用膳。
我脱了鞋子爬上床,与他一同用餐,不过他的胃口不怎么好,吃了两口就不吃了。
我担忧地道:“曜月,多吃点啊。”
“不想吃了。”曜月推开眼前的膳食,靠在枕上蹙着眉,一脸疲倦之色。
“曜月,御医说你操劳过度,饮食失调,有贫血之症,不多吃点东西怎么成。呐,再多吃点,至少把这碗粥喝了啊。”
我连哄带缠,曜月终于接过碗喝了两口,谁知我还没高兴多久,他忽然扑到床头全呕了出来。
我骇了一跳,手忙脚乱帮他拍背,竹若和红菊慌忙取过檀香痰盒接去秽物。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全吐了出来?”
红菊红着眼镜道:“三世子以前从没这样过。”
竹若惶惶然地道:“是不是孕吐之症啊。”
我看着吐得辛苦的曜月,心肝都在抽抽:“什么孕吐之症,都快五个月了还吐个屁啊!”
曜月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听见我的粗话,忍不住瞪我一眼。只是他身上无力,这一眼瞪来软绵绵的,媚长如丝,秋水横波,好似情人窃窃私语中的轻嗔薄怒。
我顿时心跳加速,脸上一阵发热,怕他看出我的窘状,连忙把他扶起来,揉着他的胸脯问:“好点了没?要不要让御医再来看看。”
曜月摇摇头,道:“男人孕子原本便罕有,那些御医久局深宫,整日看些贵戚们的富贵闲病,哪里看得出所以然来。”
“那怎么办?皇嫂现在又不在,要不去找皇上……”
曜月打断我:“这点小事,不要去麻烦皇上。”
“可是你这样我不放心啊,怎么突然这样,红菊说你以前没有过……”
“不过是吐了而已,你不要小题大做。”
“曜月……”
“我累了,把东西拿下去,我想歇歇。”
竹若盒红菊把东西撤了下去,我拉过曜月的手,帮他把脉,可惜我的医术有限,把来把去只知道动了胎气,其他也看不出所以然来。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认真学医,只是为了保命草草和皇嫂学了一段时间,关键时候根本不顶用!(你这个时候才后悔晚了点吧,谁叫你以前贪玩,什么都想学却什么都学个半吊子~~~)
曜月睡了一天。大概是早期在逾京受刑又千里奔波的缘故,他的胎息一直脆弱不稳,皇嫂好不容易把孩子保下来,却没有什么妊娠之状。此时将养了许多日子,胎儿渐渐强壮了起来,这一次动了胎气,不知怎么竟把以前没有的症状都引发了出来。
晚上曜月睡的不踏实,半夜起来,竟然出了一身冷汗。我本来还睡得迷糊,待他回到被窝里伸手一搂,才发现身上凉冰冰的,里衣都粘湿了。我吓了一跳,爬下床去让外间的竹若拿了干净单衣和布巾,回到屋帮他擦了汗换上。
曜月身子发虚,又知道自己动了胎气,不似平日那般要强,软绵绵地由着我笨手笨脚的伺候,躺下身道:“怕一会儿又是一身汗。”
“换上干净的,待会儿睡着也舒服点,夜还长着呢。”我扶他躺好,自己也出了一层汗。我扔下布巾爬进里床,小心地贴着他睡了。
果然伺候人的活我还是不太擅长,但是亲亲爱妃的事情可不能假手他人,曜月的身子还有住着宝宝的肚子只有我能看我能摸,别人想都不要想!!!(汗~~~只有你才会想吧,而且还是一直想一直想想得不得了的那种amp;)
曜月虽然性格冷淡,脾气也是不温不火,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着我总是也别严厉,脾气有时不是一般的大,就像现在。
“你、说、什、么!?”曜月冷冷地盯着我,黑耀石一般地双眸深处隐隐冒着火星,璀璨的吓人。amp;“咳咳。”我不怕死的挺起胸膛道:“我说你书房里的折子和文书我统统打包好了让人一早给皇上送去了,估计这会儿已经送到了。现在你的书房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你!”
“曜月,你别气,他是皇上,那些事情本来就是他该做的,你就算帮他分忧也不能帮到这个份上。就算是北堂王在这里也不会这么事事由着他。”我劝道。
说起今早的事情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曜月这次动了胎气大伤身体,原本就没好好安抚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这才在床上躺了两天又惦记起府里的事情来,我怕他再去忙碌,一早就逼着竹若带我去他的书房,一看之下,桌子上的东西有大半都是朝廷的折子,而且全部是从皇上那里打过来的。
我这个气啊!
做了皇上还这么任性,这个时候还不忘操劳自己的兄弟,明知道曜月现在的身体不一般还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往他这边推,简直是个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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