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以为再见不到王爷了。好在奴才命硬,终于捡回一条命来。幸好王爷洪福齐天,贵体无恙。不然奴才、奴才……”
小冬子一边呜咽,一边在手下冲我挤眼。
我眼光微闪,用口型问:“有人监视?”
小冬子轻轻点头。我心下微沉。
“好了好了,你随本王一路奔波,也辛苦了。既然病了就好好歇息,本王给你放假了。”
我过去拍拍他的背,凑近他耳边小声问道:“是哪个?”
“跟王爷一起进来的那个。”小冬子说完,大声道:“谢谢王爷体恤,奴才已经好了,可以伺候王爷了。”
“得了得了,别勉强了。我看你还是有点气虚,好好养着吧。难道本王还缺了你不成么?本王现在可是有美人儿伺候的。”我一边玩笑,一边掏出糖瓶,拉过小冬子的手给他倒了粒糖果:“病了几日,嘴里一定没味吧?来来来,给你吃粒糖果好了,让你甜甜嘴。”
小冬子脸一垮。这次可是实足实的苦脸,毫无做作。
我没好气在拍他一记,怒瞪着他。
小冬子没办法,只好郁郁地道:“谢王爷。”然后壮士断腕一般,仰头将糖果吞下。
我这才心情大好,和他有一搭无一搭的说了两句话。既然知道笔竹若在外面监听,也不便和他再多说什么,只好暗中交待完事,就出了房间。
打开房门,竹若正站在门外三步远处,神色自然,好似一直在等候主子出来。刚才照顾小冬子的那个小丫头已经不见了。
“王爷要回寒清阁吗?”
竹若恭敬地跟在我身后问。
我紧紧身上的貂衣,信步出了院子,道:“三世子现在哪里?”
“三世子不在府里,与郡主一起进宫了。”
“哦。”我想了想,道:“那回寒清阁吧。”
北堂王府比我逾京的府邸只大不小,我走了几步就晕了头,要不是竹若在后面叫我,不知道转到哪里去了,只好让她原路带回。
回了寒清阁,真是阁如其名,清清寒寒的,真不知道当初曜月为什么要起这个名字。
我回到卧室,靴子一脱,跳上床去。
竹若微微一愣,道:“王爷要睡觉吗?”
我打个哈欠:“今儿个起得太早了,趁曜月现在不在补补眠,免得下午没精神。”
竹若眼里再次飞快闪过一丝不屑之意,人却恭敬地道:“奴婢服侍王爷更衣。”
我挥挥手:“不用了,你下去吧,我要睡一会儿。”
竹若躬身退下。我细看她的身法,返璞归真,丝毫不露痕迹,果然是高手,难怪我一时没有察觉。(汗~~~那是因为你武功太差了amp;)
唉!伤心!曜月竟然派人监视我。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真正接受现实心理还是有点落差的。
可是我难受一会儿,又换一步想,觉得他这么做也无可非议。毕竟我现在是在他的地盘上,明国现在又情况紧张,确要处处小心。再说,我就真的没一丝值得怀疑的地方吗?
烦!
这些烦心事一想起来我就头疼。我和曜月的关系从来说没有单纯过,里面牵扯了太多国家利益,朝廷纷争,很难保持单纯的两情之心。不然男人嫁男人这种荒唐事怎么可能发生。
很黑,真的很累。其实服用七日忘尘时我就想过,要不干脆忘得彻底,不要恢复好了。可是看见皇兄身处皇位却左右受制、危机四伏的样子我又于心不忍,想起母后常年吃素为我日日念佛,更加舍不去这份母爱,还有东门……
唉,牵挂这么多,我一定不会长命。(放心,祸害遗千年,你不会早死的~~~)
我自叹自抑一会儿,又开始捉摸。
那个人到底跑哪儿去了呢?让我的曜月这么辛苦,还要亲自来监视我,这对我们培养夫妻感情可是大大的障碍啊amp;石头他们在遥京潜伏多日,竟然还找不到他的行踪,实在奇怪。这种时候不见踪影,可太不像那个人的作风。还有,能让皇嫂在这种时候丢下曜月,一个人跑去燕山,肯定是为了很重要的事……或人。而在皇嫂心中能有这么大分量的人,也只有他了。
唉,皇兄啊皇兄,你的前路漫漫啊。别说我这个做弟弟的不帮你,实在是……唉,你要早点让皇嫂给你生个儿子不就好了,她就没这么多心思了。
不过想到这里,我大地叹口气。
有时间同情皇兄,还不如赶紧想想自己怎么搞定亲亲爱妃吧。我们兄弟俩实在是半斤八两,相差无几,情路艰辛啊。
我越想越烦,没了睡意,干脆坐起身来,盘腿打坐,吐息纳气。
练功吧练功吧。虽然我的功夫三脚猫,但好歹练了比不练强。本来我的内力几年来还算小有成就,结果一掌被人打了个七零八落,不捡回来点也太可惜了。(汗,捡不回来也无所谓的a;……)
我练功,我练,我练……
呼……
“昊晔。昊晔?昊晔!”
有人人拍着我的脸,一下,两下,三下……
哎哟!最后一下有点狠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曜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是在入睡中打坐?还是在打坐的时候入睡?”
我坐直身子,正色道:“我是在练失传已久的眠息功。”
曜月点点头:“原来如此,我还不知道练眠息功还会流口水呢。”
我抹抹嘴角,果然湿漉漉的。曜月掏出块锦帕递过来,我难得的红了脸。
“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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