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月浑身一震,慌忙往下要抓我的手。
我微一用力,听见他牙缝中抽了一口气,不顾一切地要摆脱我。我当然不能轻言放弃,两人在浴池中展开‘近身搏斗’。一时间水下波涛暗涌,风云变色。
“放手!”曜月低喝。
“放手可以,不过你有话好好说,不许再对我出手!”我用力搓了他一下,狡猾地架开他的手。
门外,刘伯好像感到有些不安,急拍了两下门,道:“王爷,老仆要进来了。”说著,响起了门扉推动的声音。
“好!我不动你,你快放开!”曜月咬牙喝道,脸涨得通红。
我分析了一下形势,知道若不是他分神,兼之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决不会中了我的招,还是知趣点好。於是‘恋恋不舍’地离开他已经渐渐抬头的分身,有些担心若真的再让他来一发,不知道会不会肾亏啊?
曜月急忙往後退了一步,大概是太急了,身形踉跄了一下。
“小心。”我好意伸手去扶,却不知怎的,脚下一滑,立刻向前扑去,渐起好大的水花,脑袋一头撞在他怀里。
“王爷,您没事吧?”刘伯带著小冬子走了进来,转过屏风,却看见我靠在曜月怀里倒在池沿上。我神色尴尬,曜月则满脸通红。
“没事没事,我没事。”就是被掐了一下,又呛了几口水。
“你们把东西放下吧。”我赶紧吩咐道。
“是。”刘伯到底是刘伯,虽看到浴池里诡异地情景,脸色只是僵了一下,却又立刻镇定自如,连忙回到屏风後面,恢复平素那般模样。
刘伯把餐盘放在屏风後的大理石石桌上,又让小冬子把手里的干净衣物给我们放下,转身就要下去。
“等等。”曜月却突然唤住他。“刘管家,昨天那个黑衣人逮住了吗?”
刘伯身形微微一顿,立刻恭敬地答道:“老奴有负王爷所托,没有抓到那个人。”
曜月皱了皱眉,道:“算了,你下去吧。这事以後再说。”
“是。”刘伯带著小冬子匆匆退下。
“嘿……曜月,刚才有没有撞疼你?”我不好意思地讪讪问道。
他一把推开我,愤恨之情不能言表。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用那种下流招数也不是故意的?”
“这个……说起来,那也是你不对啊。谁让你突然对我出手的,差点掐得我没命了,我武功又不好,当然、当然要想点别的办法了……”我的声音越来越小,不得不承认,作为堂堂大文国的王爷,居然使用那麽下三滥的招数,确实是差劲点~~~曜月冷哼一声,别开头去。
“别气了。”我摸摸脖子,心有余悸,不敢再上去招惹他,只好讨好道:“刘伯送来了晚膳,我们洗完一起用吧。”
“晚膳?”曜月这才省起来。“现在是什麽时辰?”
“已经过了酉时了。”
“什麽!?”曜月震惊的神情和我刚才一样,接著又立刻回忆起昨晚荒唐的一夜。
“我问你,皇上为什麽给你扶春酥?皇上的扶春酥又是哪里来的?”
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啊。总不能说是为了让我搞定你吧?
况且,想起我那位皇嫂,我就觉得皇兄的目的也不是那麽单纯地只是想帮我,恐怕私心的部分还是比较多吧?
“曜月,我们一定要在这里谈论这些问题吗?我的肚子好饿啊。”
“你别转移话题!现在就回答我!”曜月冷冷地道。
我也知道这麽蹩脚的花招不管用,只好苦著脸道:“皇兄给我扶春酥,大概是想调解一下我们的夫妻‘情趣’吧。至於他是从哪里弄来的那药,我就不清楚了。皇宫大内,後宫嫔院,这种东西本来就多得很,也不是什麽稀奇物事,谁知道皇兄一时兴起从哪里搞来的。”
“调解我们的夫妻情趣?”曜月一字一顿地重复一遍,神情诡异。“皇上会不知道我们的关系?竟然送这种东西给你?”
就是知道才给的啊。
我窥了一眼曜月的神色,这话可不会说出口。
“我要是信了你的话就怪了!你真的不知道皇上从哪里弄来的扶春酥?”
“真的不知道啊。怎麽了?这药很稀奇吗?”我心里有点冤,我就这麽像撒谎的人吗?(汗!非常像啊~~~)
曜月沈下脸,没有说话。
这种沈寂的气氛实在很压人,我觉得有些没趣,匆匆洗净身体,转身准备上去。却突然想到一件事,转头小心地问道:“曜月,那个、那个……”
“什麽事?”他不耐地问。
“你那里……那里要不要清洗一下。”我迅速把话说完,做好随时冲出浴池的准备。
曜月愣了一下,开始没明白我是什麽意思,但很快脸色便再度涨得通红。
“滚!”曜月一掌拍在水面上,又一次以水花袭来。
我在他抬起手时已经见势不妙,迅速地向岸上掠去。不过水花溅到我背上,却毫无内力,原来不过是虚张声势,吓吓我而已。
我胡乱擦干身体,穿好xiè_yī,道:“曜月,你慢慢洗,我、我在外间等你。”
来到屏风後面,这是一间和浴室连在一起,却又以屏风隔开的小外室。一张大理石桌子,两个白玉圆凳,靠墙处是以玉石雕刻的石榻,因是暑夏,石榻上面只铺了一层柔软的单褥。
为了防止温泉水的湿气,那扇屏风是以水杉雕制的,具有防潮功效。四周还布置著吸水的干草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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