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连碰也未碰你你就淫汁横流了。」他以示惩戒地咬了咬世民的耳垂,世民整个人剧烈一颤,那被控制着的男根很快就硬了起来。李渊满意地点点头,语气又转柔和:「对,这样才是爹爹的乖孩子……爹爹不许世民为别的男子动情。世民只能对爹爹发情,望着爹爹的肉根,就会性起……」他抽出沾满淫液的ròu_bàng在世民脸上拍了两下,要他好好认定爹爹的傢伙。那是多么荒谬的一番话!这chōu_chā着他的丑陋的肉根只会让他打从心底的恐惧!随着李渊的chōu_chā与扣动,少年时的阴影慢慢回到世民心中。在恶劣的现实的影响下记忆出现了偏差。当天在晋阳宫里,父亲就在皇上的帐内,要了他,要了他好多次、好多次。这已经不再是犯上,因为父亲就是皇上,他李世民作为皇上的一个禁脔,受皇上宠幸,是理所当然的事。原来早在他跟刘文静交好之前,他就已不是洁净之身,父亲捉起他的男根在手中搓弄,这举动让世民不由自主地想起刘文静,那时候,也不过是数月前,他抱着自己,温柔地从根处摸上去,不急不忙,让他身体慢慢变热,指腹就绕着他的冠沟轻按。世民不敢射,不敢把那肮髒的东西射出来弄髒他高洁的文静,文静却百般温柔,在他耳边喁喁吐着细语:「世民,别怕,射出来……不要妄自菲薄,你不肮髒,你在文静眼中,你是那么的纯洁……」
不,他骗了文静,其实他一早就是带罪之身。文静,你现在看到了吧,你看清楚了吧?世民在跟自己的亲爹爹交媾!!你看,世民的后穴在吃着爹爹的ròu_bàng,那没种的yáng_jù在爹爹手中勃起了,还流出了淫汁……世民好yín_luàn,好肮髒……呜,好痛……不过,世民竟勃起了,因着这痛感和耻辱感……勃起了……文静,世民不值得你爱了,文静……文静……
李世民举起双臂摀住双眼,高声喊了出来:「文静!世民对不起你!!」
李渊闻得「文静」二字,当下由如被冷水灌头,一下就连最后的温柔都消失了!
「你这个贱种!!」
下一刻,巨大的痛楚让世民放声尖叫起来。下身传来受了重击般止不住的疼痛,那是李渊以五指用力捏紧他的阳物,用着想要掐死一头动物的力度,掐着他最脆弱的地方。李世民反射性地往后弓身,那记痛楚痛得他双眼反白,冷汗直流,身体抽搐不止。李渊不许他装死,马上就扇了他两巴掌,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抽到自己身前,让他坐起来,以身体的重力压上自己的阳物。体位的改变让爹爹那傢伙更深入了。这难受的感觉逼李世民回到现实。李渊扯着他头顶的发丝,面对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看清楚现在操你的是谁!!不准提起那狗贼!想也不准!!」
他就这样扯住世民的头颅控制着他上下的动作,逼他主动作这活塞运动,吃下自己粗大的肉根。世民下意识按住李渊的肩,李渊则抱紧世民,让彼此的下腹贴在一起,而世民勃起了的阳物就夹在中间,上下的动作磨擦着起那东西,轻易就惹起了更多的欲火。
「痛……呜……好痛………」
李渊不许他叫痛,就胡乱吻了他,在他脸上舔出一道道轨迹。李渊抓起他挺硬的阳根用力地套弄起来,就像要挤出他阳物中所有的男精般挤压着它。李世民无意识地上下动着,痛楚渐渐变得麻木。昏乱中杨广淫虐他的经过又浮上来了。他戴着快乐锁的日子,不能被满足却时常遭受撩情的日子。他情不自禁地作出了反应,就在李渊紧紧一捏的一刻,李世民在这xìng_nuè_dài之中得到了十分可悲的高潮。高潮化成数道白液泄出体外,泄在自己和父亲的胸前。啊……他泄了……他居然在这可耻的行为中得到了高潮……李世民,你能怪谁?根本就是你自甘堕落啊!!就算大哥没染指你,就算刘文静尚在生,你又有勇气去让他佔有你这卑劣的身子吗?就算你的身体纯洁,你的心智,却也肮髒得要死。你根本是从骨子里贱出来的,这个贱种……贱种……
未待他回气,李渊又开展了另一场攻势。他将世民推到地上,把他的腿架上肩头,猛烈地chōu_chā。有力的龟稜不停攻击着他脆弱的前列腺,每顶一记都直直刺激到他,很快那刚发泄过的阳物又支起来了。李世民虽然知道这有多可耻,但是他已无力去抵挡。他双手摊开,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一角,实情视线早被泪水弄得模糊。他放弃反抗了。好,就这样毁了他吧。反正,就连那个会哄自己说自己不肮髒的人也已死了。他再贞洁,又有什么用。父亲也好,大哥也好,要毁就毁吧。是他错了,错得离谱,明知父亲对他有佔有欲,他一早就不该让刘文静接近自己!他不该为了自己可笑的感情而任性地要文静留在自己身边。就连他父兄也这样对待他,可知他生来命贱,根本不值得别人疼爱,只配被人操纵及折磨!他没有怨,因为这是他罪有应得。他没保护好刘文静,文静却不但让他从阴影中走出来,还为他丢了命。他又为文静做过什么?就连以为为他牺牲自己,也是牺牲得糊里糊涂,刘文静为什么会以为他是治国之材呢?他就连一个他重视的人,甚至是自己,都保护不好,又怎去保护一整支军队,一整个国家……
(待续)
后记:
这一回写了好久,主要是因为不能把虐身的程度提升到虐心的程度。坦白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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