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水中,逼到李世民身後,将他反过来,一下逼到墙边。李世民始料不及,回神过来时已经被困在尉迟敬德他人与墙壁中间,双腕被紧紧扣住。
「告诉我,你有没有放过我在眼内。」
李世民只想求他放过自己。若然自己是没放过他在眼内,又怎会三番四次都得这样回避他。就像现在,李世民已受不住尉迟敬德炽烈的视线,只得低下了头,有点自暴自弃地说:「好了……就当是你说得对吧……我已经不再需要你了。那时候我还小,需要像你这样的人给我躲避,但现在,既然那种小把戏都玩不下去了,我还要你来……干什麽……」
「原来我们之间,都只是玩吗?」
不要谈什麽我们之间。李世民不想想及他们之间有什麽私情。若若单单说到是他李世民,和他尉迟敬德,李世民会忍不住胡思乱想。他好想躲,但身子一缩,就被尉迟敬德压得更紧。他几乎是被尉迟敬德的身子夹紧在墙上,一动也不能动。就连一个呼吸也要被他控制住了。
(待续)
後记:
这文没有编修过,完全就是诺诺狂热的发泄物吧!!
其实偶也很爱黑白兔的,大黑兔庞大的身体抱著小小的小白兔...
我心底的耽美之爱原来真是野草一样春风吹又生啊....
霎眼春秋(3)尉迟敬德x李世民(微慎)
霎眼春秋(3)
──《淫唐传》结局番外
「放开!」
「回答我!」
尉迟敬德一向不多话,是行动多於理论的那类人。今天却特别多质问,或许是有些事情,拖得太久,不得不解决了。李世民被他的逼视弄得相当不安,他扭了扭被制住的手,冷冷地说:「你想怎样想就怎样想吧……」
「你都不知道,我看著你周旋在李渊和你李建成身边,那种欲哭无泪的表情,我曾经有多少次想就这样把你拉下来,绑住你的手脚,绑住你双眼,就地把你强暴了……如果,那至少能让你忘掉一点痛苦的话……」
「用一种痛苦来盖住另一种痛苦?」
李世民不禁这样脱口说了出来。著实尉迟敬德对自己来说,也不过是一种痛苦。当初饶是这样,现在只有变本加厉。如果说当初依靠尉迟敬德的身体,是为了用ròu_tǐ的痛去掩盖心灵上的痛;那现在已经本末倒置,是爱他那份心情,支撑他ròu_tǐ上的痛伤……
痛啊,在战场上受伤,被父兄玩弄,或是这样被他压在怀下,而不能得到他的爱,都是一样的痛……
「很痛?」尉迟敬德有点嘲讽地笑:「难道你觉得我的痛,会比你的少吗?李世民,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你明知我对你的感情,也该知道,你自己对我──」
「够了!不要说了!!尉迟敬德,我不爱你!」李世民一口气打断了他的话,说完了,才知自己具体说了什麽。不过反正覆水难收,乾脆切断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乘尉迟敬德被他的话吓著,一把甩开了他的箝制,冷冷地笑了起来:「对……我不爱你……我怎麽可能爱你?你也不可能会爱我!我是男人,是你的上司……哈,没错,很快我还是一国之君了!!你凭什麽……凭什麽……」
一口气说完,李世民觉得说每一个字都像在自己心上狠捏一下,捏得他都快要断气了。他已经没有气力,也没勇气,去看尉迟敬德的表情。他低著头,但闻尉迟敬德轻笑一声:「好呀,好个一国之君!如果你是觉得末将对你的感情是一种冒犯,那恐怕你也只能杀了我我才会罢休了!!」
尉迟敬德猛地抓起世民的手,让他握著自己的脖子。虽然尉迟敬德是这样的壮汉,但说到底人的弱点就在那处,世民双手只消一捏紧就能把他捏死了。李世民料不到他有这著,一时间还愣住不会回应,尉迟敬德则笑得更冷:「杀了我啊,怎麽不杀?怕会弄脏你的手?还是,你要再一次下逐客令,把我赶得远远的,由得自己一个去承受那些痛苦?」
李世民因著他的话慌忙抬头,一瞬就看得出他在著紧著尉迟敬德,口里却是说不出话。尉迟敬德不禁叹了口气,态度都不禁软了。
「……我只是以为……可以为那个软弱的你……供给一点温暖……」
说到後来,都只不过是赌气的话,语气渐渐柔下来了。尉迟敬德执起颈上那双手,在上面轻轻落下细吻。也不知为什麽,他明明是个猛将,在李世民这薄削纤细的小伙子面前,却总要首先低下头来,拜於下风。是因为这孩子太倔强,往往就是连自己也伤害了,都不懂得认输。
雾气氤氲,李世民的脸庞诈看之下好像都红了。又好像怕尉迟敬德看见他被软化了一样,马上别过了脸。尉迟敬德穷追不舍,乾脆一拉他双手,将他拉入势力范围,狠狠印下热吻。两唇稍分,连带出一道银丝。
尉迟敬德贴著李世民的嘴唇轻语道:「只有你才会执著什麽秦王,什麽一国之君。在我眼中,你只是李世民,那个孤独而无力,渴望被我疼惜的孩子……除此以外,你谁也不是……」
好像自己说的话就是真实那般,尉迟敬德都没等李世民确认与回应,马上就伸手搂住他的腰,向他腿间潜去,轻易就握到那沉睡中的昂扬。只消一握,那东西便乖巧地作出回应,迅速发热。
「啊呜……」
明明已经是被玩得残破不堪的身体,却受不来一个单纯的抚摸。或许是这样的爱语他太久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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