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之前跟我分析了将会发生的很多种情况,没想到房贺宁用 的却是这种,他不是没办法脱身,但是现在显然不是时机,看来只能在里面先吃点苦。其实如果说你哥真的做了 他们说的那些事儿,我也是逃不了干系的,但那些人显然没有要动我的意思,所以说他就是冲着你哥来的。”
“那现在能去看他吗?”
“暂时不行,我问了很多人,因为这事儿闹得全市皆知,人们议论纷纷,现在谁都不敢弄出点风吹草动来,再忍 忍吧。”萧仲拍了拍梁晋的肩膀,站起来叹了一口气,“我又何尝不想见他,我以为我挺能耐,可是没有老大的 指示我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二哥,你也别上火了,我信我哥一定会没事儿的。”此时也没别的办法,唯有互相安慰了。
六十
时间又过了几天,里面还是没什么关于薛平榛的消息传出来,帮中倒是有些风言风语,人心变得松动起来,萧仲 找来几个管事儿的商议,梁晋就在一旁听着。
他涉世未深,但也听懂了某几个拐着弯表示想拿钱跑路的人的意思,估计那些传言就是从这些人嘴里传出来的。
梁晋心底冰凉冰凉的,心想薛平榛这么多年白白为他们付出了,到头来养的竟是一群白眼狼,今天他也算看了明 白。他扯着萧仲出去了,压低声音愤怒地问道:“二哥,就这些人留着有什么用?”
有了好处便一窝蜂的往上涌,而如今自家老大出了事儿,反而都跟缩头乌龟一个样,不仅不帮忙,还要落井下石 ,生怕自己也被牵扯到其中。
“傻小子,他们不只是想要钱,还想要地盘,最重要的是他们知道太多秘密。”萧仲双手掐着腰,十分无奈的说 。
梁晋望向客厅中几个人的身影,想起刚来时薛平榛的狠劲儿,咬咬牙,登登上了楼。
他记得薛平榛的卧室里藏着枪,是那次回来时在那里睡觉的时候不小心发现的,当时薛平榛也没有刻意瞒他,还 在亲密之后搂着他在床上教他怎么用。
当时冰冷冷的枪口划过肌肤的触感现在回忆起来十分清晰,那游走过的地方细密密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打心 眼儿里觉着恐惧,而如今他却要用这东西帮着他哥亲来清理门户。
梁晋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家伙事儿,黑通通的枪身泛着亮光,薛平榛因为对他的信任甚至都没有换过地方。梁晋笨 拙的下了子弹夹,里面还有三颗子弹,对付这些人足够了。
他把枪重新装好,攥在手里往楼下走。
此时,那些人正准备走,他们的脸上各个写着失望,在楼上看下去是那么的可笑,就是因为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 。
梁晋嘴角噙着抹冰冷的笑,快步下了楼,非常礼貌的喊住了他们:“各位大哥,麻烦留步。”
人们回头,迎接他们的却是黑洞洞的枪口,梁晋那抹笑意还未消失,在萧仲惊讶的注视下将枪口从他们的头上巡 视一圈。“我也没有别的意思,麻烦各位大哥回去转告大家一声,我哥虽然进去了,但是这里并没散。他不在, 还有我跟二哥,如果你们不想继续干,就收拾包袱滚蛋,但是要想拿走一分钱,就先问过我哥的枪干不干!我一 直都听说混帮派的人都是讲义气的人,可怎么都没想到跟着我哥的竟然他妈的是一群背信弃义的怂包,从最开始 的何友善到你们,呵呵……我真没看见有多义气。”
这些人显然失算了,他们从来不知道从半大起被薛平榛养在身边的小家伙几年不见竟成了一头小老虎,如今不知 道他仗着什么样的勇气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但这架势和薛平榛当年比起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梁晋的表情严肃、认真而又冷酷,甚至没有一点同帮情谊可言,更不像是开玩笑,他们露出惊恐的眼神,有个怕 事儿大的赶紧走上前,挥着手解释说:“小晋,你可别这么我想我们,我们……我们也是担心而已。”
其他人开始附和这人的说法,但梁晋也没放下手里举着的枪。
“担心?”梁晋冷笑反问道:“是担心你们自己被牵连进去吧?嗯?”他的胳膊开始微微颤抖着,也许是因为愤 怒,又或者是因为对这些人太过心寒。
这些人心知梁晋是可以坐在薛平榛身边的人,如果对他们开枪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所以根本不敢轻举妄动,他说 着别冲动,试图解释是梁晋误会了他们。
这时门铃突然间响起,像是缓解了每个人紧绷的神经,萧仲过去应门前叮嘱梁晋别太冲动,他开门看见来人心情 一下子开朗了许多,他将这二人带到旁边小厅等候,回来对梁晋说:“这次也许会有转机。”
经过刚才,梁晋才知道为什么薛平榛会这么累,还一直告诉他去选择一条自己喜欢的路,正是因为他哥带着一群 让他操心的人,做着让他操心的生意,如果不是为了持续那位养父大人的事业,他也不会去接手。如此费心不讨 好,谁又能担待下来。
这时萧仲走上前,从中打起了圆场,他对着来人说:“你们的担忧我也懂,但是老大进去了,我们应该想法给他 捞出来,而不是过来说三道四,梁晋说的也没错,这里并没有散,如果大家不乐意跟着了,我也不留大家,这些 年,你们没功劳也有苦劳,大哥那边没准会需要钱,你们大可以先走一步,等大哥出来了,自然也不会亏待你们 。小晋还小,你们也知道大哥待他恩重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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