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友善站了起来,薛平榛让他坐下后,自己也坐下来,还翘起了二郎腿,抿了口杯中上好的普洱,只顾沉浸在茶 香中,丝毫不在意何友善是什么表情。
何友善边敷衍喝着茶水边偷眼瞄薛平榛,但薛平榛只是闭着眼睛享受这片刻闲淡。
何友善清清嗓子终于开口道:“阿金他没犯什么错吧,冻了一个晚上又被抽了十鞭子,这孩子现在都高烧了。平 榛,你这么做得未免也太狠心了点儿吧。”
薛平榛睁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这许久未见的何友善,并未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说:“何叔,有道是这普 洱是越陈越香,您觉得这茶够年头不?”
何友善的脸上全是褶子,面色不大好,下眼皮浮肿,看着就不大精神。原本拄着的红木的龙头拐杖被放在一边, 在阳光下闪闪的发出耀眼的光,就见他端起茶杯敷衍似的又品一口,微微皱起眉,然后放下杯子,说:“我不大 喜欢这股子发酵的味道。”
薛平榛笑笑,不再接茬,转而说:“何叔,犯了错就要受罚这件事儿可是从小您教导我的。”
“那也不能就一直让他跪着啊?”
“咱们这儿也着实是没个规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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