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把书都念完再回来。这次,这次是我太想你了,还想给你个惊喜。”
萧仲听见这话被口水呛了一下,发出了猛烈的咳嗽声,梁晋瞪了萧仲一眼,萧仲正好在后视镜中看见,扑哧又乐 了。
真是的,连萧仲都开始笑话他,梁晋的情绪更低沉了。
“没有。”薛平榛的身体往座椅上又靠了靠,寻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说:“你回来的事儿我早就知道了,下次做 事别留那么多线索,干净点儿。”
“咦?”梁晋一时间被惊讶所笼罩,然后又有一丝喜悦从心里涌出来,原来薛平榛不是在怪他不说一声就回来。
“你的账单我每月都看,所以自然知道你要回来的事儿。看见你长大了,我挺开心的。”薛平榛补充道。
这时萧仲在前面插话:“小鬼,你跟你哥耍心眼儿还嫩点儿呢。你哥这是要去给他父亲上坟,心情能好到哪里去 ?”
薛平榛被萧仲揭穿了心思,自然会有些不悦,他呵斥一声让这二货闭嘴,萧仲耸耸肩,专心开车了。
梁晋了然,他竟然把这层给忘了,在外面呆久了,却把自己喜欢的人的情绪变化因素给忘掉了,真是太不应该。 他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薛平榛,只知道偷偷去抓他哥的手,可是先摸到一层软软的羊皮手套,他把薛平榛的手擎起 来一看,竟是他给买的那双。
梁晋欣喜的看着薛平榛,眼睛亮晶晶的,薛平榛终于把自己的那种负面情绪驱赶一些出去,冲着梁晋笑笑。梁晋 一激动,手指插到薛平榛的指缝中紧紧握住又放下,在心里念叨:哥,我还是很喜欢你啊。不,是爱你,我一直 爱着你的。
到了地方梁晋才和薛平榛分开,他还在高兴薛平榛没有拒绝与他牵手这件事,可是下了车,却看见薛平榛已经换 上一副严肃面孔。
他和萧仲站在薛平榛身旁,而身后站了一群黑衣手下,这时候梁晋才感觉到从薛平榛身上散发出的那种领袖气质 自己永远都不可能超越,但他心甘情愿的蛰伏在薛平榛周围,即使粉身碎骨也是心甘情愿的。
薛平榛领着众人上山,梁晋怀里抱着一束白菊,萧仲手里拿着祭品,到了程志冲气派的墓碑前,几乎所有人都沉 静了下来。
九年了,他的养父程志冲已经在这下面躺了九年,与他死有关的人死的死疯的疯,就连贾延宏也在他的授意下在 狱里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甚至还感染了慢性疾病,估计命不久矣。薛平榛记得自己说过,要不让贾延宏痛痛快快 的死,要不就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他现在做到了,心中的一块石头也算落了地,可是他并没有多开心,毕竟养 父已经活不过来了。
梁晋这是头一次来给薛平榛的那个传说中的养父扫墓,以前虽然知道,也在照片看见过那个带着犀利神色的中年 人,但每到祭日这天总是不凑巧赶上他要上学的时间,所以这次来,梁晋表现得格外慎重。他没有经历过亲人离 世,被人贩子拐走的时候他年纪还小,当时根本什么也不懂,可他现在站在薛平榛身边却能感受他此刻是怎样的 心情。梁晋又伸手去拉他的手,薛平榛感受到了,低头看了他一眼,梁晋还给他安慰的眼神,薛平榛抿嘴摇摇头 ,似是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样子,然后就拉着梁晋冲墓碑鞠躬。
梁晋被这一举动弄得有些慌张,可他还是跟着薛平榛的节奏弯腰——直立,一共重复三次。这三鞠躬就好像一种 仪式一样隆重,梁晋攥着薛平榛的手紧了紧,虽然隔着手套不能感觉到是什么样的温度,但他却有一种被重视、 被肯定的感觉。
他对墓碑上的那三个大字组成的名字默默的在心里说:“伯伯,我会照顾好哥哥的,一直一直,甚至一辈子,您 就放心吧。还有,请保佑哥哥一切顺利……”
然后梁晋被薛平榛领着去了一边,手下一个挨一个鞠躬献花,他们二人和萧仲就在一旁看着。眼见队伍慢慢在缩 短就要到了尽头,薛平榛才轻声道:“我们先下去吧。”
他们回到山下坐回车里,梁晋这才放松的叹出一口气,薛平榛以为他这是累了,便说:“坐了那么久的飞机,累 了就歇一歇。萧仲,打电话给吴姨让她擀点面条,等我们回去再煮。”
电话通了,萧仲传达了老大的话之后便回头问梁晋:“小子,吴姨问你要吃什么面。”
“牛肉面。”梁晋想也没想脱口就说,他记得刚被薛平榛领回家的第一顿饭就是吴姨下的牛肉面,那头碰头吃面 的记忆融在温暖的香味中,他能记得一辈子。
薛平榛顿时就明白梁晋心中的小九九,待萧仲挂了电话便问他:“想不想回你过去的家看看?正好在这附近。” 六年前,就是在给养父扫墓回去的路上救了梁晋。
“啊?”梁晋愣了一下,根本不知道薛平榛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那里是他的噩梦所在,甚至不愿意主动去回想, 就连刚才车队路过的时候他都选择回避不看。
“梁武,啊,也就是你曾经的养父死了之后,你二哥的朋友就把那里买了下来,重新简单翻修了一下,现在他在 那儿住,要是你二哥同意的话,咱们就去那儿看看。”
“大哥,你这是说得哪里话,黄老三他敢不欢迎你。”萧仲嘟囔着。
梁晋听薛平榛这么说,自然放下了心中的芥蒂,即使还有些阴影,也会因为薛平榛而消失殆尽,于是便点点头, 说了声好。
萧仲一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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