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不配合。
郑健眉头一皱,吼得震天响,“两天没教训你们了,这是皮痒痒?你们两个,10公里20公斤负重跑,跑不完别回来!”
刘洋不愿意跑大叫道,“我不跑,明明是他偷了我东西!”
穆无涯也梗着脖子不动。
郑健瞪了他们一眼,阴测测道,“怎么?不跑?”
周围人看形势不好,都连忙劝道,“教官,他们现在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我心情才不好!跑不跑?不跑滚过去站着,啥时候跑完了再来吃饭!”
穆无涯憋屈动了动,去宿舍拿了负重沙袋开始跑,刘洋见他跑了也跟了过去,嘴里嘀嘀咕咕叫,“根本不公平。”
“你说什么?!”郑健一声大吼,刘洋便兔子似的跑走了。
两人出去跑步,郑健让其他人七嘴八舌把事情说了,又开始让学生们分析案情,他走到一个角落,给法医、派出所打电话确认,“恩,他跟我说了,谢了啊。”郑健聊了几句,突然又问道,“吴伟身上的伤口有没有可能是狗咬的?”
“有可能,狼和狗在很多方面相似,特别是牙齿部分,不过狼比狗有野性,它们会吃人,而再厉害的狗一般也不会把人肠子咬破,手整个吃掉。”
“那如果不是把手吃掉,而是有人把手藏起来了呢?”郑健低声自语道。
穆无涯跑完回来,身上微微冒汗,呼吸还是均匀的,郑健略一点头,道,“回去坐着。”
又过十分钟,刘洋大汗淋漓跑过来,弓着腰上气不接下气。
郑健眉头一皱,“跑完了?”
刘洋点头,大喘气道,“跑、跑完了。”
郑健眼神一变,犹如狮子怒吼:“30来圈就跑完了?!继续!”
刘洋一声哀嚎,郑健大眼一瞪,刘洋立马兔子般回去重跑。
众人一声哄笑,郑健回头,“笑什么笑?老子吃的盐比你们吃得米还多!下次再有谁偷工减料给我发现,全部重跑!”
案情还要继续分析,就穆无涯带回来的线索,郑健已经进行了确认,并且将此次案件从头到尾串了一遍,最后总结道,“村民是因为偷猎野生动物而害怕我们的到来,而凶手就很有可能混在其中,我们要小心分析细微末节,很有可能我们中的人已经和凶手接触过了。”
众人面面相觑,都有些兴奋。
一下午,所有人便又跟着教官上山看上次吴伟死亡的地方,穆无涯坐在上铺,一手拿书假装看着,一手摸着丁泽的脑袋,丁泽现在还是恹恹的,也不怎么想吃饭。
穆无涯从包里搜出矿泉水,倒给丁泽舔了两口,然后将矿泉水塞回去,刘洋恨不得伸长脖子看个究竟,穆无涯从包里搜出火腿肠吃,偶尔给丁泽喂两口,最后把包装纸一裹,随手一扔,垃圾便准确投入垃圾桶内,然后听到刘洋一个冷哼。
隔壁一床铺上便是刘洋,他死死盯着穆无涯的动静,一整个中午都是这样,穆无涯心情本来不好,现在又烦得要死,恨不得把他那双三角眼打扁。
丁泽一直病着,虽然发现了村民偷猎的事情,但是其他方面的线索一点没有,究竟是谁杀了吴伟?为什么要杀吴伟?究竟怎样才能找到线索?穆无涯脑中一团乱麻,如同粥糊一般。
许是水喝多了,刘洋扭着腿下床上厕所,走前很不服气的看了穆无涯两眼。
穆无涯在他身影消失的那一刻,一手抱着丁泽,一手飞速往背包里装东西,背包往后一背,手按着床沿往下一跳,然后30秒钟之内消失在这里。
穆无涯一阵风般狂奔,总算逃离了刘洋的视线。
丁泽动动身子,自己下去走路,走一步歇两步。
穆无涯就跟在他身后,慢慢在村庄里转悠。
雨后太阳有些烈,丁泽在太阳下走,被晒得暖洋洋的,走了会儿,风又一阵阵吹,穆无涯把丁泽抱在怀里,替他挡风。
穆无涯也没什么线索,也不知该去哪里,只是想跑出来,于是便漫无目的的转悠,最后跑到了吴伟家面前。
几日不曾有人,房子便看着有些萧瑟,枯黄的叶子落了一院子,穆无涯在房中、院子里观察,丁泽则在院子里晒太阳,这里有院子挡着,风倒不是那么凉。
几只狗在外面玩,滚得灰尘飞起,一只狗被架得倒在门前,看了一眼丁泽,道,“你怎么还没走?”第二句又问道,“你病了吗?”
丁泽掀开耷拉的眼皮,耳朵趴在脑袋上,“恩。”
几只狗围在周围,看热闹一般看着丁泽,“瘦不拉几的,你主人不给你吃饱吗?”
“没有。”有只蚂蚱从他身上跳过,丁泽尾巴软弱无力地扫了一下。
一只狗聒噪道:“你是母的吗?我很壮的,跟我□□好不好?”此话一出,几只狗几乎是立时又滚在一起,一个个叫嚷着,“啊,母狗,它是我的,你们不准抢!”
丁泽几乎不想说话,无奈道,“我是公的。”
奈何声音有些小,那几只狗也没竖起耳朵听,几只打在一起,吵得震天响,又有几只狗跑过来看热闹。
一只狗全身黑色带着少许黄毛,吻部长牙齿尖利,身上散发着王霸之气,他冷冷走到丁泽面前,上下打量道,“你是母的?”
丁泽弱弱道,“我是公的。”
那狗怀疑地上下打量,“公的怎么这么弱?”
可怜丁泽本来就不舒服还要被一群狗调戏,心想:我就是公的啊,尼玛这群狗鼻子这么尖这都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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