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离开这么久有一点点想念的感觉,这种感觉和那种思念父母的感觉又不一样,好像是另外一种的牵绊。
刚躺在床上没一会,林撼就接了个电话。
意料之中,周扬打来的。
林撼深吸了一口气,接通了电话。
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你就打来了。
林撼最先开的口,周扬那边没有准备一是哑口无言,好半天才说出啊来。
明天我不去上课了,帮我请个假吧。
我刚就要问你这件事,你干嘛去了,不回宿舍啊你?
林撼想都没想回了一句我回家了。
啊?周扬有点惊讶,也难怪他惊讶,以前林撼好久都不回家一次,周末也是在宿舍里。我说你们这都什么情况啊,哎,你不在学校,你知道吗……周扬压低了声音黄毛今儿也没回来,哎对,你看新闻了没啊?
没有。林撼面不红心不跳的两个字,两只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
黄毛被张科长强了你知不知道,学校都炸了,就今天晚上放学那会的事,刚刚张科长就被带走了,黄毛听说是被别人抬出去了,好像被下药了,听说啊,那体育仓库里面被人放了什么什么催情剂啊还是什么的,啧,他们俩真会玩,这种东西都用上了。
林撼在那边听着没什么表情,半天不说话,周扬觉得不对劲,猛然一拍大腿叫了一声。
不是你小子搞的鬼吧?
林撼不痛不痒的笑了一声那会我没在学校,我怎么搞?
周扬也觉得自己逻辑有点混乱骂了一句败坏门风挂了电话。
林撼这边看着黑掉的手机笑了笑,从床上坐起来,这件事还没算完,有些人你得把他连根拔起才算完。
睡前喝了太多水,林撼有点想上厕所,房间门一打开就见韩乐穿戴整齐在门口换鞋,林撼没多想,脱口而出问了一句你去哪儿?
韩乐一开始没发现林撼出来,听见林撼说话对他笑了一下,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
我上班啊,到点了。指了指墙上的表。
不是休息吗?韩乐的话让林撼很不满意,眉头皱的死紧看着他。
韩乐低头摸了下鼻子,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不能说我不想看见你不想看见我的样子吧?
你又接个活?
林撼皱着眉,眼里的鄙夷溢于言表。
我……我没有,不是……韩乐想解释,但又不想解释,支支吾吾的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林撼这回表现出少有的生气,往前走了几步,看着韩乐的眼睛。
不是就别走。
五个字,斩钉截铁,硬生生的钉在韩乐的骨头上,韩乐听见这话,脚再也迈不开,站在门口看着林撼的背影,突然特别想哭。
如果说,那一年有这样的一个人和自己在一块,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我们会站在一样的平面上,不用像现在这样,一直在仰望别人。
林撼回房之后睡的不太踏实,没几个小时醒了一次,鬼使神差的去客厅看了一次,见那人在沙发上均匀的呼吸着,心里的那根弦也算是放下了,韩乐睡着的样子特别乖,林撼以前就想说,虽然外面黑着灯,但林撼好像还是看清楚了那人轮廓清晰的五官,还有肌肉匀称的四肢,其实他也不太大,却因为经历的事而变得成熟多点,但成熟的都是外在,里面还是个小孩。
以前没觉得他有什么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被那些人渣觊觎辱骂之后才觉出他身上除了那点事之外的好来。
林撼现在觉得非常的疑惑。
早上醒来韩乐正在打电话,偷偷摸摸的,林撼没着急出门,在门口听了一会。
出狱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这么快啊……不是无期吗……
他说话的声音有点小,林撼就听见这么一句话。
挂了电话,林撼这才走出去,韩乐若无其事的弄着早餐看见他出来,打了个招呼。
我这就弄完,然后你吃点好去上学。
我们今天不上课,休息。
休息?韩乐冲了下手从厨房里睁着大眼睛看着林撼真的假的啊?
真的。林撼点了下头倒休。
韩乐哦了一声,看样子是信了,林撼在这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尴尬的笑了几声,他没想到韩乐能信,明明是这么简单的谎言,或许,换句话说,也许自己说的话,他都信。
今天你打算去哪儿啊?林撼想了想加了两个字白天。
路铭住院了,我待会去看看他,他的腿啊总算有办法了。
我没什么事,和你一块去吧。
他答的特别自然,韩乐楞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好半天才哦了一声。
林撼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有些事不方面当面问,还是通过别人的嘴巴来说比较好。
路铭的病房特别豪华,一开始韩乐以为自己走错了,和宾馆一样的顶层,在这么好的一个医院想求得一个床位难,有这么一个好的床位更难,路铭还是有点本事。
路上买了点水果,林撼又建议买了个花篮。
一推开门,路铭正坐在床上看手机,看见韩乐进来,脸上立刻浮现出笑容,却又在林撼进来的一刹那僵在脸上。
你干嘛还给我送花啊?路铭笑笑把我当国家干部啊?
嘴上说着不乐意,还是吩咐护士把花插进一边的花筒里。
你这病房不错啊,我看下面都住满了,这个是不是很贵啊?
韩乐说着从兜里拿出一个橙子拨了递给路铭。
路铭笑笑没答话,后来韩乐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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