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搂抱着,原本不带情欲意涵的安慰之吻,愈来愈变质,唐楚云开始逮住陈汉文的嘴巴,回吻,送入自个香甜的软舌,像是昙花味儿的雪花糕,送进陈汉文口腔内,勾动着男人的食欲。
陈汉文,你想吃谁?
唐楚云伸出手,环抱着陈汉文粗实的颈项,手指来回抚摸着陈汉文的肩颈,这小子的喉结大幅度滚动着,撷取着自己师父的口中蜜液,毫不客气的啜饮,只是这吞咽的声音太淫靡,不免引人遐想。
陈汉文只穿着条内裤,浑身刚健的肌肉都露了出来,焦糖色的肌肤上多了唐楚云青葱似的手,缓慢的爱抚着,揉着陈汉文的胸肌,那紧实的肌肤下,是一颗火热的心,不晓得这会儿是为了谁心跳加速……
唐楚云享受着手下光滑的年轻肌肤,一只手调皮的捏着陈汉文胸前的突起,不一会儿,陈汉文的乳首就挺立了起来,喉咙里传来低沉如野兽的轻吼,这是男人本能的吟噢,这个好命的狗徒弟舒服的紧。
唐楚云往前坐到陈汉文的腰上,满意的发现陈汉文怒挺的yù_wàng,这个孩子虽然经历了香艳刺激的一个晚上,但可还没有发泄到,这会儿正诚实的反应着。
唐楚云的唇一退开少许,马上就听到陈汉文抗议的闷哼,他厚实的大掌固定在师父的后脑勺,本来是要方便自个儿继续亲吻师父,哪里知道手下的发丝意外柔软,摸起来像是上等丝缎,又冰又凉,又柔又滑,他忍不住把手指插入唐楚云头发中,来回抚弄,难以置信这是男人的头发,比女人的头发还要更细软。
另一只大手毫不客气的探入衣服内,摸着唐楚云的后背,陈汉文手掌粗糙,指腹和掌心突起处都带着厚茧,来回滑过唐楚云细腻的肌理,愈来愈往下……
他摸着唐楚云的后腰曲线,男人的后背,接着脊骨,还没到臀部,那儿有道性感的凹痕,陈汉文欲罢不能的摸着那一小处肌肤,唐楚云被抚触的快感逼着扭着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毕竟他的身体可是比陈汉文还要敏感上几千倍,几万倍。
好可爱的师父。
正可爱的呻吟着:“嗯嗯……汉……嗯嗯……。”
听这个低沉甜腻的嗓音,随着自己的挑逗而流淌,陈汉文只觉得脑子发烫,低吼一声,就把唐楚云温柔的一推,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唐楚云一声喟叹,结结实实的搂抱住这个男人。
是不是当人都有许多的烦恼?
难道肌肤相亲也有这么多的烦恼?
夜晚的唐楚云脸上有一种嘲弄的神色,樱红的薄唇勾着难辨的弧度,眼里纠结着复杂的光彩,斗室里流动着郁郁的浓情,交缠的男体,两样的心情。
月正明媚着呢。
23
一阵阵凉风徐徐,送着月光进了小小和室里,那温柔的月光霜白如雪,悄然覆盖上俩人交缠的身影。
陈汉文吸吮着唐楚云的脖子,着迷的亲吻着唐楚云的肩膀,陈汉文心里满溢着的柔情,叫他无处发泄,只觉得连牙根都是止不住的痒意,舌下的男子盈散着馨香,还有孰悉的淡淡药草味,舌尖感觉到的是冰凉柔腻的肌肤,没什么脂肪,尽管咬也咬不到什么肉,但就是恨不得将这个男人吃进肚子里,总觉得自己的师父到了夜晚就美味的紧。
尽管如此,他也只是轻轻的啃啮着,丝毫不敢用力,就怕是伤了师父,对师父又怜又爱,但不知怎么的,他今晚那句“师父,我喜欢你。”迟迟不敢说出口,直觉这句话会伤了师父的心。
可他又不知道师父为什么伤心。
但就是因为憋住了心头的话,他心里更是痒的难受,只觉得今晚自己难以控制,想要师父到了无法自拔的程度。
心里头有一种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恐慌,尽管他没日没夜的抱着师父,但基于动物本能似的直觉,让他产生一种危机感,他觉得和师父的身体越是契合,师父的心就离他愈远,他真不明白。
白天的师父,陈汉文怕让他失望。
夜晚的师父,陈汉文却是不懂他。
师父变得好奇怪,那些长年累月相处下来的默契,这一两天就足以破坏殆尽,怎能不叫陈汉文心慌意乱。
陈汉文摸着身下的男体,肌骨分明,肤清玉洁,想着白天师父的好,想着夜晚师父多么让人心疼,想着自己不管说几次也表达不好的心意,熔岩似的火热yù_wàng就蔓延开来,直叫他心头发痒。
如果嘴上不能说,可不可以用身体来说?
他倾注了满心爱意的吻,细细密密的布满了唐楚云的身子,一边吻着师父,一边将那身可笑的破旧衣服给除下了,每除去一处障碍的衣物,他就跟着落下数百万个细吻,肌肉和肌肉之间的微小沟纹,他就用舌头细腻的描绘着,把银亮的唾液留下,在月光下闪着光。
唐楚云轻声哼着,浑身都发颤,本来就是敏感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数千数万只蝴蝶在他肌肤上拍翅,他浑身都泛起了红潮,虽然是体温低的身子,又吹了一晚的夜风,眼下逐渐被剥个精光,但也被陈汉文引起的情欲调高了温度。
唐楚云眼眶发热,鼻子透着酸感,浑身无力。
本该是无情无欲的慈悲医生,难道身子变了,那些本来平静无波的感情也起了波涛了吗?
小绿是造了什么孽?
陈汉文的吻来到下半身,不要说是唐楚云紧实的大腿和优美的小腿,就连关节内侧,他都仔细的舔吻,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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