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其奇怪着把手机递给他问,干吗?
沈翰拿过手机二话不说手指翻飞了一会,然后还给方其说,成了,没事了。然后拍拍他推门出了楼梯,准备去陈川那瞧瞧,寻思着用什么方法对付那丫头。
方其啊的惨叫,直接阵亡。
只见他手里握着的手机屏幕上一行字:宝贝,今晚有空吗?我想找你好好聊聊,国际酒楼505号房,请勿必来。
而收信人是陶寻。
沈翰往陈川办公室跑,好在推门进去没瞅到陶寻,他也就松了口气,陈川见他过来赶忙起身说,怎么来了。
沈翰拿起一旁的水就往嘴里倒,陈川的制止晚了,他被烫到舌头了,吐着舌一脸痛苦。
陈川心疼也没撤,说,谁让你这么心急,刚倒的白开水!
沈翰挥手大着舌头说,我下去了。
陈川拍拍他算是安慰。
走到门口沈翰又转头道,今天是你做卫生,记得了。
记住了。陈川的回答有气无力。
沈翰还算满意,用手扇着舌头往楼下走了。
秘书室里一堆女人隔着玻璃窗看着,不约而同地道,哇,好可爱。于是又开始叽哩瓜拉鸭子叫了。
下了班沈翰去购了扫把拖把水桶,打算把家里的清洁工具全部换一套。
陈川是在公司里把回家的时间拖了又拖,才磨磨蹭蹭起身回家,早死早超生吧。好在在出去的时候让自己见到了兴奋的一幕,陶寻勾着方其的手呢。
这小妮子终于转移目标了,陈川乐得轻松啊。当然他直接无视掉了方其脸上痛苦的表情。
回了家,沈翰已经把东西都准备好让他干活了,陈川吐出一口闷气,卷起袖子准备擦家具,沈翰说了,先扫地,要不扬起的灰尘又得把家具染一遍。
陈川极其听话的拿过扫把扫地,里里外外的扫了遍,沈翰跟着他身后当监督员。
其实地方不脏,可沈翰这个有洁癖的家伙,唉,不提也罢。
动手拧了抹布擦家具,沈翰在一旁指使着,下面下面,对对,那里要擦一下。
擦完家具还得拖地,陈川极其痛苦的去接水,捶着刚跪的发痛的膝盖,自怜啊
沈翰去做饭了,拖地应该不用教。
陈川提着水出来,开始着手拖客厅,回去洗拖把的时候给滑了一跤,砰的一声屁股跟后胸勺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直接哀号出声。
沈翰吓坏了,扶着痛叫的陈川进房间后开始自责,要不是自己让他做事他也不用受这罪,要是摔出什么来,自己可怎么办。
倒是这一摔,让陈川因祸得福,沈翰再也不提让他做家务事了。喜得陈川睡觉做梦都笑出声来。
虽然已接近三月份了,可天气也没见转暖,气温依旧偏低,这不,周未又给下起了冻雨。
这样的时刻,躺在被窝里享受暖和享受温存是王道。
陈川这个懒骨头理所当然躺得舒服着不肯起,可沈翰就不同了,他就是躺不住,他张眼瞅着天花板总觉得上头结了不少蛛丝,可脏。这么觉得他就再也躺不住了,跳下床套上衣服拿着抹布就开始东摸西擦了。
陈川看着沈翰忙碌寻思着沈翰这洁癖的毛病是不是到达病态的地步了?明明天天打扫的地方他愣是觉得脏,还巴不得一天打扫三回。
专家说了,洁癖也是属精神疾病的一种,过于严重就得治疗。
陈川想归想,却也不敢说什么,要这些话引沈翰不爽了,他非得过来用枕头蒙死自己不可,也就随便沈翰怎么折腾了。
沈翰抽空给陈川准备了早餐,又觉得厨房脏,动手又开始擦洗厨房了,爬上爬下不嫌累。
陈川终于舍得温暖的被窝起了出来吃饭的时候,沈翰正跪在地上死命的擦茶几。
陈川看不下去了,那地多冰啊,还咯得膝盖痛,上次自己可就受过了,赶忙开口,干净了,别擦了。
沈翰说,哪干净了,看见了没,这有个油印!
陈川见不得他双手被水冻的通红,忙抢过水桶说,我来擦吧,你歇会去。
沈翰不给,嚷说你上次摔跤还没尝够呢?去去,你要闲就带ok溜达去。
陈川无奈,很郁闷的过去吃饭,吃完饭就看着沈翰干活,越瞅吧越觉得内疚,这么多活还真全是沈翰一个人干的,他看着都觉得累更别提干活的人了。
陈川在那咬着牙心疼。
等沈翰终于停手了,大半天的时间都过去了,他揉着腿往沙发走去,准备坐着歇会。
陈川赶紧凑了过来,双手搭上他的肩,力道适中的给他按摩,俯身跟他商量,沈翰啊,咱要不找个保姆吧。
不成,那些人哪干得这么干净。沈翰想也没想就拒绝。
其实找保姆的事陈川提过许多次,也不知道沈翰在坚持什么,硬是不肯答应。
那你干这么多事还不把我心疼死啊,瞧瞧这手,冻得跟螃蟹钳似的。陈川说着抓他冰冷的手搓着,试图让他的手暖和起来。
沈翰转头说你就不怕找的人过来闲话我们?
让他们说去,咱过咱自己的。
沈翰挺感动的,瞅了他一会眨眨眼道,要不,找个?
陈川那是再愿意不过了,应着,早就该找个了,我明天去看看,保证找个让你满意的。
沈翰撇嘴摆架子,那也要试验期,不及格我可不要。
成成,陈川笑着应着,使劲揉捏他背。
沈翰叫了声说,太用力了,轻点。
这样呢?
还成,下面点,那里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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