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烟的味道,不好。
“你到底在干吗?”
身后传来的声音骤然打断了他的思绪,叶恕行刚微微侧过头,秦朗已经来到他身旁,一只手搭在栏杆上。
其实他已经来来回回三、四次看到叶恕行在这里发呆了,一开始只当他在散心,不想打扰他。可几次下来一个多小时了发现他连姿势都没有变,整个人跟座雕像似得,海鸟停在头上都快没反映了。虽然不觉得叶恕行是会要跳海的人,但秦朗还是忍不住过来了。
最近,很多人都变得很诡异。
“你在干吗?”
干吗?我在悼念再一次的被戴绿帽子!叶恕行撇了他一眼,重新把视线移回海上。见鬼去吧!
“吹风。”在海上,吹风是最好的活动,也是最好的理由。
秦朗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又问:“冷冽呢?”
这两个字让叶恕行白了他一眼,“去找他老爸和爷爷了!”不过这几天都没有看到肯德基爷爷呢!
“哼!”秦朗笑出来了,“怎么?他去看公婆把你丢下了?你可以一起去啊!”
我一起去?一起去挨抽吧!
“没兴趣!人家看到我跟看到仇人一样,巴不我离他儿子远点呢!”
秦朗收起笑容,捏了捏下巴,“嗯--你生气了?”
“我拜托你把话说明白行不行?一副全明白的样子让别人很没安全感啊!”叶恕行很没道德地把手里的烟扔到海里,翻了翻口袋,又拿出一包。
秦朗看了一眼,问:“你也抽这个牌子?”
叶恕行摇摇头,“这牌子我一点都抽不习惯。”
“可是--冷冽喜欢抽。”
叶恕行甩出一根用嘴抽出来,点了点头。是啊!这个牌子,冷冽最喜欢,可是,他却一点也抽不习惯。一直以为所有抽烟的人都一样,只要是烟都觉得无所谓,没有烟的时候只要是烟就不会在意是不是自己喜欢的,可他到现在还是没有抽习惯冷冽的烟,而冷冽,几乎和他一样。
“少抽点烟对身体好,这个道理谁都懂可又都不能不抽,所以我们相互交换了烟的牌子,他抽我的我抽他的,谁也抽不习惯,这也一来自然就抽得少了!”叶恕行深吸了一口,皱了皱眉,笑着问:“是不是很可笑?我们的习惯和喜好从头到尾都没一点一样的,这样的两个人,而且是两个男人,竟然也能在一起生活一年了!”
秦朗若有所思,看着他,“你后悔了?”
叶恕行没说话,狠狠抽了一口烟,又恶狠狠地把烟甩到海里,“妈的!到底什么鬼烟这个鬼味儿!抽得习惯才有鬼!还他妈的这么贵!”骂完了,转过身面对面看着秦朗,凑近他,问:“你觉得,我可以后悔吗?”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眼神里眼波流动,好像要在他脸上直接看透他的心思一样。
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到了不能再超越的程度,秦朗突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他想起了他和叶恕行第一次见面时,叶恕行喝醉之后,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的,而今天,他没有喝酒。
“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秦朗有些为难甚至尴尬地问了一句,自己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点不在调上,希望叶恕行没有发觉。
实际上,叶恕行是想在他脸上看看有没有“偷腥”后的痕迹,只是看了半天觉得一点也没有,跟吕锡鸣一样,两个人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毯子不是白送了?
叶恕行眯了眯眼,“我在你眼睛里看看我的头发有没有被风吹乱!”
一瞬间,秦朗口不干舌不燥了,只是脸色有点难看。叶恕行嘿嘿一笑,拍了拍他的肩。
“我虽然不习惯冷冽的烟,但我已经习惯他的人了!所以,要后悔的话,也只是后悔我没早点戒烟!我可怜的肺哦!好了!我去漂亮的服务生小姐那里找点好吃的,不跟你聊了!”叶恕行挥挥手,往船舱里走。
秦朗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之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跟叶恕行刚才抽得一模一样,看着那包烟,一时无语。
叶恕行很想念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赵三胖。
以前出点什么事,赵三胖总是第一时间出现在他面前,好坏与否先不说,总是个能商量的人,馊点子烂点子不说总能给他出点主意,而且完全是以他的角度出发。赵三胖虽然不是个拿得出台面的人,但有一点他绝对是很合格的,那就是安全。比如现在虽然有秦朗在,在这家伙聪明得过份,像只鲨鱼闻到一点血腥就能找到肉,告诉他一点皮毛就能把你祖宗十八代分析出来,没办法,心理医生嘛!
唉~~~!叶恕行唉声叹气,双手交叉着活动着腰部。好想念陆地上的生活啊!好想扫黄组的兄弟们啊!好久没有“蹂躏”大胆了!好久没有抓赵三胖了,好久没听到别人叫自己叶sir了!好久,没有看到那样子的冷冽了--
冷冽的身体都在发抖,声音也在发抖。如果不是抱着他,叶恕行会怀疑冷冽站都要站不稳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是没有被表过白,冷冽不是第一次说爱他,可以前每一次都没有这次听上去如此--心虚。叶恕行只能用“心虚”来形容,因为他觉得,当时冷冽自己都没有把握,对他所说的话。站在墙脚一棵茂盛的盆景面前,叶恕行无聊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树叶,像少女在思念自己的心上人一样--他知道冷冽不会给他戴绿帽子,只是--
“真的爱我的话,就不要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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