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开始就已经这么强烈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别人上过床,但说是无法勃起,似乎还有一点原因是他没有yù_wàng。
吕锡鸣想慢慢动起来的时候,秦朗突然双手扣住了他的腰然后用力向下顶了一下。
“唔!”吕锡鸣发出一声又似痛苦又似愉悦的闷哼,瞪着秦朗。
秦朗把他用力按在自己腹上,扬起嘴角很sè_qíng地笑着说:“想要舒服,就叫声好听的。”他真的很少这么恶劣,对吕锡鸣所做的绝对称得上罕见。但是又很自然,好像他骨子里这点“恶人”的精华一股脑的全贡献在了吕锡鸣身上。
吕锡鸣似乎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但是又好像记起了秦朗就是这么个人。都做到了这一步,现在认输是绝对不可能的。深吸一口气,感觉到男人又硬又烫的东西在体内颤动着,他突然心情莫名的好。
扬起嘴角,他微微眯起眼低头看着秦朗。吕锡鸣是个成熟男人,露出这种表情让人有点“惊心动魄”的感觉,秦朗还没有欣赏透彻,身上的人弯下腰凑到耳边,小声地叫了一声——
“秦朗——”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的发音有些模糊,秦朗两个字低声呢喃出来像是“情郎”一样。
秦朗不是没被人这样揶揄过自己的名字,但是吕锡鸣是第一次同他开这种玩笑。或者说——是调情。
两人无声对望了一会儿,最后竟然同时笑了起来。几乎又同时在心里骂了一句:这该死的默契。
秦朗一手扶着吕锡鸣的腰,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光裸的臀。而吕锡鸣双手撑在秦朗的胸口,后者的胸膛远比他斯文的脸有攻击性,汗水从紧实的肌肉上滑过,不知是谁先开始,两人贴在一起慢慢摩擦起来——
那年吕锡鸣来接受心理治疗,因为他睡不着觉。但并不是失眠症,因为精神压力太大,连自己的睡意都无法控制。这个男人一直活在血腥中,那份档案上寥寥无几的几行字,却像是吕锡鸣青年时期的写照。一个身份特殊的人,连病历都不能完整。
秦朗突然觉得他可能是在同情吕锡鸣,完全纯粹的是在精神上。但是他又并不是个同情心强的人,而吕锡鸣也绝对不需要他同情,即便是现在。
他们是男人,有yù_wàng需要发泄,但谁也不欠谁,你情我愿,完全在平等的地位。吕锡鸣应该一直明白这一点,或者也有可能是“破罐子破摔”,但终究是个洒脱的人。
不愧是在道上混的——秦朗突然扬起嘴角笑了笑。吕锡鸣察觉到他的分神,皱了皱眉,伸手揪住了他的头发。
“你如果想当根按摩棒我没意见,但也请敬业一点,按摩棒我还能选个尺寸更大的——”
秦朗皱了一下眉,随后笑了一下。那笑容太过诡异,吕锡鸣刚察觉到整个人就被抱住,然后秦朗一翻身,两人一起掉到地上。
“啊!”吕锡鸣叫了一声,其实被压在下面的是秦朗,但是后者还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却因为突然的坠落而进得更深,让他那一瞬间有被捅穿的感觉。
“按摩棒能让你这么舒服么?”秦朗笑着拍了一下他微微发抖的屁股。
吕锡鸣整个人瘫在秦朗身上,喘息着骂了句难听的粗话。
秦朗终于夺回主动权,抱着他动了起来。先是缓缓几次进出,然后便大力抽送起来——直到深夜,才结束了“治疗”。
天亮之后又是新的一天,管那么多做什么。
这是秦朗和吕锡鸣这两个没有一点相似之处的男人之间,唯一相同的信条。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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